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猥琐大叔（2 / 2）

为莫先生能一本正经说出这个词汇。

楚锦耳根有些微红，隐约间，她好像听见黑夜里传来一声无奈的叹息。

伤感、缱绻、带着无尽的哀愁。

伴着淡淡的微风，像是近在耳边，又像远在天际。

让人分不清究竟现实还是虚幻。

楚锦下意识抬眸环视了下四周一圈，无尽的黑夜与微弱路灯交织着，周围偶尔会经过三三两两的行人，皆是已经垂暮老人。

“刚刚是你一直跟在我身后？”楚锦抬眸看向莫之玄。

“是啊，”莫之玄微微颔首，反问，“要不然，你以为是谁？”黑夜里，那双如同深潭般的凤眸里正闪着攸冷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