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想不想干点别的? (1)(10 / 12)
里自己的眼袋,恨不得把隔壁的拉出来干一架。
但她到底是个有素质的人,仅仅只是捏了捏手里的扫帚,然后披头散发宛若女鬼一样,打开了大门,用脚跺亮了声控灯,然后冷冽的扫了眼那扇跟她家一模一样的大门。
猫眼里亮堂的不行,像是彻夜在里面蹦迪一样。
姜朵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怒火,然后克制的没把扫帚摔他家大门上,而是温柔的敲了敲门,声音不大不小的问,“有人吗?”
不过一会儿,里面杂七杂八的声音消停了一会儿,一阵懒散至极的声音响了起来,俩字,尾音拖得很长。
“有人。”
咔哒一声,门锁响了。
姜朵正在默念心里早想好的腹稿,从容地挂起一抹假笑,让自己看起来尽可能地没那么凶神恶煞一点,刚抬眸的时候,她眸色一变,嘴巴反应更快的脱口而出——
“怎么是你?”
迟倦靠在门框上,他逆光而战,整个人高高大大的,笼罩下来的阴影正好能把姜朵盖住,明明此时此刻灯光晦暗,辨不清神色,可姜朵却很确定,他在轻笑。
迟倦脸上的任何一个肌肉走向,或者身上任何一个下意识地条件反射,姜朵都默记于心,想忘都忘不掉。
就算跟萧燃同居那么多天,姜朵仍旧没办法把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别的男人身上。
关于迟倦的所有,依旧被锁在她那件独有的卧室里,那些见不得光的东西,在姜朵眼底,是堪称宝贝的存在。
兴许就是因为姜朵戒不掉,所以迟倦才放心让那些男人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她身边。
因为没关系,无论出现多少异性,迟倦的危机感总是少得可怜。
那句歌词怎么唱的来着,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总有恃无恐。
迟倦在笑,声音染着颤意,隔了有段时间没见了,他的声音听起来都变得缠绵了许多,很奇怪,兴许是某种生理反应,每逢迟倦这样低低的压着气笑的时候,姜朵都能软起来。
想被他拉进那低沉的气压里来回穿梭。
他说,“怎么,我怎么就不能住这里了?”
姜朵一时语塞,不知道是被他的出现吓得,还是大脑挂机后还没反应过来。
反正,她捏着扫帚的手都开始出汗了。
很显然,迟倦也瞥到了姜朵浑身上下的打扮,看起来不像是邻里之间美好问候,倒是挺像三教九流里面约架的阵势。
于是,迟倦矜贵的伸出了一根手指,戳了戳那半截扫帚,笑着问,“大半夜呢,打扫卫生在么?”
姜朵站在原地,笔直修长的腿都有些僵着了,很显然,她没料想过住隔壁的是迟倦,如果她早知道,就拿菜刀过来了。
可惜,迟倦将门敞开,毫无防备的转身,意思很明显,等着姜朵自己进来。
她捏了一下手里的扫帚,叹了口气,扔在了门口,拍了拍灰,也跟着走了进去。
他的装修风格很简约,可以说是毫无章法,除了那些随处可见的油画,看不出主人丝毫对房子上心的地方。
很明显,迟倦买下来,也不过是一时兴起而已。
他泡了杯廉价的速溶咖啡,上面“赠品”俩字印刷的清晰可见,姜朵端着他送过来的陶瓷杯子,哑然的笑了一下。
迟倦很少在她身上花钱。
这句话,不管是搁在从前,还是现在,都是如此的正确。
她端着杯子,没有了什么喝的欲望,只是瞥了眼满地的乐高和游戏机,看起来很不正经,她随手翻了一下,却无意中瞥到了压在地上的一本书。
好像是跟股市金融有关的,姜朵没怎么在意,可能是迟倦用来垫桌角的。
迟倦坐在她对面,似笑非笑地,不知道在酝酿什么,可他刚准备开口说骚话的时候,瞥到了姜朵脖子上的项链。
还是那条老掉牙的项链。
迟倦皱了皱眉,脑子里突然想起了陆北定说的那句话——
“不过是街边随意买的项链而已,她说喜欢,却又骗我说身上没钱,说到底,她只是想让我送她一件东西。”
不可否认,有那么一刻,迟倦有点不爽。
不止一点。
他掐着手里的佛珠,出言讽刺,“姜老板做生意做这么久了,连条项链都换不起了?”
姜朵垂眸扫了一眼,才开口说,“嗯,穷。”
呛死人不偿命。
但实际上,姜朵虽然人还在这里坐着,其实心早飘到其他地方去了,林擒之前跟她聊天的时候提过迟倦,虽然大多都是在骂娘,但林擒还说了一句话。
“朵,你要是真有需求了,也没关系,找他睡睡,睡完了给个一万就差不多了。”
姜朵掐着自己的手指,突然顿了一下,开口说,“我听说你跟傅从玺的订婚取消了。”
迟倦挑眉,“嗯”了一声,没什么反应。
原本是延期,只不过迟倦特意跑到医院,“照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