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阮姝的威胁(4 / 5)
人意想不到呢,而且,还可真是冤枉……”
阮弗看着她,冷然道,“你最好不要得寸进尺,这世上知道这件事的,也不只你,况且,你的话,有几分可信?”
“有几分可信,至少有价值便是了,高车族……我想起来了,那人还说过,高车族之人在宫中的运作,你有时间,但是,你等得了么?”
阮弗眸色微动,萧风却猛然出手,一把掐住阮姝的脖子。
可这会儿的阮姝却像是换了一个性子一般,虽是痛苦却却只是紧紧抓着萧风的手,但眸中却多了更多的狠绝。
阮弗见此,眸色微动,“萧风!”
萧风回头看了一眼阮弗,猛地一把甩开阮姝,阮姝又被重重摔在了地上。
她好像暂时找到了掐住阮弗命脉的东西一样,即便是疼痛难忍,即便是生不如死,可却也知道,有些东西握在自己手中,却是自己的救命符。
阮弗冷笑一声,“你最好,捏得住自己的命。”
冷眸扫了看了阮姝一眼,她不再说什么,站起身,往外走去了。
阮姝的话,自然没有十分的可信度,可哪怕其中只有一条线索,阮弗也知道,不当错过,而此时,她即便答应阮姝,阮姝即便知道七分真相恐怕也只会说出五分,既然她将此当成了自己的依仗,那她便看看,这份依仗,她能捏在手中多久。
她要阮姝说,但必须是全部的!
阮姝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眸中却闪过些不确定之色,因着刚才被笑声所伤,重重咳嗽了两声,但阮弗离去了,却也越发让她觉得心中不安了。
刚才的那一堵,赌的只是阮弗对晋王之事的关心,可如今阮弗离去,她反而不知道接下来面对自己的将会是什么。
但是,她细细回想了那天说话的内容,她如今方才觉得,那人颇为自负的样子,至于当年皇后之死,又想起阮弗如今所言的高车族之事,她忽然觉得通身皆是凉意,猛地,忍不住便又抱膝蜷缩在了一处。
——
自这一日,去见过梦儿以及阮姝之后,玉无玦和阮弗还没有去见珍妃和宣王府被押在宣王府中的人。
瑶华宫被人重重守护着,里边的不管是珍妃还是宫女,没有人进的来,也没有人出得去。
但不管是阮弗还是玉无玦,似乎都不太担心还会有藏身在其中的高车族人会有任何行动一般,一切,在表面上看起来,似乎都是很寻常的样子。
在外人看来,珍妃和宣王等人,好像真的只是因为惹了元昌帝的不快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但没有人知道,在初一,宫门尚未落锁之前,阮弗和玉无玦便已经顾不得是否会打扰昨夜刚刚受了惊吓的元昌帝,在外求见元昌帝,两人与元昌帝说了将近两个时辰的话,方才离开宫门。
那时候,宫门已经落锁许久。
大年初一,阮弗和玉无玦便这样疲累匆匆在外度过了。
而两人离开宫门之后,御书房的灯火,却几乎亮至天明,元昌帝始终未曾从里边走出来过。
东门外边,阮弗刚刚进入马车,便觉得身子一阵晃悠。
昨夜一夜未睡,今日实在是累极了,她脸色有些青白,所幸玉无玦一下子便揽住了她,她才没有磕在马车上。
有些无力地笑了笑,阮弗道,“大概是许久没有像昨夜那般了,所以,今日还有些不太适应。”
玉无玦揽住她,与她坐在马车里,这会儿,却依旧抿唇,今日去问了梦儿之后,他就带她去宫中的一处宫殿休息了,却不想,他处理了事情再回来的时候,那宫殿里哪里还有她的影子,后来才知道,她只是休息了不到半个时辰,不知是想起了什么,又匆匆出去,这一去,竟然是去看阮姝的。
这会儿,见她脸色有些苍白的样子,他既是生气,又是心疼,当真是不知道当拿她如何。
阮弗也知道自己今日有些让他担心了,只是那时候,即便是白日休息,梦中却始终萦绕着玉无玦紧缩眉头的样子,看见他彷徨失意的样子,那样的玉无玦,何曾是她所知的那个玉无玦,猛地从梦中惊醒之后,她即便还有困意,却再也无法入眠了。
这件事,不管对方最初的目的是什么,但至少目前,已经成为了揭开玉无玦和元昌帝多年伤疤的一把刀,血粼粼地插在他们的胸口,却无法给一个痛快。
她坐在玉无玦的身边,眼巴巴看着他,捏着她放在身前的一只手。
玉无玦见此,终是将她揽入了怀中,“好了,我没有气你。”
错的明明是她,失信的还是她,可他到底是不愿意她在自己面前这般小心讨好的样子。
阮弗见此,只勾了唇,小声解释道,“我并非忘记答应你,只是想起还有一个阮姝,想要探点消息罢了。”
以她的通透,怎么会是突然想起?
玉无玦捏了捏她的手像是要惩罚她一般。
阮弗也只是笑笑,她知道玉无玦会明白,想起今日去见阮姝的时候得到的那些消息,刚刚在御书房,她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