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中魏如喜年纪最大,他看了看南方,“走吧。”(4 / 7)
着钟义方和黄松柏,“你们也要跟我动手?”
还没有等钟义方和黄松柏回答,李成素后背的两柄木剑自己凌空飘出来,递到了孙鼎面前,孙鼎伸手把木剑拿在手里。孙鼎双手同时抖动,两柄木剑发出了雷声,黄松柏身后的一棵松树突然被电击,拦腰折断。
钟义方和黄松柏倒还罢了,李成素和龙元清面若死灰,因为他们明白,刚才孙鼎露的这一手,就是武当的五雷天音正法。
钟义方和黄松柏也知道,与孙鼎撕破脸已经不可避免。于是黄松柏的避水符,钟义方嘴唇不停的翕合,树林的蝙蝠漫天飞舞。
就在孙鼎要以一对四的时候,庄崇光走到了孙鼎面前,伸手把孙鼎的两柄木剑的剑尖捏住,然后拿了过来,剑柄朝向李成素,李成素拿起了长剑。
在李成素和龙元清看来,是孙鼎把长剑还给了庄崇光,却不知道是孙鼎逼不得已,庄崇光的左腿抬起,脚下抬了半尺,在龙元清和李成素看来,他是在走罡步,将动未动。
可是钟义方和黄松柏心里清楚,庄崇光的脚踩着一个人,一个看不见的人。而这个人刚才偷偷把李成素的双剑抽出,递给孙鼎。李成素和龙元清不知道缘由,庄崇光却已经把孙鼎的随从行踪瞧得明白,瞬间击倒了孙鼎的无形随从,并且踩在脚下。
庄崇光把黄松柏手中的和泉守鉴定拿过来,递给了孙鼎,“你回去吧,告诉古首长,张真人这次绝不会改变主意。”
“我一定要见张真人一面,”孙鼎也坚定的说:“我有几句话,一定要告诉他。”
庄崇光看了看黄松柏和钟义方,点头示意一下。黄松柏和钟义方把身体闪开。双头的乩童看见孙鼎了,并不友好,不停的朝孙鼎吐口水。
钟义方正手反手,各抽了乩童的一个耳光。乩童嚎啕大哭起来,声音在山林从刺破黑夜,听起来十分的瘆人。钟义方看到孙鼎之后,心情烦躁,就要继续拿乩童出气。
黄松柏把钟义方的胳膊格挡住,想着钟义方摇头。
孙鼎在庄崇光的身后,穿过树林,慢慢走到了张天然打坐的地方。现在孙鼎即便拿着和泉守鉴定行刺,张天然也并不为意。
孙鼎在张天然面前,把和泉守鉴定慢慢的放在身体左侧,然后对着张天然做了一个长鞠。
现在两方的形式十分明显,孙鼎也说不出什么劝降的话出来。张天然和庄崇光也没有与孙鼎叙旧。三峡古道冥战,孙鼎虽然以死相拼,但是他并非张天然的手下。
当然也没有什么旧情可言。
所以孙鼎并不说无关紧要的话,而是开门见山:“张真人看来是已经明白了同断死前说的那些话。”
张天然回答:“完全明白了。”
孙鼎继续说:“古首长让我告诉你,除了这个,他答应你所有的要求。”
“这些不用多说,”张天然说,“他在给我信中都写的很清楚。”
“那真人为什么还要孤注一掷?”孙鼎看着张天然的眼睛问。
“路中一都能做,”张天然声音很平和,并不焦躁,“我比他更有资格。”
孙鼎的语气轻了一点:“这是不是看谁的本事大的。”
“古赤萧是铁了心让我归隐,”张天然慢慢摇头,“可是他和毛人凤欠我的,该怎么么还?”
“世道变了,”孙鼎说,“日本人走了,国民党也走了,天下已定。已经不再需要我们这些人了。”
张天然默然,他知道孙鼎说的没错。隔了很久,张天然才继续说:“天下的顶尖的术士,屈指可数。我们接触不到的世外高人不算。我算一个。”
“张真人的地位,无人可以取代。”孙鼎说,“天下所有的道门和术士,提起张真人,都是十分的敬佩,包括古首长。”
“古赤萧算第二个,”张天然苦笑着说,“当年我跟他有过一面之缘,真的没有想到他会成为我这辈子最大的对手。”
“为什么不顺应天道,”孙鼎说,“这个世道,已经不属于我们。就是你要去争取的那个所谓的梵天,也终将湮没在历史的洪流之中。”
张天然笑起来,“原来古赤萧和我要做的事情是一样的。”
孙鼎和庄崇光相互看了一眼,庄崇光把手摊了摊,“你回去吧,我们都没有退路和选择。”
孙鼎捡起和泉守鉴定,再次向张天然拱手,然后转身,就要离开。
“你等等,”张天然对孙鼎说,“我当年的旧部,都已经放弃了身份,投身于新政府,我不希望他们跟我一样,被人逼迫到绝境……”张天然说完,眼睛看向庄崇光。
庄崇光把一本名册,拿出来,当着孙鼎放在孙鼎面前,名册顿时冒出火光,不多时就烧的干干净净。
孙鼎深吸一口气,拱手向着张天然用力的摆动,“张真人……嗨。”然后转身,朝着山下走去。
张天然和庄崇光看着孙鼎的身影消失,张天然叹口气,“吕泰不会来了。”
庄崇光说:“是的,如果不是古赤萧有把握说服了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