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2 / 3)
过往的丰功伟业,但全与贤妻良母沾不上边。
她倒有耐性,听了一轮后,沉吟片刻,开了口,“我想大家的疑问一致,怎么会是赵御史的千金?她的风评并不好,但那也是两年多前的事,仅属蜚短流长,不足以为信。”
孟氏长住京城,也有自己的消息管道,多少知道未来媳妇近年来的行径。
“也是。”有些人直觉的点头,但发现自己站错边,尴尬低头。
“可是,无风不起浪。”又有人出来尖刻的说话,大家又急急的点头附和,“对对对!”
还有人说:“外面还有传言,她是用旁门左道设计了王爷,才让王爷着了魔似的上门求亲。”
“我也听说了,但那根本是无稽之谈,没有人能证实这一点,何况,我相信环宸的眼光,他也不是个容易讨好的人,能让他看上眼,可见她有什么过人之处。”气度雍容的孟氏独排众议,一来相信儿子,二来,她更清楚这些人反对的理由——璟宸是她中年得子所生,所以,他上面还有两个庶兄、庶姐、多位庶弟、庶妹,儿子身为王府惟一的嫡子,在丈夫逝世后,承袭爵位并作主分家,强势且圆融的作法让众人不得不服。
只是过惯好日子的叔伯、庶兄弟还是常来讨好处,虽然她已尽力解决,但添点银两是免不了,而儿子因洁癖拒婚,一干庶兄弟姐妹早都成家了,儿子若始终孤家寡人,庞大的家产就成了众人掌中的金山银矿,如今他们怎么乐见儿子成亲。
一旦娶妻、有子嗣继承家业,对他们而言,金山银矿就像是煮熟的鸭子飞了。
见孟氏再展王妃气势,众人面面相觑,因功勋在身让先皇封为亲王的老王爷病逝后,王府就由孟氏作主,她都这么说了,他们也只能不甘心的闷闷走人。
几个时辰后,从灵安寺回来的梁璟宸脚步未歇的直奔母亲所住的院落,他在回程中,已听到一大堆亲戚、庶兄弟姐妹们到府一访的事。
“娘还好吗?”他关切的问。
孟氏正在喝茶,一见到儿子,笑笑的将茶杯放到一旁桌上,“怎么不好,心情从来就没这么好过。”她想握住儿子的手,但一想到儿子的洁癖,只好又收回手。
梁璟宸想到那日与赵湘琴的握手,其实并没有想像中的困难,虽然握没多久,他还是不习惯的收回了手。
他深吸口气,主动伸手握住母亲的手。
孟氏诧异的看着他,又惊又喜,“你可以——”
可他很快的放开了手,感觉还是怪怪的,“怎么赵湘琴的手摸来感觉特别好?”
“噗——因为你们相爱啊。”孟氏笑了出来。
闻言,他才惊觉到自己将心中的话都说出来了,俊脸可疑的涨红,“没有的事——呃、是,娘说的是。”辩才无碍的他竟然口吃了。
但孟氏仅以为他是难为情,更觉得欣慰,“过去那个甫出生的小娃儿终于要娶妻了,娘想着想着,这一两晚都开心得睡不着觉,就怕是在作梦。”
梁璟宸见母亲说到后来眼眶都红了,突然觉得自己很不孝,这桩婚事只是权宜之计,届时和离,母亲会如何失望?
但眼下待办之事着实太多,国事为重,他还得先跟师兄弟多次夜探悦来酒楼,从中找到他得以易容取代,好混进那帮江湖人中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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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他变得更为忙碌,白天,筹备婚事、布置新房、采办各式杂货礼品、决定宴客名单;夜晚,则穿梭在悦来酒楼的屋瓦间……忙忙碌碌之间,终于来到大喜之日。
这一天,春光暖暖,万里无云,梁璟宸一身新郎倌服,骑着白马,领着大红花轿、吹喜乐的人龙,锣鼓喧天的来到赵府迎亲,再浩浩荡荡返回敦亲王府。
这场婚礼隆重而热闹,街道两旁的老百姓更是争相观看,人潮从赵御史府绵延到敦亲王府,王府内外更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的迎接贵宾,收到的贺礼更是堆积的如山高。
如云的宾客中,不见空峒大师,毕竟是出家人,他婉拒了敦亲王府的邀请,表示会在灵安寺为小俩口的未来祈福,而文武百官来的极多,因为梁璟宸受新皇倚重是众所周知,巴结是必要的。
杜鹏也受邀出席,还出言调侃,“原来心中早有佳人,还真会保密啊。”
梁璟宸只能微笑带过。
倒是盛装出席的周子靖虽然清楚这只是一桩权宜下的婚姻,私下还是笑咪咪的丢给他一句,“我说过,我还真的挺期待赵姑娘成为你的妻子,没想到,一语成谶。”
“你明知是假。”他以只有对方听得见声音道。
“真真假假,谁知会不会弄假成真。”周子靖实在觉得有趣极了。
梁璟宸嗤笑一声,他又不是疯了!
“本想闹洞房,但应该没啥看头,我会先行离开,明天就回江苏。”他对好友今晚的重头戏没半点期待,随便想也知道精彩度是低到不能再低。
第3章(2)
热闹的筵席过后,客人渐渐散去,但还是留下了几个想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