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部分（3 / 3）

呵呵，看来老夫今夜定是不能善了了，是吧杨兄”？无畏剑目视晋阳开碑手杨道雄。

“你？你识得老夫”？晋阳开碑手杨道雄吃了一惊，“你如何识得老夫”？

的确，一个是朝廷命官，一个是江湖浪人，二人素未谋面，因何被别人认出来？这晋阳开碑手杨道雄想不吃惊都不成。

“杨兄好眼力，老夫华山曹劲松”，无畏剑亮出身份。

“啊”？这一下，不仅是杨道雄一人吃惊了，五大千总皆是一惊。

“你？你不是王守仁”？巫山毒枭封孟起惊问。

“当然不是，封兄别来无恙”？唐四维道。

“你是”？巫山毒枭封孟起再吃一惊。

“老夫唐四维”，唐四维笑答。

“好哇，今晚这帅帐之中要上演一场老鹰捉小鸡的好戏了”，黑掌柜韩如先叫道。

“韩兄言之有理”，沙通海接道。

“哦？也有识得韩某之人”？黑掌柜韩如先也吃一惊。

“沙某是的黑掌柜韩如先倒未觉得有何荣光”，沙通海话中有话。

“想不到王守仁这小崽子倒真不含糊，竟拉上这多人陪葬”，五行道人胡作海倚老卖老，“看来这帅帐之中都是武林中人了，不妨先报个万儿，免得一会儿尔等小崽子被人错领尸首”。

这五行道人胡作海和月山散人辛怀贵均界耄耋之年，说起话来老气横秋，张口闭口一个“小崽子”，就其年岁而言，的确有这样的资格，不过一个人应该除外，那就是观心道长，他毕竟和这两人同属一个年代。

“无量天尊！贫道年逾古稀和尊驾年岁相差无几，尊驾如此说法，贫道敢以童言无忌姑妄听之吗”？观心道长暗中骂道。

“牛鼻子莫介意，尔自当别论”，五行道人亦觉说法欠妥。

“老狗听真！小爷泰山派齐如豹”！戾豹怒吼。

“我乃七星堡程天力”。

“峨嵋派萧汉章”。

“一点眉”。

“哈哈！哈哈”！月山散人狂笑起来，“想不到今夜能了却宫主一桩心愿”。

“不错，自今晚之后，武林各大门派怕是要灭门绝种了”，五行道人附和，“不过还有另一种结果”。

“什么结果”？月山散人问。

“把王守仁交出来，一起效力宫主”。

“如此最好”。

“否则，别还有出路吗”？

二人旁若无人一问一答，一唱一和。

“前辈此言差矣”，公孙长笑道。

“小儿何人”？五行道人目视公孙长问。

“阿弥陀佛，当然是咱家愚了师叔”。

众人看时，乃少林二尊者和清静，清修进账，正赶上答话。

这少林二尊者一个“咱”字用的恰到好处。

“秃驴何人”？五行道人怒道。

“善哉！善哉！老衲少林护经尊者”。

“少林护经尊者？愚了？这小儿会是愚觉，愚醒的同门师弟”？五行道人哪里肯信？

“不”，公孙长正欲说出“不敢当”三个字。

少林二尊者抢着说：“正是咱家师叔”。

“秃驴不说话，别人会那你当哑巴卖了吗”？五行道人怒极。

“阿弥陀佛，老施主终究有想听老衲说话的时候，说不定就在天亮之后”，少林二尊者继续道。

“秃驴何意”？

“罪过，罪过，为老施主超度亡灵啊”？这少林二尊者平素无语，今朝却和五行道人胡作海较上了劲。

“你”？五行道人再不言语。

“前辈这般年事，该是厚德之时，怎地如玩童一般喜怒无常？要知道怒伤肝，肝损而命不久矣”，公孙长亦然心平气和，文质彬彬，然则却语中带刺，骂人不带脏字。

显然，少年人亦被这一帮无耻之徒的满口脏话惹恼了。

“小儿到底何人”？月山散人亦问道。

“在下公孙长”，公孙长依旧笑道。

“公孙长？你就是公孙长”？开碑手杨道雄惊道。

“哦”？其他四人也惊异出声。

“正是在下”。

“想不到小儿命还真硬，竟能从袁大将军手下逃出生天”，杨道雄道。

“袁大将军也是，竟违抗宫主谕令，没有把这小子送去见阎王”，黑掌柜韩如先道。

“此言差矣，不是袁大将军故意违抗宫主谕令，不把在下送给阎王，是他在送在下时，不小心被阎王留下了”，公孙长仍然面带笑容。

“什么？小儿胡扯什么”？五行道人悚然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