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488章 从五（2 / 2）

有假，那么顾琰相信的，是蒋婵所的那句话。一个真正疯癫的人是不记得什么了，但同样地，她不会胡乱编造话。

蒋婵所的“殿下”，肯定是蒋妘背后的人。但这个人是不是五殿下，现在还不能确定。应该，有这么多线索指向五殿下，几乎就可以确定不是他！

不是他，还能是谁？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但是，风嬷嬷在听了顾琰的话语后，却了另外一种情况，顿时让顾琰愕然。

风嬷嬷道：“姑娘，您是否想过，蒋姑娘所记得的这句话，也不一定是准确的？光是奴婢所知，就有数种手段可令一个濒临疯癫的人有印象。这个印象，是外人所加的。”

是了，或许在蒋婵疯癫之前，就有人故意将这话强令她记得呢？不排除有这个可能。

“殿下”这三个字，或许都不能成为线索。

（章外：第二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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