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女人不能老 (2)(2 / 3)
算好,之前跟着迟倦的时候,喝的都是调情用的酒,意思到了就成,没打算把人喝趴了。
像今天这样精馏过的烈酒,姜朵还是头一次喝。
这一喝还喝了个大的。
姜朵拉着迟倦的手有些松了,像是没什么力气继续牵着,迟倦的眼眸略一松动,立马换了个姿势,改成由自己拉着她。
女人的手很软,像是没骨头一样,手指也很细,迟倦这一牵,就有些不愿意放开了。
他近乎贪婪的看着姜朵的脸,看着她嘴边的口红有些晕染出来后,竟有了种难言的冲动。
过了好半晌,他隐忍的收回目光,才低声说,“朵朵,我好像也醉的不轻。”
……
等姜朵一走,卡座里的人就战战兢兢的不敢出声气了,就连张岳都抿着嘴,没多说一句话。
傅启山照样盘弄着手心里的骰子,喜怒不形于色,过了好久,才清淡的开了口,“刚才一个个眼睛都不想要了?”
姜朵喝醉的那阵功夫,这座上的男人,没一个能移开目光,刚才都恨不得把眼珠子贴姜朵脸上去了。
张岳硬着头皮说,“傅哥,这次是我们没做好,不然今晚这女人肯定跟你走了。”
跟他走?
傅启山扯了下嘴角,只觉得这句话挺可笑的。
姜朵要真的是那种威逼利诱就愿意陪睡的女人,那他也没必要花这么多心思了。
这妞看起来挺随意,像是个给钱就能碰的货色,但傅启山知道,她傲着呢。
姜朵能在陆北定这里跟了这么多年,硬是没让陆北定碰过她一丝一毫,也没被陆北定那些手段给唬住,就能看出点不一样来。
这些都是需要本事的。
就算姜朵现在肯为了点钱和权,在他这里伺候着,可心是个冷的,说走也就走了。
傅启山将手里的骰子随手一掷,正巧落在了桌上,三个六。
他似乎还算满意,然后懒散的开了口,“别把那些蹩脚的伎俩在她身上玩,我看着不舒服。”
张岳心头一跳,立马反应过来,“傅哥,你不会是玩真的吧?”
他们这圈子里,让女人喝酒,然后英雄救美帮帮她,都是些小把戏,没人不会玩这套。
张岳还以为,傅启山请这姜小姐来红庭,就是为了玩这些游戏,然后顺理成章的带着这小妞开房,正好疏解疏解。
但傅启山要是来真的,不是随便玩玩的话,那张岳刚才的一系列侮辱人的操作,头都不够傅启山踹的。
傅启山挑了挑眉,手指在桌边点了两下,睨了眼张岳,问道,“不然呢,你觉得我在开玩笑?”
张岳额头冷汗都流下来了,立马陪笑的说,“没有没有,这姜小姐看着是不错,很不错。”
傅启山不置可否,只是起身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些什么,随口问了句,“刚才那男的,你们有没有认识的?”
张岳立马说,“那小子一看就是个刚毕业没多久的,提起来跟个小鸡仔一样,没什么好顾忌的,看那酒量,估计连红庭都没来过吧哈哈!”
傅启山没跟着笑,倒是把目光放在了一个欲言又止的男人身上。
那男人立马开口,“刚才那男的叫迟倦,之前在红庭把七爷都喝跑了,赌石也厉害,在半环山那边一群富二代还跟着他飙过车,总之……不是刚才见到的那样……”
张岳脸上的笑都僵住了,敢情刚才那男的把他们都给玩了?
红庭七爷可是个酒袋子,红白啤混着喝就跟玩儿似的,迟倦要真能把七爷喝趴了,那刚才的一杯酒,就跟过家家一样。
张岳越想越觉得气闷,刚才迟倦那可怜巴巴示弱的样儿,摆明了就是故意给姜朵看的。
妈的,心机男。
傅启山却没那么大反应,好像早就看穿了一样,只是听迟倦这个名字,有些意外。
之前傅从玺求着要死不活的那个男人,好像就是叫这名,似乎成日不着调的要命,不是这个酒吧,就是那个迪厅,活生生就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连迟氏都查无此人。
看样子,的确如此。
傅启山这些年在外面从商,没怎么跟迟倦接触过,面对面打交道,这还是第一次,只是偶尔会从傅从玺嘴巴里听过这个名字,不过他不在乎,没深究过。
这次,倒是跟姜朵又扯上了关系。
而事实证明,迟倦真没喝醉。
他脸上的醉意像是闹着玩似的,姜朵但凡清醒一点,那他就假装晕晕沉沉的,等姜朵眯上眼,迟倦的眸底就变得一片清明。
等半拖半抱的把姜朵带回别墅后,迟倦没开灯,只是点了根烛台,然后把姜朵放在了沙发上。
朦胧的烛光间,把姜朵明艳的五官衬托的柔和了些,她像是嫌弃沙发太冷,还主动的往迟倦的怀里拱了拱。
她的头凑在迟倦的皮带扣前,似乎觉得被硬物抵着了,不舒服,还伸手不耐烦的去扯皮带扣。
迟倦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