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2 / 4)
羽对面的衣柜前,背对着她,脱下了外套。
他抽出领带的声音流畅。
徐品羽鼻子一痒,心想完了。
然后她就,“哈欠——”
沈佑白手顿住,转身。
她深深的一闭眼,认命的推开衣柜。门框木头摩擦,咿呀声响。
更衣室很小,徐品羽和他之间,不过也只有两步的距离。
沈佑白极为平静的看着她,“你怎么在这里。”
她刚想解释,脑袋里梳理了遍,就知道被耍了。
罐他的鬼头游戏。
徐品羽回答不了他,但他只是沉默。
在诡异的安静中,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停留在他的颈间。
他要换衣服,所以衬衫的纽扣开到了腹部。
到底她为什么会走上去,还伸出手去触碰。
鬼迷心窍,是唯一的解释。
因为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
徐品羽想知道那么好看的喉结,摸上去是什么感觉。
她都对自己感到惊愕不已,而沈佑白却站着没动。
他抿唇,喉间的弧线滑动。
徐品羽如梦方醒,急忙收回手。
可惜来不及了。
沈佑白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往柜门一按,整排柜子震晃了下。
她背抵着柜门,眼睁睁看他靠上来,捏住徐品羽的下巴,低头,重重吻下去。
他托住她的后脑勺,指缝间是她的发丝。
沈佑白的唇有点凉,禁锢着她,激烈的像要咬断她的舌头。徐品羽呜咽了几声,全被他吞下肚。
她无路可退,只好攥紧了沈佑白的衬衣。
他不停的掠夺,但速度渐渐慢下来,变得缓慢有力的攻伐。手却依然按住她的腰,往自己怀里紧推。
徐品羽脚底发软,头脑昏胀,而沈佑白的膝盖不知何时,已经顶进她两腿之间。
他松开那张甘冽清新的嘴,她随即张着口呼吸氧气,像快要溺死的鱼。
对上她迷离的眼睛,沈佑白没有办法再忍耐。
他头低的更下,来到她的颈上,嗅到淡淡的花香。
“他给你什么,为什么要在他身边?”
沈佑白近在毫厘的声音,蛊惑她的心跳急促。
她困惑,“你在说什么?”
实际上困惑的时间没有两秒,沈佑白的手正从她的裙摆下探进,沿着大腿细滑的皮肤,逐渐往上走。
他带给她头皮发麻的触感,让她惊呼,“你摸哪里啊!”
“无论魏奕旬给了你什么,我能给你的,比他多。”
徐品羽愣住。
忘记了他手心灼热的气息,仿佛包裹在她的下体。
沈佑白抬头,眸色深的可怕。
紧接着,他的指腹隔着内裤,往花瓣中心一压。
徐品羽尖叫着猛将他推了一把,踉跄着躲开,撞到了桌脚。
桌上有个罐子在摇晃后倒下,罐中塑料珠子劈里啪啦的落下。在地面上弹跳。
她扑到门上,抓住门把手上下提按,又两手握住使劲掰了几下。
是谁把门……
锁死了。
校门外。
和周崎山约好去他家打游戏。
秦然上车关门,顺便问着,“你为什么要骗刚刚那个女生?”
周崎山颇受冤枉的说,“不是我。”
他又笑,“是会长大人命令我这么干的。”
噩梦(2)
他不喜欢开灯,也不喜欢太多的家具。
所以他家空旷,墙上挂着后现代的画,阴的吓人。
但今天不同。
沈佑白开门,差点被通明的灯光晃瞎眼。
女人坐在沙发里,穿一条羊绒连身裙。
灯光下,她颈间红宝石项链,闪着细碎的光。
翻着报纸的手戴着枚钻石戒指。
沈佑白当下只想提醒她,劫匪都嫌麻烦,有可能会连她的手指一起切下来抢走。
简玥抬头,细长的眼尾上挑,“回来啦,吃饭了吗?”
沈佑白不算冷淡,却也有几分漠然的点头,“嗯。”
他走到客厅,太亮,让他有些不适应皱着眉,“爸呢?”
简玥再次翻开报纸,垂眸说,“在阳台。”
沈佑白还未走进阳台,那个宽阔的背影先入眼。
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沈文颂没回头,而是从兜里掏出一个铁质的盒子。
恰好他走上来,沈文颂递给他。
打开。里面是一根根整齐排列的手卷长雪茄。
沈文颂说,“既然你戒不掉,不如抽点好的。”
沈佑白侧身,将铁盒扔在阳台的桌上,拿过旁边的烟盒抽出其中的打火机。
他一手挡风,一手握着火机,快没油了,打了几次才着。
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