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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笑了笑道:“我猜刘真芹的姘头就是他,也是他弄伤的蒋晔。估计他是想直接把蒋晔弄死的,后来发现了他是他儿子。我好奇的很,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让他这么恨余家。”
余当当撇嘴道:“你都不知道那就更没人知道了。”
隋旭初仔细的想了想,上一世他和楚生有过一面之缘,应该是蒋晔留学归来了以后,余家开了接风宴,楚生当时负责宴会演奏。
隋旭初当时并没有太注意他,毕竟任谁凭空想象,怎么也想象不出他会是蒋晔的生父。
只记得去洗手间的时候,偶见他和蒋晔一前一后从洗手间里出来。这在当时看来也没什么奇怪的不是吗,他又不是女人,去男洗手间是很正常的事情。
现在想起来当时蒋晔的神色并不自然,而且不久之后蒋邦就生病了。
一直以来,隋旭初还是挺同情蒋邦的,觉得他和余江民一样,是余家为数不多的纯粹好人。
是不是又印了那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隋旭初略微想通了一些事情,招呼着余当当:“快走。”
“去哪儿?”余当当快步跟了上去。
“回家。”
“怎么回?”
“坐公车。”
“刚才为什么不坐大伯父的车。”余当当颇有怨言。
隋旭初:“不愿意。”
两个人辗转坐了一个半小时的公车外加步行了二十分钟,终于回了余家。
余当当累得半死,不悦地数落隋旭初,“没事找罪受。”
隋旭初却道:“我的二小姐,小的上的可是军校,毕业了也就是个一月领几千块的小军官。你跟着我做了小军官太太,没有豪车,就得坐公车,没有豪宅,就得住破公寓。我是怕你到时候一下子接受不了,提前让你适应适应。”
“谁要跟你!”余当当的嘴比鸭嘴还硬。
隋旭初拉了她的手,前后摆摆,道:“就你这号的,不跟我谁要啊,吃的又多,头脑简单,关键是四肢还不发呆,”
余当当想反驳,可貌似他说的都对,便气结地暴了粗口:“滚你妈的蛋。”
恰逢迎面走来了安雨晴,没听见前面的话,独听见了这一句。心道着怪不得别人说生个儿子娘挨骂,倒霉的躺枪了。又不好发作,干脆只当这一句也没听见。
是夜,安雨晴躺在余江民的臂弯,惆怅地道:“旭初这孩子以后肯定怕老婆。”
余江民:“不能吧,他挺有主见的,又不苟言笑。”
安雨晴叹了口气:“你不知道,他铁定会怕的。”
余江民又道:“那以后你给他寻个软弱好欺负的不就行了。”
安雨晴又不能说老婆已经内定了,只能两眼望天,继续感慨:“儿大不由娘呐。”
至此,蒋晔的剑桥已经飞舞着小翅膀越飞越远,而还躺在病床上的蒋晔铁定已无法追赶。
还有楚生的提前出现,刘真芹的意外出规,这些隋旭初始料未及的事情,不知道要带着余家走向什么样的未来。
而他的军校也已经开学在即。
军校不比其他大学,全封闭式的管理可以磨练人的毅力,唯一的不好就是出入不自由办点啥好事坏事的都不太方便。
不过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余当当那的振鹰中学也是军事化管理,她不回余家,防备的人只有余叮叮一个,就不会有太大的危险。
想来也挺悲哀的,家最温馨的港湾,却成了最危险的地带。
这是余家所有人的悲哀。
还有很多事情也是隋旭初无法预料的。
譬如,他去了军校,军训还没结束,余叮叮便被送到了大洋彼岸的一所女子中学,其速度之快让所有的人始料未及。
刘真芹老早就有送余叮叮出国的打算,可那个时候她想留她在余家争继承权。可现在刘真芹转变了策略,她要让余天民去争,就算余老太爷再不待见他,他都是他的儿子,还是长子。
再譬如,同住在一所医院的刘定和蒋晔建立起了一块儿嫖|娼的深厚友谊。
人生啊,就是水缸里按葫芦,这头按下去了,那头又起了,不可能停止这样那样的小麻烦。
所以,打起精神迎战吧,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