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部分（2 / 3）

似是极为不满，站起身来，向方丈施礼道，“方丈如此说来，莫非长孙施主是禅道高人”？

“非也”。

“武林奇才”？

“然也”。

“善哉！善哉！既如此，本寺寺规凡我寺俗家武学弟子，必修我寺武学，必破十八罗汉阵方可，长孙施主可曾破的阵法”？智空咄咄逼人。

“不曾”。

“然长孙施主何以称我少林俗家弟子”？智空再问。

“阿弥陀佛，愚了师弟虽不曾破十八罗汉阵，但修习我少林不世出无上武学久矣，以本座观之，不必再破阵法”，方丈目视公孙长道。

“不世出无上武学？难道不在少林七十二绝技之列”？智空甚感意外，而又胸有成竹。

他的确胸有成竹，因为少林的七十二绝技，智空虽不能全部精通，却都了如指掌。

“善哉！善哉！当然不在七十二绝技之列”，方丈一回首，但见经藏尊者手捧经卷从方丈室走出，并交到愚醒手上。

“就是这本《达摩心经》，亦即《达摩心法手记》”。

“《达摩心经》？《达摩心法手记》？弟子因何不曾听说过本寺有此等武学”？智空面色惊诧。

“你果真没有听说过”？

“没有”。

“也不曾见过了”。

“当然没有”，智空很坚定。

“智”！方丈本待喝问智空。但见智空右手递出一掌，蓄力向公孙长撞过去，嘴里还道，“此无上武学真的很厉害吗”？

方丈面色微微一愕，随即镇定下来。因为他知道《达摩心经》的武学，昨日他见过公孙长所露隔空取物的一手，是以他对公孙长有极大的信心。

正所谓见微知著，窥一斑而知全豹，见一叶而知秋至，看檐冰而知大寒来。

果见公孙长端坐于蒲团之上，微笑颔首。

倒是智空又是一惊，那简直就是震惊！

因为以他的五成功力，突然发难，竟没有丝毫建树，还让对方化于无形之中，他怎能心安？

“阿弥陀佛，果然有些门道，既如此，皈依我佛可以，做俗家弟子，就请破了罗汉阵再说吧”，智空仍心有不甘，“弟子这就回去准备”，说着智空就要回罗汉堂。

“且慢！本座先前已经说过不必了，智空，难道你就不想知道《达摩心经》的来历吗”，方丈喝住智空。

“阿弥陀佛”，智空站定，目视方丈道，“弟子愿闻其详”。

明觉等亦想知道。

“智空！难道愚觉师兄再传你掌门之位时果真没有提及《达摩心法手记》”？方丈再问。

“没有”!智空很干脆。

“孽障！你可知《达摩心法手记》乃我少林掌门独传之秘，代代相传”？方丈显然强制心中无名业火，“难道愚觉师兄果遭尔之毒手”？

“掌门遭弟子之毒手？阿弥陀佛，弟子不甚明白”，智空表情复杂，“再者当日掌门身陷绝境，性命垂危，顷刻坐化西行，即便有什么未了之愿，亦来不及向弟子明示”。

“那么，当日你是如何安排愚觉师兄后事的”？方丈稍稍平静一下。

“自然是依制焚化，带骨灰回来安放在塔内，此事虽过去三十年，我寺僧众人尽皆知”，智空对答如流。

“孽障！罪过！罪过！这《达摩心法手记》珍贵赛过掌门自身性命，乃掌门随身携带，如若愚觉师兄业已焚化，如今还能在此吗？你身为我佛中人，心魔乱生，安敢在此巧舌如簧，徒逞口舌之利，掩盖罪孽？本座劝你还是悬崖勒马，赶快把实情和盘托出，昭示罪孽，方能回头是岸，否则，将会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方丈显得异常激动。

“阿弥陀佛，该讲的弟子早在三十年前业已讲明，弟子实在不知还有什么可说”，智空仍很镇定。

“阿弥陀佛，看来本座只好当面揭穿你了”，方丈平静下来，“此书乃吾少林掌门代代相传至宝，历来不为外人道。当年就是愚悟师兄把此秘告诉了公孙圣施主，才面壁受戒终生。后来就由愚觉师兄接替了掌门之位，也是因果报应，正是公孙老施主知晓这个秘密，在大漠之中见到师兄遗骨时，认出了他。也正是因此，此宝才得以重回少林寺”，方丈直视智空，“难道你还敢抵赖吗”？

“善哉！善哉！既然此书为公孙老施主所得，弟子心中却有疑窦：江湖传言公孙圣老施主已于三十年前失踪，又怎能发现此书？再者，既然已经发现此书，为何不及早送还少林寺，揭穿其中秘密，却至今日？再有，公孙圣施主何不现身对质于当面”？

“阿弥陀佛！你果真要执迷不悟了。所谓公孙老施主失踪，乃是隐居于大漠之中，不送还此书，那是因为他觉察到另一个巨大的阴谋，关系到整个武林的命运，而今，公孙老施主业已作古，安能与你对质”？

“这倒奇了，弟子愚钝，请方丈明示，公孙老施主既已作古，又怎能送还此书”？

“孽障！难道你不想知道，公孙老施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