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立即去隆中路的菜市场去找肉贩子。(6 / 11)
。”
“你懂,你懂你还把自己往邪门的电梯里带,把我弄到水猴子旁边,自己还招惹黄鼠狼?”黄坤嗤了一声,“我算是信了你的邪。”
邓瞳说:“我从小就接触这些,从来不出事,就是从拜了王鲲鹏做师父开始,运气就不好了。我倒霉不是因为我自己原因,是被这个倒霉的门派给拖累了。”
黄坤见邓瞳对王鲲鹏不太恭敬,也懒得跟他啰嗦了。
邓瞳对着黄坤说:“你不相信我是不是,那你听我说,你走到那个女人身边,看她的手指头,她的食指上应该戴了一个扳指,猜得不错的话,应该也是翡翠的。”
黄坤没有站起来,更没有去真的看陈秋凌的手指。他愣住了,因为邓瞳说的话,没有一丝一毫的错误。他以前注意过陈秋凌,陈秋凌的食指上的确有个翡翠扳指。”
黄坤叹口气,问邓瞳:“那你怎么知道她身后有人?”
“她脖子上的银锁环,”邓瞳低着声音说,“你自己仔细看啊,隔一会,她的后背就会慢慢往后挺一下。”
“那又怎样?”
“那是有人在背后拉银锁环。”邓瞳说,“就是她的丈夫。”
“你自己都自身难保,”黄坤说,“还能瞎比比这些。”
“我们走吧,别在这里呆了。邓瞳站起来,“我不想再招惹了。”
黄坤却看着陈秋凌,不愿意离开。邓瞳向策策打了招呼:“老板,结账。”
策策走了过来,“咖啡二十,酒三百五。没喝完可以寄放在这里。”
“你在抢钱是吧。”邓瞳睁大眼睛,“你一个学校里的酒吧,怎么就这么贵?”
“比市内便宜多了好吧。”策策说,“价格很公道了。”
“可是你刚才自己也说芝华士两百多一瓶。”邓瞳还在跟策策交涉。
“那是我的进价,”策策说,“我不挣差价,门面不要钱啊,人工不要钱啊。”
邓瞳掏出钱包,把钱给付了,然后对着黄坤说:“我说你这个人傻逼吧,那个许了冥婚的女的,就是个酒托。”
“你说什么?”策策一把拉住邓瞳。
邓瞳把胳膊挣脱,“钱我已经给了啊,你还要怎么样?”
“不是,”策策说,“你看得到出来我小姨许了冥婚?”
“呃,”黄坤用手碰了碰策策的肩膀,“这个事情,我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起过。”
“你别打岔,”策策把黄坤的胳膊甩开,“没你什么事情。”
“是的,我看得出来,那又怎样?”邓瞳对策策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弹《广陵散》。她弹这个曲子,就是为了摆脱她死了的男人。”
策策眼睛看着邓瞳,眼睛睁得大大的。
“不过吧,她本事不够。”邓瞳又开始显摆了,“没什么用,我只是好奇,她从哪里学得《广陵散》,不知道是那个笨蛋老师,会教一个女人弹这个曲目。”
“《广陵散》是我给她弄到谱子,”策策问,“有什么问题吗?”
“那个曲子女人弹了没用。”邓瞳说,“只会添乱。”
邓瞳说完就拉着黄坤要走。黄坤已经一片混乱了,看着陈秋凌,想着自己竟然喜欢一个许了冥婚的女人,心里完全不是滋味。
“你师父是谁?”策策问邓瞳,“普通人是不懂这些的。”
“我师父说起来就厉害了,”邓瞳又开始嘚瑟,“别说宜昌,就是湖北,这个人都是鼎鼎大名。”
“我不信,”策策说,“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宜昌最厉害的神棍,我恰好认识一个。”
“你一个开餐厅酒吧的小丫头,”邓瞳笑着说,“能认识什么人,最多也就是街头算命,乡下驱邪的神棍而已。”
“我认识一个人,非常厉害,我小时候经常见到他,”策策说,“他跟我老爸关系不错,只是这几年没见着他,听我老爸说,他退出不做术士了。”
邓瞳听了很奇怪,“怎么说的跟我师父也差不多,你老爸是谁?”
“我老爸叫刘忠智,卫生局的副局长。”策策说。
“啊呀,我是春茂恒的邓瞳,”邓瞳一把就策策手拉起来,恨不得捧到嘴巴上亲,“原来你是刘局长的千金啊。我和你爸爸认识,一起吃了好几次饭,就是听说刘局长有个聪明漂亮的姑娘,一直没有机会见到。今天看到你了,果然是、果然是。。。。。。。”
邓瞳拉着策策的手不停摇晃,心情激动,也不知道怎么说好了,要说策策漂亮,总觉得这么恭维太俗气,可是要说她能干吧,这也好像不是在夸奖一个女孩。所以只能不停的握手。
策策心里明白,这人既然是春茂恒卖药的,当然是要和自己的老爸打交道,巴结老爸。于是对邓瞳说:“我老爸是我老爸,我是我,我在经济上早就和我父母脱离关系了,我高中的学费就是我自己挣的。你要是为了想巴结我老爸,找我是找错人了。”
“那里、那里,”邓瞳说话言不由衷,“我就是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