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星宗公主 第九章 为女异想(3 / 4)
柳怜卿在魔教中由于环境与自身身份的影响而养成的习惯,就像风、文二人一样,除了言行独特外,并未像传言中邪道之人莫不阴险歹毒。以他的感觉,他反而欣赏柳怜卿、风不宇等人的为人作风,柳怜卿给他的感觉与南宫心菲相似,并不需要动用心机,只要坦诚相对即可。
心思电转至此,今日所见到柳怜卿的一言一行又不由在脑中飞速过了一遍,仙姿美态,仪容脱俗,娇蛮可爱。
“啊,‘可爱’?”李笑天陡感一惊,用手下意识一摸面颊,一摸之下,竟然发现脸上堆着一片只有发笑时才会出现的曲线,心下更觉不可思议。
“我怎会如此?难道魔女的魅力会这么大?才不过初见而已,自己就对她心生好感?就算她确实不错,但自己为何发笑呢?笑由心生,在如此险地自己还会如此,难道魔女对自己早已施了魔法?”
转目一瞧,见柳怜卿竟然被问嘉志气成那样,也未考虑身边的南宫心菲会否在意,也忽略了四周的“蚀骨神水”,畏惧之念忽然转向对柳怜卿的关心和同情,高声道:“问少教主,在下虽不是贵教中人,但有些话却不吐不快。柳姑娘既是贵教星宗公主,又是贵教圣女,身份如此高贵,少教主身为贵教手握重权之人,如何涵养如此浅薄,竟然对柳姑娘如此粗言恶语,你难道不怕贵教教众失望吗?贵教万千教众需要一个英明大度的领袖,而不是一个……”
正要继续说下去,南宫明安突然一拉李笑天,急声轻道:“笑天,别说了,这种场合不宜另生是非!若再生枝节,我们……”
南宫明安未能再说下去,因为阵外的问嘉志已经被李笑天气得七窍生烟,俊脸变形,怒筋满面,大喝一声:“住口,徐宗主,快下令让他们发射‘蚀骨神水’,本座受不了了,不将这些人碎尸万段……嘿嘿!”
脸上突然浮出一片诡笑,“嘿嘿”两声,向阵中道:“南宫大小姐,你在‘江湖十大美女’之‘凤品榜’上排行第五,国色天香,如此毁了,就太暴殄天物了。这样吧,本座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你点头从了本少教主,本座会厚葬他们,如何?”
俊脸上带着淫邪的笑意,双目火辣辣地如看着可怜的小羊羔一般地盯着南宫心菲,或许看到李笑天等人一副待宰模样,他心中特是舒爽,因为他平时就喜欢看到别人在他面前奴颜婢膝、胆战心惊的样子。
南宫心菲面色绯红,平时娇憨的她今日连番被问嘉志调戏,虽然她有着天仙般的面孔,在洛阳地面,姿色首屈一指,即使也有不少豪门俊彦、江湖侠少讨好、追逐甚至上门提亲,但对她都是规规矩矩,没有人敢对她说出亵渎之言,当然更没有人会像问嘉志这样,数次向她污言秽语,因而一时芳心堵闷,羞恼不已。
“你……你这人怎么如此不……要脸,长得还有几分人样,竟是油嘴滑舌……一个登徒子!你要再敢欺负人家,别怪本姑娘……剑下不留情!”
“哈哈,南宫姑娘,这话还是留在有命活下去再说吧!徐宗主,准备动手,不要忘了,给南宫姑娘多留些在世上的时间,让她亲眼看着她的亲人属众是怎么死的?”
李笑天早已不齿问嘉志的行为,每想到这个魔教少主竟如一个街头恶徒,这才侮辱教中圣女柳怜卿,又再戏弄南宫心菲,如此淫恶无情之人如何坐住少教主之位,真让人难以置信!
他不能看着一向纯真自然,从不口出粗语的南宫心菲受窘,也心疼她受到污言秽语的攻击,当下冷冷一哼,顿喝道:“问嘉志,枉你还是一教之少主,原来是这样一副嘴脸,真不知你如何服众?在下认为贵教各宗主、尊者也不会如此仗势欺人,行为卑劣?据说贵教明年即将举行教主选举,在下真为你担心……”
问嘉志最忌讳别人说他无能,李笑天非常明显的挑拨之言,他只以为李笑天纯是轻视之言。他一向对教中的几位位高权重的宗主、尊者还有长老颇为忌惮,当然也嫉妒他们在教中的影响。
其实,自从当今教主问空瀚十三年前失踪以来,要不是谢晓花暂代教主之位,则根本没有人将他这个目空一切、疑心非常之重且贪淫好色、阴损狠毒之人放在眼里。
谢晓花是问空瀚之妻,也是当代圣宗少宗主,她是圣宗老宗主“玉芙蓉”的大弟子。相传,其修为之高直逼其师,足可排进邪道高手前十之列。而“玉芙蓉”则是江湖上无人不晓的绝代艳妇,她是上一任教主众妻妃中最年轻的一个,在老一辈江湖高手纵横江湖之时,其姿色与武功不知降伏多少江湖高手。问嘉志有这样两个女中绝顶高手护着,当然没有教众敢不服。
不过,在谢、玉二人的共同教授下,问嘉志自身的武功造诣也是高深莫测,身兼魔教多种绝学秘技。虽然魔教教规规定,教众之间不准互相斗殴,甚至残杀,但五年前的邪道武林大会上,问嘉志与右护法严凤楼相斗十招,不分胜负,虽然会后,邪道人士都认为严凤楼是顾及问嘉志的身份故意让他,若以真实功力,年方二十一的问嘉志在十招内即使不败,也至少会受轻伤。
邪道人士的想法也不错,以严凤楼的身手,在魔教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