☆、 陷入苦战(3 / 3)
过、乾、困的方位,向变卦处发针。说罢虎吼一声,一振手上长刀,往敌人划去。
我此时真气盈贯,再不是前些天只知道胡劈乱砍的菜鸟。认准一人挥刀而上,跃出刹那真气运行,身速暴涨数倍,这些忍者剑法凌厉,那人本来已有所反应,但我实在太快,长刀已劈在那人由进击改为封架的剑上。
‘当!‘一声清响过后,那人惨叫一声,连人带剑被我劈开。我亦给他反震之力弄得手腕发麻,但猛一提气,忍住酸楚,嵌入敌方成品字形中间的空位,长刀挥洒出一圈刀芒,后扫在三人的剑上。等他们还不及还手,剑锋已断,我旋身而过。阿七手上暴出火焰已引燃三人,他们怪叫连连,倒地乱滚试图扑灭身上的火,阵法被这三人一搅乱作一团。
这时那主将从人群里现身刺来,我大喝一声,妖月加劲增速,全力劈在那人剑上。对方剑劲如山,我浑身如入冰窖,被震得气血翻腾,又给他冰寒的剑气侵入穴脉,难受得要死。幸好此人剑亦告断,我狼狈的俯身从他脚下滚开,勉力运起妖月斩断他一支脚,这主将惨喝倒地。
众忍人数不多,但手下极硬,配合不怕死的打法,加上阵法变化万千,自是可以对付数倍的敌人。我早看准这人面具颤动,似乎发声指挥众人运动,所以下手必不容情。只是他的寒气入心,着实有些要命,一时间站不起来。
这主将虽然身受重伤,但仍指挥了两人挥剑砍来。阿七见状,连发银针,逼退一人。但另一人却不依不饶,使剑刺破我的胸口,我暗叫道:“完了。”就在这时他突然失力,仰身倒下,胸前被阿七激射的五枝金枝刺中,此刻痉挛不止,嗓子里咯咯咯发出痛苦吟呻。
但更多敌人围杀过来,阿七冲入阵中,护在我身侧,双手放在胸前,六指交缠,食指拇指互连,喝道:“轰”!以我们为圆心被一个火球包裹,旋即向外炸裂,巨大的响声,震碎了数盏灯泡。近身六人也横飞而出,撞在墙上四人登时脑浆迸出,立毙当场,剩余两人也挣扎几下看来也没好活。
我振作精神将妖月凌空用力射向那断脚主将,这人伸手来挡被扎穿又手,妖月毫无阻隔插进他胸膛直至没柄。此人临死前嘴上呼喝数声,仅余两名铁面忍者提刀向我和阿七斩来。这时阿七已经无力结手印,我拾起身边的残剑,奋力扑身而上挡住劈落的两刀。
“喀喀”,我双手骨头剧痛如裂,真气狂散,全身像要炸开,狂喷鲜血。好在终于没让这两人砍上,阿七也用尽气力发出银针,两人倒地惨叫不止。
此时道场一片狼籍,三个忍者身上的火焰渐渐消退,但他们再无起身的迹象。三个被银针入身,开始狂叫不止,只气息衰落少顷七窍流血,活活窒息而亡。二十名忍者死相凄惨,无一活口。
我和阿七也躺在地上,好不容易才稍稍缓过一点,我爬过去从那主将胸中拔出妖月,挣扎着掺起阿七,移到墙角,一屁股坐下去,再也动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