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情多累美人(6 / 8)
咽着道:「太好了,公子您平安无恙,老爷在天之灵,不会责怪我这老没用了。」
那些汉子们一怔,听陆喜叫他「公子」,反而不怎么搭理云若紫,似乎有点乱了套。房内除了云若紫,还躺着一个男子,便一把推开门口的陆寄风及陆喜,大步跨入屋中。
陆寄风来不及与陆喜问明失散后之事,连忙奔至云若紫身边,道:
「你们……你们果真是云老爷派来的,嗯……那个,那很好,这位是云老爷的结义兄弟,封爷,他伤得很重,移动不便,得找辆大车送他。」
陆寄风知道已经逃不掉,那么还是与他们虚与委蛇,免得多吃无谓的苦头。
这几人应了一声,果真弄来了一辆大车,小心翼翼地将封秋华送上去。
一路之上,陆寄风直想问陆喜为何会被他们所擒,又怕被这些人听出不对,只好暂时忍住疑惑,在车中安抚云若紫,且看这群人作何打算。
方至树林,在车中的陆寄风听见疾风道长与管子声的对话,颇感诡异,云萃怎么可能会结交天下百寨联的土匪?他们明明可以轻易抓了自己,却这么迂回礼貌,想必还有别的目的。
由管子声的笛音,疾风知他内力修为不差,究竟有几分实力,没动手之前是判断不出来的。再加上黑鹰寨的萧冰不知是否在场,这匪头虽然老是使卑鄙手段,武功倒也难敌。眼前这个场面,疾风与灵木暗忖必是一场硬战。
再说,人质都在他们手中,疾风与灵木两人牵了二十八个,可是殷曲儿说得没错,这二十八人只是小喽啰,就算全被击毙,想必管子声也不会皱一皱眉头。
要战?要如何脱身?默默不语的灵木道长心念急转,最要紧的是抢回天婴之体的陆寄风,别的还在其次。
疾风道长与灵木想法相同,不等灵木发难,便纵声长啸,往大车跃去。
管子声喝道:「道长你做什么?」
声音未出,手中翠笛倒快了一步,往疾风道长胫部点去。这一手劲力笔直穿过,逼得身在半空之中的疾风道长骤变去势,弹向东侧的树干。疾风道长双足在树干上一点,马上又弹回了原地。
管子声长吐了一口气,道:「道长还是不信在下之言,必要大动干戈吗?」
灵木冷然说道:「不是我们不相信你,而是有人先了一步,把你们的诡计说破。」
管子声皱眉道:「我说为何二位道长如此动肝火,原来是听了谗言!唉,是谁先在道长面前说了我们的坏话?」
灵木道:「醉月楼殷姑娘说的话是真是假,小道还能分辨。以后你若是叫人为难她,损了她一根寒毛,可别怪小道不客气!」
管子声越听,脸色越怪,忍不住喃喃道:「那婊子别为难我,我就谢天谢地了,谁还会去为难她!」
这句话又颇出疾风与灵木意料之外,不知是否又是管子声的故作哀兵。
灵木道:「你若是觉得被她冤枉,那也好说。咱们都把人交出来,各自带回各自家的,那么就本日公休,干戈也动不起来;不然者,就别洒狗血了,看本事下定论吧!」
管子声更是脸色阴沉,一会儿才道:「什么都好说,道长您还是先听听在下解释……」
话未说完,管子声足步一倾,便往大车闪去,竟要来个先下手为强。
疾风与灵木大吃一惊,疾风喝道:「住手!」同时灵木道长大手一挥,众人只见一大团臭烘烘的黑影扑了过来,连忙伏倒闪避。
灵木挥甩的正是被他拉在身后的那一串七人,两串人就像两把巨大无比的铁链一般,所挥之处,众人皆惊呼偃倒,抱头闪避。被巨大得可怕的臂力挥起的寨众哇啦乱叫,才脱屎境,又陷泥尘,如今却飞空凌云,真是水、火、风三劫,齐汇此夜。
疾风道长就地一弹,向管子声弹去,管子声身子正要闪入大车,陡觉身前巨物扑至,顺手一挥翠笛,「噗」的一声,笛内射出毒针。
疾风道长弹势看似猛烈,却仍属轻功,而非弹力,在半空中圆身一矮,闪过毒针,势道未有少减,还是笔直扑来。管子声大惊,没想到这团肉球轻功如此了得。
眼看管子声必要与疾风道长迎面撞上,管子声连忙举笛刺去,手中蓄满了真气,这一笛刺出,翠笛竟整支没入了疾风道长胸内。
管子声大骇,立刻要按笛上的暗器机栝,却怎么摸也摸不着机栝,原来是陷进了肉里,而疾风已一掌拍向他的脑门,除非是放手弃笛,否则管子声只怕避不过这一掌。
管子声头一侧,左手如爪,扣向疾风道长的手腕。疾风道长中途再变招,一式「风刀」横向削去,管子声两下疾点,指上真气扣着疾风手腕脉门,紧握着笛子的右手真气勃发,暴喝一声,欲震退疾风。
但是疾风只被震得往后滑退,管子声不愿撒手放笛,便被拉得一同滑去几步,远远观之,好像是管子声正在推着大球快跑一般。
管子声喝道:「取剑!」
一旁的手下连忙抛出一柄长剑,管子声扬手欲接,笛子刺不死疾风,如果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