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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男人一整晚都没有好好休息了。
“嫤儿没事就好,妈,让他们休息一吧。”
从电视上简单的报道,他已经猜到了大致发生的事情。
景慕年抱着陆嫤画进了房间,
他今天有些沉默,陆嫤画虽然迟钝,但是还是能够感觉出来。
“阿景,你是不是在生我气?”
她坐在床上,抬头看向床边站立的男人。
“你说说我为什么要生气?”景慕年帮她取来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薄唇不温不火地溢出一句话。
陆嫤画纠结地歪着脑袋,“因为我到处乱走。”
她说着想起了他住院的事,心里也开始委屈,“阿景病了,也不告诉我,还骗我,我担心才去找阿景的……”
她眼睛氤氲着一层水泽,好像只要他一开口呵责,她就要掉泪。
他还没开始怪她,她倒是先说起了他……
景慕年哪里舍得她再掉泪,将她的脸往身上轻轻一压,“好了,都是我的错,我让嫤儿担心了。”
某种程度上,他还要感激祁洛将她救,但是他对嫤儿存的那份心……让他不满。
嫤儿是他的,别人的觊觎都能够激起他的怒火,都是在挑战他的忍耐力。
“阿景还难受么?”
陆嫤画将他拉到了床边坐,跨在他身上,查看着他脸上消退得差不多的红痕。
“嫤儿……”景慕年半倚在床上,呼吸开始加重。
“阿景,你的心跳得很快,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陆嫤画的手掌正放在他左胸口上,那滚烫的温度和剧烈的跳动,让她面色担忧。
景慕年将她的手掌握起,调整好了两人的姿势,让她坐在了大腿上,但是却没有急着夺取主动权。
他看着她的唇瓣,诱哄般开口,“嫤儿,吻我吧。”
陆嫤画眨着纯净的眸,右手挣脱出来,缠上了他的脖子,仰着头凑了上去。
为了让她脖子不至于累,景慕年也俯了身。
他说让她吻他,他就真的一动不动,让她自己摸索。
微微苍白的薄唇已经被啃得绯红,上面还破裂了一个口子,血液的味道让陆嫤画颓败地退开。
“阿景,咬到你了……”
景慕年却挑眉,精致的脸上魅色惑人,“能力有待提高。”
他说完这句话,才彻底地掌握主权,将她生啃了一顿,恨不得揉进骨血的占有欲逐渐爆发。
房门外,陆艾维的耳朵贴在门上,一脸的好奇,而陆风覃倚在门口的墙壁上,无奈地看着她。
房间隔音效果不好,两人的对话都隐约传了出来。
到最后,只听到陆嫤画哼哼唧唧的嗓音,陆风覃这才猛地一推门!
床上的景慕年手迅速用被子将陆嫤画一裹,看了过去。
其实陆嫤画身上的衣服都完好,就是他太激动,在她脖子上留了几个痕迹。
陆风覃面色无异,朝着两人道,“嫤儿,出来吃点东西,景先生,你也该离开了……”
陆嫤画晕乎乎地看向他,又转向了景慕年,“阿景,跟我一起吃吧?”
“嗯……”景慕年轻应着,眸里魅光流转,看向陆风覃时微微带着挑衅。
他的女人,还是向着他的……
陆风覃嘴角微微抽了一,陆艾维在心里暗道,小风风vs景慕年第一局,小风风完败!
——
祁洛一晚没有回家,一进门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一幕。
祁家客厅里,李莲坐在沙发上,电视的巨大屏幕播放着东远城的热点新闻。
昨天景慕年的婚礼,并没有媒体在场,所以报道只是寥寥几句。
只道出陆嫤画出场抢婚,新娘愤而离去!
但是一则新闻却是和他相关。
在景少婚礼上抢婚的女子和祁氏总裁酒店开房。
第一张照片是昨天晚上用手机偷拍的,但是虽然看得不太真切,但是两人的面目很清晰。
他抱着昏迷的陆嫤画步进了酒店。
再接来便是早上被拍到的照片,他将陆嫤画抱上车的情景。
只是电视屏幕上的画面忽然震了一,接着报道便换到了一则。
看来是有人动用了权利让人撤了新闻……
“啪!”李莲将手里的遥控器扔到了电视屏幕上!
她瞪着眼看向祁洛,语气尽是失望,“阿洛!你喜欢上那小贱人了?!”
祁洛却面不改色,走向了楼梯,“妈,我上楼休息一会。”
李莲愤愤从沙发上站起,“你这是承认了吗?!你怎么可以步你弟弟的后路?!”
祁洛脸上呈现了一抹隐忍,“妈,这些我听够了。”
看着他的身影隐没了楼梯转角,李莲的脸变得狰狞,眼里射出阴狠的目光!
她不允许那个小贱人把阿洛给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