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站在路边,脚下是一片泥土和碎石,并不是柏油马路。 (2)(8 / 8)
淡的说,“和放蛊,赶尸,还有架匠为伍,你觉得他们是玄门正宗吗?”
邓瞳已经彻底的崩溃了,摆摆手,“算我倒霉,遇到这些人。”
“不过话说回来,”寻蝉说,“赵一二的名望很好,不过我没见过他,但是王鲲鹏的确是个讲信义,做事坦荡的大人物,你做他的徒弟,这辈子赚了。”
邓瞳哭丧着说:“赚个毛啊。我就是听说他是个有本事的人,就求他教我两手,拜他为师,结果他一口就答应,一点都不犹豫。”
寻蝉嗤的哼了一声,不再理会邓瞳,而是走到了悬崖边上的石头上,看着长江,静立不动。
邓瞳突然醒悟过来,“他妈的,当初说他有本事的人,不就是他公司里的门卫吗?”
寻蝉实在是忍不住了,扑哧笑了一下,用手捂住嘴巴。
邓瞳知道自己已经逃不了王鲲鹏的手掌心了,也只能老老实实的走进茅草屋,看见两张床,知道这是师父给寻蝉和方浊准备的。他想了想,躺在了外屋的床上,唉声叹气。
徐云风和王鲲鹏方浊三人走到了水泥路上,王鲲鹏开了车,现在车座宽松了,徐云风坐在副驾驶,让方浊躺在后座休息。
王鲲鹏把车开过紫阳,上了318国道,很快就从朱市街到了桥边。边开,王鲲鹏的嘴角就撇着笑了笑。
徐云风知道王鲲鹏回忆起了当年两个菜鸟,背着黄家的黄根伢子去秀山的往事。可是王鲲鹏随即又叹了口气,徐云风知道他在想什么,对王鲲鹏说:“黄坤应该是死不了的。”
“你说了又不算。”王鲲鹏说,“长江说了算。”
“你忘了我是什么人了吗?”徐云风说。
“你是过阴人,我当然知道,不用你在我面前显摆,”王鲲鹏开着车,“可是你当了过阴人,真的做了什么事情了吗,你天天在打游戏。你的过阴的手艺早就没有了吧。”
徐云风说:“这种事情,我是专业的好不好,老子就是不务正业,也是走阴人的领导。到我离开为止,没有那个走阴的跟我打过汇报。”
“你就瞎吹吧,”王鲲鹏说,“不过,要是黄坤真的没事,我们就省大力气了。”
车到了接近高家堰的山顶,天渐渐的黑了,从山顶上向下看去,高家堰小镇在大山脚下一片灯火通明。
“上次来,也是这个时候。”徐云风说,“不过那时候我们是靠着两条腿走路,还背着一个死人。”
王鲲鹏没有在高家堰停留,看样子他是要连夜赶路。
方浊问王鲲鹏:“阵法的星位都找好位置了?”
“他找好了,”徐云风说,“刚才我们去鬼街看了看。”
“还有五个星位在哪里?”方浊问。
王鲲鹏边开车,边回答方浊:
“牛扎坪是玉衡星位,鬼街是开阳星位,天枢星位在官庄,天璇星位放在当阳玉泉寺,天玑星位在猇亭和磨盘,天权星位在南津关靠里五公里的姜家湾,摇光星位放在长阳县城的龙舟坪。”
“我靠,方圆几百平方公里啊,”徐云风说,“你真的有这个本事搞的定吗?”
王鲲鹏说的星位,如果以猇亭的天玑星位为七星阵法的几何中心。那么东北方距离最远的玉泉寺和猇亭是四十公里,西南方的土城距离猇亭也有二十多公里。北边的官庄也是接近三十公里,南边的龙舟坪三十公里左右。
按照范围来计算,方圆几百公里都是最小的估计了。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阵法。
七星阵法可大可小,最小的阵法就是王鲲鹏身边的七星御鬼,贴在身边五步之内。中等的就是方圆几十米到两里之内。
“当初在七眼泉,宇文发陈的洪水阵,”方浊后怕的说,“也只有方圆几里而已。”
徐云风说:“那个老东西怎么能和王八比。”
徐云风说的没错,宇文发陈的洪水阵和王八现在要布置的七星阵,规模上根本就不是一个层面,以王鲲鹏现在布置,范围达到方圆几百里的阵法,那是古时候的大将军用来打仗的。
王鲲鹏终于开口了,“其实这个阵法,是老严当年教给我的。当年他说了,如果我和张天然背水一战,那么唯一的机会,就是用这种大阵。而这种阵法,和我们诡道的渊源也很深,是汉初的张良根据《太公兵书》演化出来的冥战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