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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玄幻魔法 >金屋恨 > ☆、第五,关于尾声。 (2)

☆、第五,关于尾声。 (2)(4 / 5)

她陈阿娇是他刘彻地妻子,天上地下,无人能否认。

元光六年,她遇到桑弘羊,开了清欢楼。独自走在大街上,遇到姑姑的车驾。

那一日,姑姑往宫中求见阿娇,被他拒绝,于是怒气冲冲。

他们都不知道,其实阿娇,在一个触手可及的距离。

瞧,命运是一个多么作弄人的东西。

阿娇动了胎气,生产的过程凶险万端,他早有听闻,却仍在目睹的时候,惊的面色发白。

好在,她熬过来了。

才能,慢慢的回到他的身边。

只是,她先选择,离开他。

彼时在清欢楼,他与阿娇擦肩而过,忽有所觉。

那毕竟是与他一同长大地女子,青梅竹马。

可是,她回过头来,笑容天衣无缝,淡淡道,“公子,什么事?”

他以为他认错了人,于是转过身去,没有多看一眼。

命运,实在是捉弄人的东西。

一别经年。

元朔二年,卫子夫产刘据,他立子夫为后。

元朔五年,汉匈大战,柳裔崭露头角,陈阿娇单车独骑,回到长安。

元朔六年,刘据染病,帝后俱心思浮躁。桑弘羊举荐子夜神医,阿娇,又一次进入他的视线。

阿娇啊。

他不曾料到是她,更不曾料到,她会继续选择离开,空余下一个未曾见过地女儿,和一曲余音绕梁的《佳人曲》,让他品念。

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难再得。

失去地东西,真地很难再得回来。

那半年里,他面对着酷似她的女儿,慢慢地想起她的好来。

他的阿娇,很聪明,不是?如果那时她不选择离开,直接出现在他的面前,他不知道,他会选择如何处理?可是,有了半年的缓冲期,他冷硬的心,就慢慢缓和下来。

他想再见一见她,如果她能学着收敛些脾气,他未始不能,再容一容她。

可是,那是骄傲的阿娇,傲气刻进了骨子里的阿娇,怎么可能收敛。

胶东四国风起云涌之后,她为了刘陵,甘愿回到长安。

重新踏进长门。

真是……伟大的友情啊。

消息传到的时候,他在甘泉宫避暑,忽然有些好三,历经岁月磨洗,他的这个表姐,变成了什么模样。

她逃开他身边七年,到元朔六年,终于回到他的掌心。

元朔六年七月末,帝驾出甘泉,返长安。

九月,他☆、第一次踏入长门。站在般若殿窗前,看那两个从记忆中走出的熟悉女子,在殿外竹林中的石案上斗棋。秋风吹过,竹枝簌簌摇动。阿娇于那摇动中微笑着抬起头来,眸光清澈,犹如经霜的湖。

命运在那一刹那。喀啦一声,定回原位。

“陛下。陛下,娘娘醒了。”绿衣穿过长廊,在殿外禀告,声音中还有着抑不住的惊喜。

“嘘,”是杨得意低低地声音。“陛下刚刚睡下没多久,还是让陛下多躺一会儿吧。”

他从混沌的梦境中走出来,忽然有几分分不清,何是梦,何是真。揉了揉额角,唤道,“杨得意。”

杨得意掀帘进来,低首微笑道,“恭喜陛下。陈娘娘洪福吉天,适才已经醒转无大碍了。”

“唔,”任内侍整理衣冠之后。他大踏步的走向信合殿。其实,还是真地吧?

他想起阿娇归来后种种三异之处。那一年骑射场上。柳裔训练皇长子刘陌之时,曾言。“别的不提,就是你娘亲和陵姨,当年训练地时候就比这苦的多。”

当时他和悦宁一般,都以为那是柳裔说笑了,如今想来,梦里的阿娇,练的倒真是很苦的,他少年时练习骑射之苦,都不能相及信合殿里,阿娇初初醒来,虚弱无依,苍白地仿佛一抹影子,下一瞬就要不在。宫人伺候她用预备下的热粥,阿娇却太虚弱,虚弱到拿不动汤匙,滚了下来,一声清脆,俱成粉末。

那清脆的声音,敲在信合殿上,也响在另一个时空的回声里。

姑姑是最擅于审时度势的,含笑退了出去,顺带带走了其他的宫人。

刘彻亲自照顾病榻上的虚弱女子,这一刻,阿娇倒是颇柔顺,喝了小半碗粥,便不肯再要。

他终于可以揽她在怀,不用像梦中,纵然伸出手也够不到。

然而怀中的阿娇容色苍白,究竟是那个痴守长门二十余年而终的阿娇,还是那个念着妾发初覆额寻找着自己地青梅竹马的女孩?有什么关系呢?他怀中的这个,就是他地阿娇了。

“娇娇,”他问她,笑容淡淡,“你怎么便睡了这么久呢?”

她茫然的摇了摇头。他却不在意,道,“适才,朕在偏殿和衣睡下,却做了一个梦。”

“哦?”她慢慢问,“梦见了什么?”

他微笑不答,只是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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