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诗词境界(4 / 6)
。”伊愿道:“先生是否认输?”陆梦愚道:“暂未分出胜负,且小住一日,明日再比。”言毕眼睛向伊愿眨了两下,伊愿知陆梦愚定有事情相谈,不便外人听见,会意道:“好,尹某恭候大驾。”不一刻付春华浅笑呤呤走了进来,赞道:“好兄弟,把我们无锡的陆院长论得理屈词穷,他心下还不服输,适才对我讲说要去查阅典藉,明日再来胜你。”伊愿道:“陆教授谦逊,他见我年轻,故意让我稍占上风。”付春华走到伊愿身边,玉手轻轻抓住伊愿臂膀,倚偎道:“尹兄弟不但相貌英俊,而且才学过人,连我们无锡城中的陆教授都难你不住,必定是江南名士中的高人,小女子得上天眷顾,有幸得到如此佳婿,真是好生欢悦。”
伊愿道:“付、付三爷休要如此,你说过如果我赢得了陆先生,便奉上花红放我离开,怎的又说话不算数了?”付春华道:“哎,小兄弟不要如此,你看姐姐生得花容玉貌,楚楚动人,尹兄弟虽然也一表人才,但恐怕囊中羞涩,姐姐我家财万贯,你若是攀上了我,那是饿狗掉到茅坑里,乞丐摔在金山上,岂不是撞了个天大的便宜?”伊愿拿开付春华玉手,笑道:“付姐姐如此阔绰,且先将那一百两纹银的花红给了小弟去买吃食,小弟从早上至今,粒米未进,若再不吃些东西,只怕就要饿晕倒地。”付春华伸手复抓住伊愿左臂,媚笑道:“小兄弟不急,不急,那花红嘛,早晚都是你的,我先叫下人准备些精致酒茶,咱们二人坐下来慢慢品尝。”言毕吩咐一个丫环去厨房中烹制酒菜。
伊愿道:“付姐姐快快松手,小弟左胸受了重伤,禁不得姐姐如此拖扯,小弟自来家贫,从没有见过一百两纹银这么多的财宝,你叫下人拿来我先开开眼界。”付春华听得伊愿受伤,关切道:“尹兄弟不要担心,纵然有些小伤,我叫下人去无锡城中请几个最有名的大夫来为你诊治,不过三五日,小兄弟便完好如初,咱们便成就好事,把这洞房圆了,也省得姐姐我日夜牵挂,独守春闺睡不安稳。”
伊愿见这婆娘如此*,一时不便脱身,只得道:“姐姐快些去准备银两,弟弟要看了银两才踏实。”付春华道:“好,好,姐姐我马上就叫下人送上来。”门外早就守着四五个候命丫环,一闻付春华吩咐,一个丫环应声出去,不久用托盘捧来十锭白银,伊愿一见白银,心花怒发,回杭州的盘缠有了,也不管付春华纠缠,接过白银,统统揣在怀中,付春华道:“小兄弟,咱们去偏厅吃酒罢,下人们自会送来。”伊愿道:“好。”
二人来到偏厅,少顷下人送上酒菜,伊愿见满桌酒菜丰盛精美,食欲大开,这几日他在广福寺吃素喝粥,肠子里早没半分油水,当下也不客气,一通大嚼,满嘴油腻,吃相非常不雅,看得付春华在旁边瞠目结舌,恶心不止。伊愿吃饱喝足,将衣袖一揩嘴巴,说道:“付姐姐,有没有洗澡的地方,我想清洗一番。”
付春华道:“有,有,小兄弟你等一下,我备些干净衣服,再叫两个丫环帮你。”伊愿道:“这个不劳姐姐,只需一桶热水,小弟自会冲洗。”付春华道:“你以后住到了付家庄上,便是我付春华的相公,行事说话,都要有老爷风范,不要叫下人看了笑话。”伊愿道:“小弟出身微贱,这个怕是学不来。”付春华一瞪杏眼,厉声道:“学不来也要学,再学不来,看我不打断你的手脚。”伊愿见这婆娘露出原形,恁般凶狠,暗道怪不得跑了二三十个男人。
四个丫环受命带着换洗衣服和伊愿来到浴房,伊愿左胸有伤,不便清洗,一个丫环轻轻为伊愿脱去衣衫,另一个丫环便要为伊愿脱去底裤,伊愿叫道:“妹妹放手,这个不能脱。”那丫环笑道:“相公不要害羞,这种事我们见得多了,以前哪个相公不是我们服侍他清洗的?第一次虽然有点不习惯,多洗两次,就会上瘾,到时不让我们帮你你都不愿。”伊愿道:“好妹妹,这底裤就免了吧,你们先出去,我自已会清洗。”那丫环呸道:“你这臭男人,你以为我们愿意帮你洗?还不是不敢违抗小姐命令。”
伊愿道:“你们先出去,我不会告诉你们小姐,你们在我洗不快活。”四个丫环见伊愿满身是伤,胸口还有一道深深的创口,煞是吓人,几人商量一番,便守在浴房外。伊愿左胸伤势虽然严重,但得余子川一身功力护体,加之任督二脉已通,此刻已无大碍。他见丫环不在身边,心下放松,小心将全身擦拭干净,穿好干净衣衫,收好银两,笑道:“各位妹妹,可以进来了。”几个丫环进来,将伊愿带到一间客房,那客房异常豪华,被面枕套都由苏绣绣制,帐内不知熏了何物,散发出阵阵幽香,伊愿连日劳累,一靠枕头,便呼呼沉睡。
醒到约摸亥牌时分方醒转过来,忆起陆梦愚的欲言又止,知他定有要事不便明说,当下穿好衣裤,把鹤云剑拿在手中,向庄内探寻。此刻庄内下人多已安歇,房间里亮着灯光的不过三五间,一望便知,伊愿在那有灯光的房外窥听了几个,都不是陆梦愚所住卧房,正自焦急,听得后院里传来若有若无的说话声,伊愿心下一动,施开轻身术,他此时得余子川全身内力,加上原本内功根基,一施展轻功,如蝴蝶翻飞,无声无息的落在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