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 他看上去很索求无度(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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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齿相逐,攻城略地。
苏浅暖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热情给吓了一跳。
毕竟,他们才飞行了近13个小时才落地,后来又坐了一个多小时的车。
她的理智也仅仅直到这里而已。
随着男人的吻越来越深入,苏浅暖理智寸寸溃逃。
她松开了环在他腰间的双手,改由抵着他的肩膀,应该是拒绝的,她不像他,在飞机上休息得那样足,她的身体有点疲倦,怕是吃不消他的热情。
可她向来不擅长拒绝,尤其是对他。
抵着他肩膀的那双手终究还是妥协地勾上了他的脖颈,她生涩大胆地回应,最后索性闭上眼睛,彻底投入到这个激情澎湃的吻里。
男人几乎在察觉到她态度上的松动的那一刻起,就一把将她打横抱起,疾步往床边走去。
他将她放置在床上,他的态度很急切,但动作,依然那样不疾不徐。
他在慢条斯理地床边坐了下来,甚至,还有亲自动手脱去她脚上靴子的闲情逸致。
这个男人有多洁癖,苏浅暖是比谁都清楚的。
好洁,房间和家里都要求收拾得一尘不染,他身上的衣物也总是光洁如新。
去度假村,绝不用外头的东西,洗护用品一律自带。
两人登记结婚的那天,看完电影后下起了雨,小陈因为堵车,没有办法将车子开到门口,她只好推着他去小陈停车的地方会和。
路上有车子路过水坑,没有减速,他第一时间以伞遮挡,还是不可避免地溅了到些许污渍,他一路僵直着身体,那种濒临崩溃的忍耐,令她想笑又隐隐有些心疼。
但凡她身上有半点消毒水的气味,他都可以对她退避三舍。
有段时间,她受不了太过充沛的体力,故意从医药回来后,在有消毒水的地方多待了一点,就连洗澡都无法去除的那一种。
那几天,他果然不再夜夜搂着她索要。
她睡里头,他睡外头,中间多余得简直能够再睡两个成年人。
后来还是她见他睡觉都眉头拧紧,脸色铁青的模样,于心不忍,这才放弃这个小小的恶作剧
他就是这样一个洁癖重症患者,可这个洁癖重症患者此刻竟然在给她脱鞋。
哪怕她的鞋子是位了来苏黎世才新买的雪地靴,哪怕出了机场大厅后就直接上了车,然后抵达园林,其实并没有沾上多少尘土。
但是对洁癖者而言,应该也是无法容忍的事情吧?
苏浅暖不可避免地想起,她和淮然刚分手时,他没有事先知会一声,就带她参加了郑氏集团下一个楼盘的开盘剪裁活动。事后,因为生气,所以她拒绝上他的车,结果脚底被无数细碎的小石子割破。
那个平时连半点灰尘都无法忍受的人,就那样毫不犹豫地将她的腿放置在他的双腿上,不顾她的脚有多脏,一一替她挑去脚底的石子,还替她洗净伤口,上药、包扎。
他是那样养尊处优、不可一世的人,就连替她包扎伤口时,嘴里也是没有一句好话,手里的动作却是格外温柔。
那些从未刻意记住的过往,如今想来,竟然连细枝末节都这般清晰。
也许,就是从那时候起,她对边先生的感觉不知不觉变得有那么些不同了吧。
只不过,那时候的她,没有意识到而已。
苏浅暖的手脚到了冬天就会发冷,苏黎世的温度比之锦城只低不高。
也许是位了配合这园林设计,房间内竟然连暖气都没有。
苏浅暖在靴子里的双足早已冻僵。
他脱了她的靴子,凌冽的空气就那样席卷而来,穿着袜子的脚趾头蜷缩了下。
他没有错过她这细微又细微的动作。
没有任何犹豫,他抚上她的脚踝,覆手将她的一双玉足裹于掌心,“冷?”
他掌心的温度透过棉袜,就那样清晰地传了过来。
苏浅暖先是被那温暖熨帖地浑身一暖,然后在意识到他是在用什么给自己取暖后,红着脸,着急地就要将双脚从他手中缩回,“不,不冷。”
“小骗子。”
他嗤笑一声,重新拉过她一双玉足,这一次,索性连她的袜子都给脱了。
没了那层棉袜,他掌心的温度直接抵达她的四肢百骸。
“边先生,不要。”
苏浅暖仍旧是极力缩回自己的玉足。
她没有忘记他有多洁癖。
“放心,本少爷等会儿会要足补偿的。”
男人的手不轻不重地在在她的脚踝处捏了捏,苏浅暖的腿一颤。
“……”
那她可不可以放弃现在的待遇?
“敏感?”
男人像是发现新大陆,一双墨色的眸子越发得深沉如幽井。
苏浅暖红了眼尾。
“本少爷怎么记得,以前你这处,没那么敏感?”
边城困惑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