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那救命声音,易千总立刻急了,开口大吼道:(2 / 2)
边赶来。
如果不是传信的亲兵孙益也在岸上吆喝,王通不会下令停船,但即便是这样,船只也没有靠岸,双方只是喊话沟通。
将邳州易千总一干人抓住,然后将那些盐丁抓住,这些命令都是通过船上吆喝着来传递。
岸上的参将包如山当然知道王通不相信他,可那边血肉满地,换谁还不小心,包如山现在只是一切照做,免得日后有什么麻烦。
等到那易千总也被抓过来拷问,一切真相大白,事情还真就没有那么复杂,就是邳州驻军和巡检盐丁勾结,盐丁劫掠,若遇到什么官面上的事情,由那易千总出头,有时候吃不下船队,官兵也会动手。
只是没想到这次碰到了王通,而且这还是钦差的队伍,也倒霉在王通官船换成了民船,钦差出行,微服那都是戏文里面讲的,谁想到会真有人这么干,而且这钦差队伍火器兵甲俱全,战斗力又强成这样。
山西蒲州的八月初并没有南直隶这么闷热,蒲州最大的府邸张府也是安静异常。
张老太爷病故之后,张老太爷的夫人,也是张四维的继母因为伤心过度也是病死,府上连续有大丧,实在热闹不起来。
张四维的须发已经白了许多,神色之间颇见憔悴,这一夜王通在南直隶运河上和贼人厮杀,张四维却在书房中看信笺,边看边摇头,笑着说道:
“这孩子想的倒是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