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我要让你身败名裂 (1)(7 / 13)
挥手,散漫说道,“傅总,咱们就当积积德,反正已经弄了两根了,不亏。”
傅启山抬眸,“好啊。”
魏佐敛眉,退到了一旁,其实迟倦是故意让他出手的,要是真把红庭里的狗放出来,那估计救都救不回来。
谁不知道,这红庭是傅家的地盘,养的狗,也是傅家的疯狗。
魏佐下手的话,心里有数,并没断,只要及时做个手术,八成都能恢复。
该清算的都清算了,剩下只有迟倦的赌还没算清。
他让傅启山赢了,所以理应,傅启山得无条件答应他一件事。
而此时此刻,迟倦正靠在沙发上,漫无目的玩着傅从玺的头发,一圈一圈的缠在手指上,乐此不疲。
他扫了眼傅启山,笑着说,“差点忘了,傅总还欠我个条件。”
傅启山抿唇,冷着声说,“只要不出格,我能办到的,傅某都尽力而为。”
迟倦“啧”了一声,面具下的那张脸乖张又肆意,他扯着傅从玺的发梢,笑得虚虚伪伪的,“傅总放心,我的条件很简单。”
迟倦站了起来,顺便伸出手,将傅从玺也拉了出来,他轻轻的推了推傅从玺,低声问她,“你钢琴有没有拿过奖?”
傅从玺一怔,不明所以的说道,“拿……拿过。”
迟倦一笑,邪气万分,他松开手,说道,“那就好,也不算太可惜。”
傅从玺一头雾水的盯着他,却听到迟倦说道,“傅总,我就一个条件,把我这女伴的小指剁了。”
话音刚落,傅从玺腿骤然发软,她扯住迟倦的手,“不!不要!”
而迟倦却一脸冷静,置身事外的站着,仿佛没有丝毫的触动。
傅从玺心如死灰的看着他,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一把拽下了自己的面具,然后跑到了傅启山的面前,拉扯着傅启山的衣服说,
“哥!是我啊,我是傅从玺,我不该瞒着你来这个地方的,求求你,我知道你不会的,求求你了!”
……
女人的求救声像是蚊子一样,很吵。
迟倦没了看戏的心情,他只是瞧着一旁的姜朵,眸子就冷了不少。
傅启山面上的表情一变,要是随便一个女的也就算了,可这个是傅从玺,他不可能因为一个赌约而把自己的亲妹妹给赔了进去!
迟倦有一下没一下的转着袖口里的佛珠,默念了几句经文后,突然睁开眼,然后笑着说,“原来是傅总的亲妹妹啊,我眼拙了,这样吧,我也不愿意让您为难不是?我自愿换个条件,傅总您看?”
傅启山:“你尽管说,这次傅某一定有求必应。”
迟倦扯扯唇,阴冷的眸子扫了眼一旁的女人,然后伸手一指,“我要她,陪我一晚。”
傅启山顺着他的手一看,神色一冷,僵在了原地。
那女人赫然就是——姜朵。
迟倦把人带走的时候,魏佐正站在红庭外,他捏着手机,眉头紧紧的拧着,过了半晌后,才转头问道,“蒋鹤,刚才那女的你认不认识?”
蒋鹤摇摇头,“今儿个是头一次见,不知道迟倦是发什么疯,非要把那女的带走。”
魏佐敛眉,不动声色地收起了手机。
……
……
迟倦并没有把姜朵带到什么酒店里,而是转了个场,将她扔进了附近的酒吧包厢里,顺便掐了所有电线,让她一个人在里面待着。
姜朵就那么手脚都被捆着塞到了沙发上,但还算那变态有良心,没给她蒙眼。
这包厢里一股烟味,姜朵躺着并不算舒服,她翻来覆去半天,才勉强让自己坐直了身子。
说来也巧,算她姜朵命大,之前被李丽罚在衣柜里捆着不能发声,小时候就训练了好几年,挣脱捆绑的本领高超了不少,她只需要使几把巧劲,就能轻松的挣脱开来。
这不,女人费了几分钟功夫,就将那粗制滥造的绳子扔在了地上,顺势还踩了两脚。
姜朵揉了揉泛红的手腕,然后眯了眯眼,打量了一下这包厢,然后骂了句,“还真是密不透风,跟座棺材似的。”
这包厢,估计是那死变态精心挑选的,连个窗户都没,唯一的门还被反锁上了。
姜朵以为陪他一晚,得赔个身子进去,结果呢,原来是把她关在这不见天日的破地方!
女人摘下了面具,扔在了桌子上,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了一盒女士烟,再从抽屉里翻出了个打火机,顿时舒了口气。
姜朵点燃了烟,细细长长的夹在手里,慢腾腾的吸了一口。
只是还没等她享受够呢,门口就突然传来一阵细碎的声音,女人的脊背一僵,怔在了原地——
半晌过后,落锁声清脆传来,门开了。
那死变态还顶着一张面具脸,从外面走进来时,甚至“贴心”的把门给关了,遮得一丝光亮都看不见。
人越是在黑暗的环境中,其他的感官就越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