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 部分(1 / 3)
平:好意思说我?之前被刘恪觊觎的时候怎么没想想我的感受?现在知道那种滋味了吧。
脸埋在下面,她的话似乎在他胸膛里嗡嗡响着:“你以后不许再见苏晚晚,就算万不得已见了也不能理睬她!”
他感觉到自己的胸前湿润了一片,心中涌起一阵要告诉她真相的冲动,终究还是忍住了,只道了一句好。他不想让她受到任何委屈,可她今日还是受委屈了,却要在人前把自己伪装得坚强。心疼的同时他又觉得庆幸,她把最真实的自己只展现给了他一个人看。
将她的下巴捧在手里的感觉,对他来说,永远都像是捧着一件最珍惜的宝贝。
沐浴后的身体散发着幽幽的香气,她穿着宫娥们沐浴后常穿的烟水色浴衣,上面用浸成赤色的蚕丝精致地绣着嫣红欲滴的樱桃,浴衣是为宫娥们设计的,滑软透薄且束腰,轻而易举地勾勒出玲珑的身材,目的很明显了。她本来身段就生的不错,穿出来的效果真是好,不住地吸引着他的眼球。墨玉似的头发由一支白玉钗松松地挽了个简单的发髻,肤白唇红颜色分明,眼角还噙着几滴晶莹的眼泪,似乎更添了几分娇软与妩媚,怎不叫人爱怜。
安静的室内,只听得秋蛾在窗纱间扑腾来扑腾去,发出啪啪啪的响声,芙蓉帐内已溢满醉人的熏香。他伸过手去,抽走她发髻上的白玉钗,那墨玉似的头发瀑布一样流泻下来披满了香肩,灯光的映照下散发出乌亮的光泽,就像她黑曜石般的眼珠发出的色泽一样。五指和她葱白似的纤指相扣,五指娴熟地拨开浴衣,如玉的白肌显露在眼下,轻轻按压摩挲了几下,洁净光滑,瓷器一般透着水泽。
他很快俯首将炙热的唇贴了上去……灯芯的温度已高到极致,火焰拉到最长,剥剥两声结出一朵灯花来。浴衣早就被他咬开了去,他的唇贴着她的肌肤一路寻香,吻到右乳上方那块印记时突然顿住,那许是日后认亲的唯一证据了。
被他反复吮吸,她抑制不住咯咯笑出声来,双手不断拍打着埋在怀里的男人的后颈,拍着拍着却一下子被控在身下了。脖子上的伤口因为牵扯裂了开去,又开始渗血,他丝毫不察,坐起身来先把自己除了个精光,又伸手去剥她的衣服,被她止住。她看着那渗血的伤口,笑道:“今日不能,癸水来了。”
一盆冷水一样浇得他兴味索然,也不早说,衣服都脱了,只好乖乖地躺回去,身体的热度怎么也消减不去。她拿起药罐,语笑嫣然:“看你,伤口又流血了。”他烦躁地推开药罐子,意兴阑珊:“不用,这点伤算的了什么。”
她侧过身去,想着他无可奈何的样子,嘴角一弯弧度怎么也平不下来。聪明的江洲怎么可能瞧不出来,他的目光一刻也不曾从她脸上移开,总觉得那笑容诡异得很。于是霍然起身。来不及防御,下身一凉,亵裤已经被他扯了去。他目光犀利:“骗我?”
“不骗你,算着日子,真是在这几日了。你脖子上的伤口还在流血……”
“把腿张开!”“……”“张开些。”
……
女人紧紧蹙起的眉头终究是慢慢舒展了开来。抱着他的身体,她清楚地明白他寸寸深入是要触及她的心脏,索取她的灵魂的。脖子里的伤口慢慢变得狰狞,流出来的血滴子也慢慢结成了红花……
“我好喜欢你。”两朵海棠漾漾地自她面上盛开出来,不断晕染着。
他笑,女人真是口是心非,刚才还说不要,现在就喜欢了,渐渐加快了速度:“我会让你更喜欢我的。”
伤口不疼了?那上药的时候叫唤什么?他只看见她面上不断盛开的海棠,哪里会想到她也在想着他的口是心非。
焰影投射在窗纱上,窗外的飞蛾寻着屋里橙黄的暖光,极速地扇动翅膀拍打着窗纸,一只只的,都奋不顾身地想要鼓破窗纱扑向那摇曳的火焰里。像飞蛾扑火一样,他愿意奋不顾身地沉沦;每一次迎上那股强大的力量,她也渴望被他揉碎。
受瞩目
内侍入殿的时候,皇帝正立于案前专心致志地挥毫。内侍不敢近前打扰,但又是得了皇帝命令来跟他汇报情况的 ,只恭恭敬敬地猫着腰伏在一侧行了个揖礼。
虽上了年纪,老皇帝依然精神矍铄,耳聪目明,已然听见了有人前来,只闻脚步声便知晓是回来汇报的宫人,淡淡开口:“说吧。”甚至没抬一抬眼皮,继续神态优容地蘸墨,于素白滑软的松江纸上洒下一排排婉丽飘逸的字迹。
内侍近前,娓娓说道:“昨日辰时三刻,公子和郡主去了中宫,觐见了皇后娘娘,巳时三刻出来,去了御花园,依次过石湖,水园,踏雁矶,最后去了枫林蹴秋千,其间,二人一直形影不离。丁巳时,苏小姐芙蓉园寻绣帕回来,为赶上苏夫人的脚步,选了枫林近道,偶然间发现了二人……”
说到此处,内侍顿了一下,略去种种,继续道:“午时,公子携郡主归去行馆用膳,乙未时至丙申时屋内嘻声笑语,音声不绝。酉时,苏小姐来到二人所旅行馆,恰遇上郡主出来,把人邀去了沉樱水榭,不到半个时辰,起了争执,二人扭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