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部分(3 / 4)
乎对他来说,这是比降温,还要无关痛痒的事情。
徐品羽声线颤抖,“为什么你看起来无所谓的样子?”
成功让沈佑白眼神阴测的盯着她。
看着他身形一动,徐品羽低头喊出,“不要过来!”
她尖锐的声音刚在教室里回荡。
飞机从低空掠过,轰鸣声长达几秒。
徐品羽抬头看着他,用惨淡的脸,扯扯嘴角,“……真恶心。”
下一秒,沈佑白猛地踹走她身下的椅子。
忽然的失重让徐品羽跟着倒去,却被一把抓住了领口的衣服,拎在和地面距离不到半公尺。
咣当一声,椅子摔在地上。
她惊慌的抱住,拎着自己的救命稻草,他的手臂。
沈佑白俯身,攥着她衣领的关节泛白,“不是嫌恶心吗,那就放手啊。”
徐品羽被吓得愣了下,才回过神,哭腔哭调的求饶,“对不起我错了,再也敢不逗你了。”
他用力拽起手臂,徐品羽直扑进他的怀里,便抱紧他的腰。
从开始沈佑白就莫名觉得,她不可能会有这样的反应。
只是,那字眼真刺耳。
徐品羽贴着他胸膛,呼吸都是淡淡的烟味,恼羞成怒的说,“我要是摔坏脑子,你赔得起吗!”
沈佑白却说,“你摔成植物人我就轻松多了。”
徐品羽一时气结,推着他还没张开口,又被他重重地捞回怀里。
她挣扎几下,就放弃了。
鼻尖滑过他的衣服,最终下巴靠在他胸口。
是她仰头,看着沈佑白。
徐品羽声音很轻的说,“我妈妈没有生过孩子,我是她从福利院领养的。”
沈佑白怔了怔,没有震惊,更没有欣喜的神情。
他早已不在意那可笑的血缘关系,也不在乎徐品羽是否能接受。
这样极端病态的人,她要么拯救,要么被他折磨。
好不容易见到他晃神,徐品羽伸手捏了捏他的耳骨,喃喃着,“而且,就算我们是兄妹,哪怕是一起长大,早晚……”
她的目光望进沈佑白眼里,“也会乱伦的。”
徐品羽在笑,如同嗅到她身体的味道,他就焦躁起来。
沈佑白抬着她的下巴,警告,“你少说两句吧。”
然后吻了下去。
湿热的纠缠让她踮起脚,勾着他脖子迎合。
搀和着的唾液像迷药,喝到她晕乎乎的就任他抱坐在桌面上。
问题是,手怎么就探到她裙底了呢。
妄想(2)
那年徐品羽八岁,和所有这个年纪的小孩一样,对游乐园充满了向往和渴望。
当妈妈给她穿上一条崭新的裙子,为她束好头发,将她打扮的像个洋娃娃。
徐品羽心里只想着,快些出门和爸爸去游乐园,而忽略掉了妈妈悲切的表情。
迈入冬季,天色像沉重的铁块,枯树枝桠盘错而上。
游乐园中到处是欢声笑语,小丑的红鼻子下面,是一张涂满颜料的脸。
拉着她的大手突然松开,徐品羽疑惑的抬头。
爸爸把气球递给她,蹲下摸了摸她的头,说着,“羽毛乖,站在这里等爸爸,不要走开。”
在他转身时,徐品羽不知怎么就扯住了他的衣角。
但是,又放了手。
衣料从指尖抽离的瞬间,慢得像长达整个冬季。
她重重地点头,“嗯,你要快点来哦。”
不知过了多久,徐品羽用皮鞋蹭了蹭地,忽然看见不远处的长椅上,坐着一个男孩。
看起来跟她差不多大,穿着整齐,皮肤白白糯糯的像块年糕。
徐品羽跑了过去,坐在他旁边,却只盯着他看。
男孩感受到身旁的视线,两条眉毛微微蹙起,并不打算理她。
徐品羽歪头看他,“你也在等爸爸妈妈?”
没有回答。
徐品羽不放弃,又问,“你叫什么名字呀?”
男孩的沉默没有让她挫败,反而毫不介意的对他笑着说,“我们比赛,看谁的爸爸先来好不好。”
徐品羽叽叽喳喳的晃荡着双腿,白袜裤下面是一双红色的圆头皮鞋。
而他的目光始终落在地面,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直到一个中年男人不徐不疾的走上前,问他,“少爷,走吗?”
男孩点点头,站起身。
徐品羽愣了一下,随即喊着,“诶!”
男孩回过头来,终于和她视线相对。
她笑了,递出手里的向上漂浮的线,说着,“你赢了,气球送你。”
他盯着徐品羽的脸看了几秒,再移至她伸到面前的手。他才抬起胳膊,接过了气球。
在男孩走后,她打了个哈欠,又摸摸肚子,有点饿了。
她开始想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