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赤兔(2 / 3)
但是这并不是这支蛇放过了这个人,当人们打开水缸的时候,惊奇的发现这个人竟然能变成了一滩血水。
但是这毕竟是一些老人说的鬼故事,并没有多么的可怕,大多数都是一些对于动物的苦巨变出啦,并不是十分可信。
其实因为我学医的原因我知道的灵异的事情还是不少的。
我的组织学老师,是一个已婚妇女。
虽人到中年,但五官生的周正,面颊肌肉紧实,身材也并未走样,算得上风韵犹存。
说话也是细声细语,在一众操着凶猛高声北普的老师中,她的声音突出重围,如同皎洁的月光一样,照进了我的心底。
老师讲课条理清晰,专业素养极高,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还不喜欢点名。
她总说:“留得住你们的人,又留不住你们的心,如果是这样的话,还不如放不爱听课的人回寝室打游戏呢。”
我个人很欣赏有个性的人,也很喜欢她,所以当了这门课的课代表,她的课我也不翘。
平时收作业之类的,有时候会见个面,然后一块吃个饭,聊聊天,认识得久了,我对她就存有了一些疑问。
我们学校的老师,除了任教之外,大多在本校附属医院就职。然而她正值壮年,竟然也甘心只在一个山卡拉地方的大学教本科生而不去医院工作。私以为,她很优秀,在这里只教书实在有些可惜。
转眼间,组织学的课程结束了。我存有她的电话号,每逢节假日都会发条短信问候。
大二那年的中秋节假期,家住同市同省的都返乡过节,外省市的孩子们只能就着月亮吃月饼。
我作为留守大军的一员,闲着也是闲着,于是就跟着别人去义务收拾实验室了。
结束了义务劳动,路过教师办公室,我见门敞着,就往里头瞄了一眼,好巧看到了我的组胚老师,她在忙着往电脑里录入一些东西。
我敲了一下门,她抬头,看到了我。
老师冲我笑了笑,示意我进屋坐,便转头继续工作了。
我也没打搅她,坐在一边安静的玩手机,等她忙完。
时间已经临近傍晚,我等得无聊,差点就要道别的时候,老师问我:“晚上吃点啥?”
我一听有饭蹭,立刻抱了老师大腿:“吃啥都行,听老师的!”
最后老师带了两个师兄,一个师姐(全是外地不能回家的),开着车,让师公去餐厅提前等位,准备六个人一同去市里吃火锅。
正是中秋佳节,第二天还继续放假。在座的除了师公,每个人都喝了点小酒。灯光一晃,大家脸色都是红扑扑的,十分喜人。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该说了吉祥话都说完了,我们就聊起天儿来。
借着酒劲,我就直接说出了心里的疑问:
“老师,你为什么只在大学教书,不在医院上班呢?”
老师盯着咕嘟咕嘟冒泡的红油汤锅,半晌没有说话。
师姐以为我说错了话,刚想岔开话题,这个时候,老师开口了。
她讲了一个让我们都很震惊的故事。
老师是我们的老校友,她与师公是大学同学。
两人大学毕业前,一齐被分到同组,进入本校的附属医院实习,参加科室轮转。
他们第一站被派到了神经外科,带他们的是一位女老师,姓汪(化姓)。漂亮温婉,待人和善,学生们都很喜欢她。虽然神外很忙,但分到同组的5个人,也没有一个要调换科室的。
他们在神外度过了一段充实的日子,每天值班,换班,和同组的人一起背书,跟老师一起查房,虽然忙,但是很快乐。
谁都没想到,眼看着要换科室的最后几天,出事了。
汪老师那天照常带着学生出诊,临近中午时,大家准备收工吃饭去。
这时候诊室里进来了一个男人,30岁不到的样子,他背着手,看起来状态有点不太稳定,进来就问:“医生在哪?”
汪老师:“我是。”
然后那个男人从衣服里掏出一把斧子,朝着她的面门就直劈了过去。
汪老师躲闪不及,被劈中了,直直的倒了下去。
大家全都傻了。
等最后把那个疯子制服的时候,她的头几乎被砍掉了,血肉模糊的,早就没了呼吸了。
年轻的组胚老师看到和自己朝夕相处的人此刻在自己面前身首异处,受了严重的刺激,当晚就发了高烧说起了胡话。
据她复述,她连着很多天都没有完全清醒,像是做梦一样,她梦见老师满脸是血地面向她,又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十分的凄惨。
那些天,照顾她的家人听到她说的最多的话就是:“老师,你别哭了。”
当时年轻的师公作为目击证人参与了这起事件的后续处理。
这个精神病,并没有以命偿命,只是被关了起来,他的家里穷,无钱赔偿,最后竟然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