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星阵法的旌旗已经开启。(1 / 2)
王鲲鹏把对着空中大喊:“天枢贪狼星苗家听者。”
官庄水库边的宋银花,看到水库里一阵水花翻动,天空的一阵乌云翻滚,大风吹过来,宋银花身上的银饰纷纷晃动,清脆作响。
宋银花立即走到了别墅的楼顶,然后将楼顶天台上的一根木桩竖立起来,木桩顶部的招魂幡迎风而动。
王鲲鹏看见旌旗上的天枢星位顿时从纹身时候的青黑色,变成了赤红色。于是继续大喊:“天璇巨门星黄家听者。”
黄坤和黄溪两人正在玉泉寺的铁塔之下,黄坤立即对着策策喊道,“把布幡递给我!”
策策随即把布幡交给黄坤和黄溪两人,黄家两个兄弟,把布幡一左一右的拉开,缠绕在铁塔之上。
王鲲鹏胸前阴阳四辩骷髅的天璇星位纹身也变作赤红。
“天玑禄存星邓家听者。”
猇亭的溶洞前,邓瞳已经爬到了锁链的顶端,身体挂在悬崖上,把随身的布幡古挂在了悬崖的石壁上。
王鲲鹏胸口的天玑星位纹身随即赤红。
“天权文曲星白丹派听者。”
申德旭早已站在了炼丹炉之上的烟囱顶端,立即把布幡放下。
“玉衡廉贞星……”王鲲鹏迟疑了一下,“清静派听者。”
方浊和寻蝉两人,竖起了一根木杆,木杆顶部的布幡立即展开。
“开阳武曲星魏家听者。”
何重黎看着正在拜访灵位的钟家五个兄弟,顾不上招呼钟家人,把三十七个坟坑上的招魂幡上的绳索解开,所有的招魂幡都展开飘动。
王鲲鹏吐了一口气,看了看胸口,又在深吸一口气:“摇光破军星犁头巫家听者。”
徐云风把秦晓敏顶在肩膀上,秦晓敏拉着一根细线,细线的尽头,是一个风筝。
风筝上画着一个展开的牡丹,越飞越高……
明夷篇完。
附篇:信笺三
我抱着这本叫《大宗师》的手抄书册,发现我已经看了一半了。加上前面的《青冥志》与《黑暗传》,我已经对这三本书里描绘的内容有很深的理解。
很明显,我和文中的那个叫“徐云风”的人,有密不可分的关系。有段时间,我都几乎真的把这个人物当做了自己。这种感觉很奇妙,却又无法言喻。所以我也不奢求大家,能理解我现在的诡异心情。
当然我很负责任的说,我没有双胞胎兄弟。我也很负责任的说,我没有精神分裂的病史。关于这两点,我在看了书册不久后,曾经很小心翼翼的向我的父母打电话求证过。答案是肯定的,我从小就是一个很普通的人,出生——长大——上学——毕业——工作——结婚——生子——出国工作。
我就是一个从小安安分分,努力学习,大学毕业后,进入一个国有化工企业,在单位里谨小慎微,努力工作,如今三十出头,有一份稳定工作的化工建设工程师而已。
我的人生毫无出奇之处,与我看到的书里面的“徐云风”的命运,简直是天壤之别。
但是让我困扰的是,现在我在看书的时候,在某些瞬间,有点分不清楚,到底那一个才是真正的我。
因为我看到现在,觉得书册里讲述的那些事情,放佛都是曾经发生过在我身上的真实事情。这三本书在篡改我的生命记忆。
有一种感觉,那就是突然你会在生命中的某一刻,突然发现自己所在的环境和情景,是已经发生过的事情,但是从记忆中寻找,和从逻辑上分析,你断然否定身处的这种环境和情形,有发生过的可能。
打一个比方啊,我记得我初中毕业,同学聚会,一干兄弟在操场上喝的烂醉如泥,大家放开喉咙大声唱着黄家驹的《光辉岁月》的时候,突然我的同学刘肥头,让所有人都安静,然后告诉我们,这一幕,他曾经经历过。真真切切的经历,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连细节都十分的准确。但是这绝无可能啊。
刘肥头当时还担心的问我们,会不会把他当做二逼。
但是所有人都沉默了,包括我,也就是说,每个人都有过类似的经历。那就是突然在生命的某一刻,发现了经历的重复。
对,这就是我看到这本书册,到现在的感觉,书里面,描述的故事,只要是跟那个叫“徐云风”的神棍有关的情节,我就觉得无比真实,简直就是我的记忆。我甚至都不能判定,作为一个工程师的我,反而是不是一个臆想出来的人物,我只是生活在某些人——请再次注意我的措辞——并非徐云风,脑海里的虚构和幻想。
如果这个徐云风是一个真实的人,那我是又是什么……
这个细思极恐的猜测,纠缠了我很久,以至于我在工地上工作的时候,还在思考这个问题。当时我正在指挥卸车,结果一根重量半吨的钢管,从半空中掉落下来,我就愣愣的看着巨大的钢管,在空中跌落,然后在地面上弹跳,然后我看见旁边的巴基斯坦劳工都纷纷躲避,接着钢管朝着我滚过来……这一个过程,在我看来,是以非常慢的速度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