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2 / 3)
你不是情感缺失不懂爱嘛。”
刑游很认真地纠正他:“不懂爱又不是不会学。不懂不是糟践你对我的爱的借口。”
喻越乐不罢休,还想继续开口争论,刑游手疾眼快地伸出手捏住他的嘴,笑了:“好了,你快睡吧,困得什么样了都。”
喻越乐拉着刑游的衣袖,眼巴巴的,于是刑游好心松开了他的嘴唇,问:“怎么了?”
“没有哄睡环节吗?”喻越乐其实已经困得下一秒要睡着,但还是很渴望一直听着刑游的声音,感觉那样心里就会安稳很多。
刑游想了想:“是讲童话故事还是唱歌给你听?”
喻越乐的眼睛亮了几秒:“唱歌吧,我还没听过你唱歌呢。”
于是刑游又把喻越乐裹好,轻轻伸手盖住喻越乐的眼,感受着他的眼睫毛在自己的手心一眨一眨地,过了几秒,很低声地哼起来。
不是什么中文儿歌,居然是一首英文歌,但音调不高昂,也没有激情伴奏,只有刑游的醇厚嗓音静静地在整个卧室里流淌着,很稳当地环绕在眼前一片漆黑的喻越乐的世界里。
是一首喻越乐很喜欢的歌,他轻轻笑了一下,很心满意足地彻底闭上了眼睛。
——
And every time that you're lonely
Every time that you're feeling low
You should know
I'll be there for you ,I'll be there for you
......
刑游哄喻越乐睡着,整个卧室都关了大灯,只留下一盏昏暗的床头壁灯,听到喻越乐的呼吸声变得均匀,又静静地看着喻越乐快十分钟了才终于起身去洗漱。
热水冲刷着全身的同时也让人思绪被清洗着,刑游在雾气弥漫里很久违地发呆,水声哗哗地流淌,而他反反复复地想了很多事,最后踏出浴室的那瞬间他终于发现,他决心想和喻越乐结婚。这是一种愿望、期盼、等待。
这不是什么重大发现,但刑游的心情还是因此变得很不错,并且暗暗地想一定要多进修厨艺,要让青年喻越乐、中年喻越乐甚至老年喻越乐都能喜欢自己做的饭。
还要定期健身,因为他发现其实喻越乐很喜欢自己的腹肌。
第二天中午太阳高照了半天两个人才缓缓醒过来,睡了一个长长的安稳觉,状态都有种满血复活的意味在。
天时地利人和,喻越乐很兴奋地请刑游:“择日不如撞日,我们今天去打耳洞吧!”
刑游挑了挑眉,没有想到那么突然,但是也一点不胆怯,甚至没有思考,很快地点了头,说好。
蔡呈初刚刚好也在国内,刑游打电话过去询问定制的情侣耳钉是否做好,对方很惊讶,说:“已经做好了,很漂亮,但是如果你们才刚刚打耳洞的话,估计戴不了太重的饰品,得循序渐进。”
穿孔师也给出了相同的建议。于是刑游只好退而求其次,在对方发来那么多图片里挑了一对轻盈的钻石耳钉,圆形切割,颜色均匀,净度堪称完美,很漂亮清透的蓝钻,在阳光下有种海浪扑面而来的气息。
下午到了店里,喻越乐先勇敢迎战,往椅子上一坐,很有气势地说:“打吧!”
穿孔师笑了笑,讲:“没那么迅速呢,我先给你耳朵消一次毒,然后还得定点,你要是打耳骨我还得打光照一遍,要避开重要血管。”
喻越乐听完很怂地抖了抖:“不打耳骨,胆子还没那么大。”
穿孔师先用酒精棉签把喻越乐的耳垂前后擦了一轮,喻越乐瞬间感到耳垂发凉,有一丝空气浮动都能立马被他感知,像耳根被涂了薄荷牙膏。接着穿孔师用笔在他耳垂上点了一个小黑点,又让喻越乐看向镜子,很礼貌地询问:“打在这里可以吗?”
喻越乐有些提心吊胆,其实根本没心思去看黑点点在了哪个位置,有些乱地点了点头:“可以可以。”
于是下一秒,他就感到有个镊子夹住了自己的耳垂,紧接着,瞬间的刺痛感从那块软肉分明地传递了过来。非常直白的、被尖锐的针穿过的感觉。
但也仅仅是一两秒的时间感受锐痛,然后整个耳朵就开始变得又热又辣,像有人往上抹了辣椒水一样,还有种隔空都能感受到热乎乎的感觉。
喻越乐察觉到穿孔师似乎在他耳朵上弄了几秒,很快就又离开了他,说:“好了。”
喻越乐怔住:“好了?”
“可以了呀,你看看。”穿孔师笑了,掰着喻越乐的肩膀让他转向镜子。
镜子里喻越乐有些过长的头发被夹了起来,半侧着头盯着镜子,神情懵懵懂懂的,耳朵上已经有颗亮得反光的钻一动不动地在那里了。
刑游也走了过来,低下头笑:“真勇敢。”
喻越乐还是有些不可置信,凑近了镜子很认真地端详:“真的没什么感觉,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