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决裂(2 / 3)
不是?!”
“不……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放开!”江有汜拼命拍打乌兰的手臂,但乌兰却不松动分毫。
“那个顾远山是你什么人?你这么帮他!老子已经不止一次看到你们在一起了!上次在京郊别苑就看到你们凑在一起,也是在商量怎么整老子对不对?!你们私下还见过多少次?嗯?”乌兰抵到他眼前,饿狼一样盯着他的眼睛,“说!”
江有汜唇边扯出浅淡的笑意,“我们私下见了多少次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是我什么人?”
“我是你什么人?!我是你什么人?!老子让你看看我是你什么人!”乌兰掐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扯开他亵衣的系带,将他身上的衣衫粗暴地撕扯下来。
虽然已经入春,但京城的气候依然严寒,昨日下起一场大雪,一直到今夜空中都还飘着雪花,纷纷扬扬的,落不尽的样子。
江有汜的卧房后门对着庭院,几扇落地窗大开着,冷风卷着雪花齐齐往房里吹送,江有汜打了个寒颤,转瞬就被乌兰剥光了。
乌兰眼中的暴虐在看到他脖中那枚绿松石戒指时消退了些许,但很快就被江有汜那双倔强的眼睛惹得怒意更甚。
被玩弄的愤怒加上莫名的妒意将他所有的理智都烧成灰烬,他拉住江有汜的胳膊将他按在桌上,抡起他白圆的屁股瓣,没有任何的润滑和扩张直接捅了进去!
“啊!!”江有汜的身体仿佛被乌兰拿着刀硬生生劈裂一般,连呼出的气息都是疼的。那小小的穴口哪里能承受得住这般粗暴的对待,很快就被撕裂了,鲜血从交合处直往下流。
可乌兰视若无睹,挺动着身下的凶器不住往江有汜身体里凿,干涩的穴口被他硬生生捅开,穴肉痉挛着被他捣破,青筋凸起的性器粗暴地插进狭窄的甬道里,残忍挞伐。
“啊!疼!乌兰!我疼!你放开我!!”江有汜在他身下不停挣扎,哭喊……
乌兰双眼赤红一片,浓重的血腥味将他心底那些隐忍那些痛恨全部召唤出来,原来这个人也知道疼?!乌兰舔着虎牙笑了笑,将自己沾着血丝的粗大阴茎拔出来重新抵在江有汜的穴口,“你也知道疼?我都麻木了,你才知道疼?”
骇人的凶器再次粗暴地破开娇嫩的穴眼,不带一丝怜悯地捅进江有汜的肠道深处。
“啊!!畜生!!小畜生!!你这是强暴!!”江有汜奋力撑起身子,可他实在太疼了,刚爬起来便又被乌兰狠力撞了回去,雪白单薄的脊背由于疼痛渗出了许多汗珠,整张后背都在剧烈地颤抖,随着乌兰野蛮的动作,撕裂的穴口流出越来越多的鲜血,顺着腿根往脚踝缓缓滑落。
白的皮肉,红的鲜血,滚烫的眼泪,还有两颗破碎的心,在这个冰冷的雪夜里纠缠不休。
渐渐地,江有汜不再挣扎,也不再哭喊,他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已经麻木了,连痛都感觉不到。他扭过头看向乌兰,那双嘴唇早已被他自己咬破,血淋淋一片,他冲乌兰笑,笑得凄惨又决绝,“你不是问我顾远山是我什么人么?我告诉你啊……顾远山是我男人,我喜欢他,我爱他,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乌兰掐着脖子摔到了地上,乌兰的眼里尽是血丝,腿根和性器上是也鲜红一片,那全是他的血,“收回去!把你刚才的话收回去!!”
喉咙被大手紧紧箍住,越收越紧,越收越紧,江有汜觉得自己今晚可能会死在这里,死在自己的小马驹手上。
那就一起死吧,他想。
“咳咳……我爱他,乌兰,我爱他……”
“你怎么敢?!你怎么敢?!”乌兰真的想掐死他,江有汜看得出来,可他却不想反抗,如果他的生死真的能由自己来决定,那他宁愿死在乌兰的手里,他绝望地闭上了眼,流尽最后一滴泪。
屋外雪下个不停,几片雪花被风卷着飘落在他的身上,在两人交缠的身体间,那点凉意转瞬即逝。就在他以为自己很快就会失去意识时,乌兰却突然松开了他。他就像快要溺死的人浮出水面一样,攀着乌兰的胳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蓄满水雾的眸子死死盯着乌兰。
乌兰突然笑了,伸手到他脖间拿起一根红绳,红绳上拴着一个绿松石戒指,那是乌兰送给他的戒指。
应该是个雨天,不,就是一个雨天的傍晚,他们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在乌兰那间牦牛毛编制的黑色帐篷里抵死交缠。他被乌兰抱在怀里,把住屁股向上颠送,乌兰揉搓他的臀瓣,爱不释手,粗糙的手掌上有厚厚的茧,在他薄嫩的臀尖上来回摩挲,引得他浑身颤栗,他挂在乌兰雄壮的身体上成了风雨中颠簸的扁舟,他扯着嗓子呻吟,在空旷无垠的大草原上,唯有青草和牛羊是他们忠实的听众。
高潮来临时,乌兰将这枚绿松石戒指套进他的指间,乌兰将他的手指放进舌间吮吸,用带着高潮余韵的低沉嗓音对他说:“这是我阿妈的戒指,和我手上的是一对,她让我送给我未来的妻子,现在我把它送给你,我的格桑诺布,答应我,你永远不会摘下它。”
他记得乌兰刚说完这句话便被他勾住脖子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