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2 / 3)
晋慈的福,傅易沛没机会吃自己做的佛跳墙。
傅易沛小声告诉林晋慈,以前吃他爸做的饭,他爸也会说这是托他妈妈的福,傅易沛才能吃到的。傅易沛一天到晚别的事不干,为了口饭,就四处托福了。
林晋慈笑,想起小姨一再夸他面相好,天生有福。
又寒暄了几句家常话。
傅爸爸解释傅易沛母亲此刻的去向,章岫上午有份要紧的合同要签,本来这时候应该回来了的,可能路上遇上堵车,应该也快了。
说着话题转到傅易沛身上,问他今天怎么这么迟才带林晋慈过来:“你爷爷不是发信息给你,让你带小慈来吃早饭吗?”
傅易沛和林晋慈对视一眼,前者目光透着心虚。
来得迟,自然是因为一早醒来还做了其他的事,但他诓骗林晋慈放心睡,告诉她不用太早过来。
傅易沛也转移话题,观察细致,疑惑地盯住客厅一面挂着写意画的墙,问这儿的画怎么换了,“不一直挂那幅《野马独奔》吗?上次回来还是,什么时候换的?”
傅爸爸瞥了一眼去换厚衣服的傅老先生,低了些声:“你爷爷今天一早换的,说那野马图怎么看都不对,翻箱倒柜,自个儿找出这幅《芦花双雁》,叫人赶紧换上去的。”
傅易沛啧声:“这太迷信了。”
怎么不直接找人剪个红双喜贴上去?
“还不都怪你,之前非弄出个什么不婚主义,你爷爷愁你在哪儿学的歪风邪气,愁得睡不着觉。”
话落,傅爸爸又对林晋慈笑着解释:“他不是,他跟他爷爷开玩笑的,他小时候就跟他爷爷没大没小的,你放心啊小慈,他要是敢跟你说,我跟他妈妈不会放过他。”
作为“不婚主义”的始作俑者,林晋慈在傅易沛的注视下,脸颊发热地应了一声无意义的“嗯”。
傅爸爸围上围裙说还有两个菜,回了厨房,傅老先生换了一身夹棉的唐装回来,跟他们在客厅聊天。
傅易沛坐得离林晋慈八丈远,一问三不知的样子,喊林晋慈名字还破天荒喊错了,一脸讪讪又装无事发生,老是转移话题,不让他爷爷多打听。
老先生眉头越皱越深,等傅易沛被他爸爸喊去厨房帮忙,老先生才问林晋慈,她是不是傅易沛找来应付家里的。
林晋慈至此恍然,傅易沛让她不要跟他太亲近,跟她小姨的顾虑八竿子打不着,他又在跟他爷爷没大没小,还拉上一无所知的林晋慈一块在演戏。
林晋慈说不是。
老先生显然不信,
说她跟傅易沛手都没碰一下,一副不太熟的样子。
林晋慈一时无从解释。
想到他们这么迟才到榆钱巷的原因。
她一早睡得迷迷糊糊,觉得身上像黏了一只体温高热的大狗,毛乎乎地蹭着她的脖子前胸,湿漉漉地舔咬,弄得她既不能好睡又有点舒服。
林晋慈朦朦胧胧睁开眼睛,饱含睡意的声音细细哼了几下,隔着薄薄的丝质吊带,微凸的地方大概是已经被隔衣咬过,有些深色的印记。
林晋慈问他怎么又这么早就醒了。
这次傅易沛没支吾不语,以行动实干,拉她的手,带她了解了一下原因。
可能是有了一点经验,身体没昨晚那样生涩抗拒,体验感比昨晚更好,只有起初又有些发胀,适应后,丝丝缕缕的舒意让分明沉重的身躯像云朵一样轻软。
林晋慈犹嫌不足,爬起来,坐到他身上,等没力气了才让傅易沛收尾。
之后进入另一种精神愉悦的昏沉里。
傅易沛简单做了事后清洁,从身后抱着林晋慈,手臂在被子下面搂她的腰,吻她露在被子外面的肩头,让她继续睡。
等她睡饱了,自然醒来,傅易沛把她的衣服拿到床边,说快到中午了,问她要不要起床。
两人才慢吞吞开车过来。
她跟傅易沛现在,不能说不太熟,可以说已经没有不熟的部分。
老先生见她尴尬无声,让她说实话。
林晋慈不擅长欺骗老人,只好硬着头皮拆傅易沛的台,说是真的在谈恋爱,傅易沛刚刚大概是故意在逗您玩儿。
一想有理,老先生正要生气,再一想是真的,又顿时消气,看向林晋慈的眼里满满都是喜爱和托付:“好小慈,爷爷以后就指着你跟我说实话。”
没一会儿章岫回来了,进门后和初次见面的林晋慈拥抱,为自己忙于工作跟林晋慈道歉,拿出一个红包和一份小礼物递给林晋慈。
“本来能早点回来,绕路去了一趟我跟他爸爸的房子里,总觉得红包太俗了,听阿沛说你在瑞士留过学,这是我在德国学医的时候,用自己的第一笔奖学金买的胸针,想到送给你应该有点意义,不是贵重物品,就是普通的红碧玺,希望你不要嫌弃。”
林晋慈朝打开的盒子里看了一眼,胸针造型复古,宝石璀璨,说不是贵重物品实则应该也价值不菲,她正犹豫,傅易沛已经合上盖子,替她收下了。
林晋慈连忙说很漂亮很喜欢,对章岫表示了感谢。
大家入席吃饭,桌上好几道菜都是傅爸爸亲手做的,话题也十分接地气,从炒菜火候,聊到时令蔬菜如何挑选。
傅爸爸负责讲,傅易沛附和兼给林晋慈夹菜,章岫和林晋慈一边品尝一边交换食客评价,傅老先生偶尔说一两句,提醒哪道菜小慈多吃了两口,让傅易沛多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