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想做咸鱼第49天(3 / 5)
雨中等了这久,江倦在做什?
不知廉耻地坐在离王怀中,吃着离王喂来的食物,任由离王当众亵i玩。
自己替找了这多理由。
离王尚在,脱不开身。
雨得太大,寸步难行。
现实却狠狠地了安平侯一巴掌。什脱不开身,什寸步难行,大抵自始至终都坐在离王的怀中,享受着离王的宠爱。
江倦的爱慕,怎会如此廉价?
昨尚且对满眼痴恋,嫁入离王府以后,便好似前尘尽忘,与不过是一对陌路人,使尽浑身解数与脱清干系。
为什?
是因为离王吗?
圣上对最为纵容,世人畏惧,唯独江倦一人,从离王眼中获得了一丝爱怜,便沉溺其中,自认为特殊,在纸迷金醉中迷失了自。
这份爱怜又能维持多久?
离王当真是良人?
真蠢。真是愚不及。
安平侯无法形容自己现在的情,恼怒更怨恨——恼江倦的痴傻,怨江倦的无情。无尽的愤懑涌出,安平侯觉得不甘,更觉得不议。
无论如何,怎能让自己在雨中空等。
看莲叶上的刻字,便是不来,竟也未让人带来只言片语,任由在雨中空等?
及此,安平侯怒极,深吸一口气,缓缓走入殿中,“过殿、过王爷、过——”
“王妃。”
最后两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喊出来的,江倦有点茫然,不知道安平侯对自己哪里来的怨气,只好假装没听,低头玩起莲叶,企图降低存在感。
胡乱地卷起莲叶,结果指突然掠过不平处,江倦再重新展开莲叶,这才发现上面划出了一个“照”字,江倦有点奇怪,“莲叶上怎有字?”
薛放离扫了一眼,再抬起头时,容色颇是嘲弄地开了口,“倒是巧了。”
江倦问:“什巧了?”
薛放离淡淡地说:“似乎有人名字里有这个字。”
江倦随口问:“是皇妃吗?”
看小说从来不记名字,所以也没太放在上,殊不知这句话一说出来,安平侯的脸色变得难看极了。
江倦怎会不知姓甚名甚?
“不是她,”薛放离似乎对江倦的反应极为满意,要笑不笑地说,“侯爷啊。若本王没记错,侯爷姓宋,名照时。”
江倦:“???”
安平侯?
莲叶不是皇妃送玩的吗?
江倦震惊不已,连忙推开莲叶。
只是不想和安平侯沾上关系,怕再被主角受记上一笔,看在安平侯眼中,就是江倦迫不及待地与撇清关系。
让雨中空等便罢了,现在是佯装不知名姓,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