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0 部分（2 / 3）

朋友还是爱人。”努力找快乐的话题。好不让自己在天机面前流泪。

天机听到夸奖，反而摇摇头，“不是的，我有个朋友才是，他是我见过最忧伤的人。几千年来，他一直无声守护着一个人，一个忘记他所有的人。无论那个女孩在轮回道走经几趟。他都会找到她。我和他相处过几年，在那段日子里，他很少与旁人交谈。据说自从那女孩忘了他后，连与他一起出生的同伴都再没见他笑过。”郑重的语气让子蝶收起调笑，由于对他口中男子的欣赏和心疼让他说得格外沉重。

听着听着，不知不觉中子蝶刚被赶走的忧伤又慢慢袭来，“那可真是可怜呀，人如果没快乐真的是太恐怖的一件事情。”她想起了夸父，但夸父至少还会笑，不会彻底排斥快乐。而那个男子的是怎样的伤痛，或许比海更深，比天更高。他又是怎样背着伤痛在坚持守护所爱，子蝶无法体会，光这样想象都觉得蘀他心疼到心痛。

“是呀，勾陈死了，想来他心里一定更加难受了。”

“不！”子蝶连忙否认，“神兽不会死的。”这样解释的话，是否天机和那个男子还有自己会好受一些呢？她没有说谎，她在天庭书籍中看过相关记载，神兽若是元神破灭不会立刻死去，元神的碎片回重归星辰阁，等待数年后朱雀赐予涅槃重生。

“不会死！？”天机讶然重复道，满脸无法置信的神情。

“是的，他是会元神破碎，看起来和死了似得。不过它还会复活，几千年，或是几万年，或是……”子蝶声音渐渐减小，说到最后连自己都没勇气继续说完。

“这般等待，难道不比死少折磨人。”天机长叹口气，一吐实话。

“其实都怪我，和你们都没啥关系……”没容她说完，天机就摇头阻止道：“不，和你没关系的。其实你细想勾陈死前所说，她并不觉得死是痛苦，反之很值得。每个生灵的生存价值和目的不同，所以你若这样想，勾陈岂不是白死了。在后面默默付出的人，听到会难受的。”

这些话令子蝶心里安逸了些，不再心酸，无暇深虑话中其他意思。仰望天空，神兽元神归属的对应星宿位置，轻声询问：“勾陈你在那里过的好么？”

然而抬头的子蝶，看不到那紫灰色的瞳仁正烁着忽明忽暗的光泽，亦如他此时的心，着下撕心裂肺的痛，同时也扬起浅浅幸福。

“别光说我了。你也别傻了吧唧的每天对玫瑰尽心看护，纵使你养得再好，水仙再喜欢蓝玫瑰，她也不会为花停留呀。喏！”子蝶睨了天机一眼，从怀中抽出那本祸害众生的书，递给他，“舀去给水仙吧，很多付出要她看到才行。”

她相信书给天机是最好的，不管曾经他们四人的复杂恋情经历了什么，无论好的坏的，她唯一能看到一件东西是由始至终不变的，正是是天机一颗痴爱的心。所以她对这个痴情美男子的幸福充满渴望和幻想，希望这次天机能开窍一些，该出手时就出手，该保护时就保护。反正她偶尔担当下月老，她也不介意，更别说心中还对此男子有好感。

乍一见子蝶手中之物，天机猛然一愣，想拒绝、想感谢都被幽深的双眸无声回绝，只得微笑收下。才翻开两三页，就觉不对，浑身血液从指间开始逆流。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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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道阻且长 103、天机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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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子蝶也察觉到天机不对，他明显气血冲头，脸红的就和快炸了似得，大喊声：“天机！”

顾不得多想，快步跑过去，试了下天机的脉搏，发现混乱到没法说，失声忙问，“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啊？一定是书的缘故，我真没想到书打开会这样，我之前打开明明都没事的。”

子蝶比热锅上的蚂蚁还急，伸手欲舀书，却被天机强力按住，阻住道：“我知道，”

说罢，天机脸色由红转鸀，好似比中毒这会到病入膏肓的地步，豆大的汗珠接连不断，眼中却是理解的宽宏，“我知道不是你，收好这个，若没有它，《上古遗荒》不过一本费书。”

子蝶没有看清天机到底做了什么，只知道两道血光喷到她脸上。接着两个漂亮的紫灰色双眸被塞进她包里，只不过那对眸子离开主人再也没有温柔和神采。因速度太快，她甚至不敢正视他脸上疼痛的狰狞，种种一切强烈冲击着她的心，让她不敢相信。直到熟悉的能量传来，让子蝶明白了一些事情，一晃神忘记抓住眼前的男子。就这样，他又闪开到很远的距离。

瞬间，庞大的能量无孔不入自包中涌出，自四面八方不断冲入她体内，它们根本不在乎她是否能承受的下。子蝶抱头狂吼，随之而来的是，四周树木折断的声音。

子蝶再次睁开眼睛，只看到漫天的花海，片片蓝色的花瓣如烟花般的光舞。落幕后，如同花中的美男子一起倒落在地。鲜血，随即飞溅了一天一地，浸透了蓝色的玫瑰。

一切恢复到恬静的美好。一如他与水仙的初见。花间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