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1章 番外之御帐春(2 / 4)
不开,无奈道:“真不玩了,皇上可饶了我吧!”
朱贺霖道:“本将军刚刚诛杀的暴君,凡急于劝我取而代之的都被我狠狠罚了,你倒比他们更急,直接‘皇上’就唤上了。也不知是为苟活而奴颜谄媚,还是为复仇而假意逢迎?”
苏晏见他越来越入戏,知道不陪着演一把怕是脱不了身,于是面色凄然,低声道:“都不是,同仇敌忾而已。自从他赐死我母妃,又将我囚在冷宫日夜折磨,我便与他不是父子,只是仇人。”想想觉得似乎仇恨力度不够,又补充道,“他还无视累累功勋杀了我挚爱之人,血债之下何有亲情可言?君不君则臣不臣,父不父则子不子,我自认并未对不起君与国,却是他们对不起我!”
朱贺霖手上劲力一紧,逼问:“你口中挚爱之人是哪个,莫非是因通敌叛国被千刀万剐的沈指挥使?”
苏晏回以瞪视:“他才没被剐……呃,才没通敌叛国!这都是你们的离间之计!”
朱贺霖反问:“昏君若有识人之明,纵使离间之计焉能奏效?”
苏晏无话可说,沉默片刻后道:“便是你们不杀我,我也生无可恋,请将军给我个痛快。”
“我若是不给呢?”朱贺霖俯身贴在他耳畔,唇齿间热气微吐,“仇人一死,你就生无可恋了?那么再结个仇人如何,你又会用何等方式来向我复仇?这么一想,比杀你有趣多了。”
感觉腰间衣衽系带被拽断,苏晏变色道:“你要干什么?!”
“干你。”对方语声冷酷地答,用力撕开他的裤子,“皇宫里搜出不少淫乐之物,都说贵国皇族最擅长房中术,何不亲身示范一番,让本将军见识见识?”
苏晏扑腾起来,连声惊叫:“不要!别拿那个!”
朱贺霖强行压着他俯卧的身躯,掂了掂手里的角先生,丢在旁边,拈起几枚龙眼大小的缅铃,放在他的腰窝。那铃儿一近人体便发出嗡鸣,在光洁的肌肤上震荡跳动,苏晏腰窝一凉之后一阵麻,骤然起了身鸡皮疙瘩。朱贺霖轻抚他泛起寒栗的裸背,哂道:“冷么?无妨,一会儿就热了。”
缅铃跃上圆润臀肉,又沿着臀缝接连滚落,最后一枚停留在双丸间的凹陷处打转。苏晏挣脱不得,于是拱起腰胯,想让它继续滚下去。朱贺霖却伸手接住,将那枚震颤不止的缅铃紧贴在了他的后穴口。
苏晏的一声“别”在冲出口时化作惊喘,不仅腰臀,整个身躯都细细地颤抖起来。朱贺霖用手指抵着缅铃,感受穴口红肉在震颤中变得惊人的柔软,翕张着吐出点点清液,竟使那枚打湿后的缅铃被指尖一点点推了进去。
“不要……啊!拿出去……”苏晏扭动腰胯,想把缅铃与手指一同挤出体内。
朱贺霖鼻息粗重,额上渗出细汗,指尖将缅铃顶得更深:“拿出去?你下面这张嘴可不是这么说的……它还嫌不够吃。”
缅铃被肠壁挤压着,振摆得越发厉害,又被紧紧顶在关窍处,苏晏在酥麻的快感中忍不住呻吟出声,穴口吮咬着对方指根,还真是不够吃的模样。朱贺霖见状,塞了第二枚,眼见没两下吞进去,遂又挑了个大如榛栗的,用小号角先生抵着,缓缓推进去。
那镂雕的角先生中间灌热水,透过玉石散出的温度比肠道还热一些,坚硬浮凸的螺旋花纹一路刮擦着肉壁,将缅铃顶进了肠道深处。苏晏只觉腹内又烫又酸,痒进了骨缝里,像条雪白的鱼在被面上扭动,简直要被快感逼疯。伴随着每一下动作,缅铃串儿在他体内发出嗡嗡震鸣,滚动着、翻跃着、旋转着、撞击着,直把人三魂七魄都要震散了。
苏晏绞着一双白皙大腿不住磨蹭床褥,十指抓挠得被面欲裂,情不自禁地大声呻吟,又觉丢脸似的紧紧咬住被角。
朱贺霖见此情态,即便自身胀硬难当也强行忍住,手把角先生来回抽送,刮一阵,擂一阵,研了数十研,撬了百余撬,直把身下人弄得肠液汩汩直流,将滑不留手的角先生失手掉了。
苏晏长长地抽了口气,如释重负,又像不满,啜泣着求他把缅铃也掏出来。
朱贺霖咬牙强忍,解开龙袍褪下裤头,用白绫带子缠紧自家阳根,又取了个大号的角先生重新灌了热水,插入对方湿漉漉的穴口。
苏晏被烫得一哆嗦,从些微疼痛中竟激发出更汹涌的快感来,体内缅铃便是这快感海浪中的大鲲四下游弋,巨大尾鳍拍打着最为敏感的关窍,把他拍得魂摇魄乱,失神般胡乱叫着吃不消要死了。
朱贺霖将他摆成跪伏的姿势,一手撴着没入后穴的角先生,一手伸到他胯下握住勃发的阳物套弄,粗声粗气地问:“干得你快不快活?”
苏晏只是啜泣。角先生狠狠一突,他失声哭道:“快活……快活死了!”
朱贺霖趴在他汗湿的后背,牙齿咬住他的后颈肉不轻不重地磨着,手上动作不停,苏晏一阵阵发抖。朱贺霖又道:“还以为你惯经人事,是个会顽的,一试才知道这么禁不住,莫非你那个被剐成骨架子的‘挚爱’没肏过你?”
苏晏哭着骂:“他活得好好的,你再咒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