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番外（4 / 5）

方式不对？

　　他撇嘴沉思片刻，是要喊两声爸爸妈妈，再喊叠字吗？这是咒语的格式吗？念了爸爸妈妈就会听他的话，想要什么要什么吗？

　　点点豁出去了，他看眼边上的秦在水。秦在水正弯唇看春好给女儿抓娃娃。

　　点点决定一试，他抬头抓住秦在水衣角，目光期盼：“爸爸，爸爸，我要螃蟹蟹！”

　　秦在水：“……”

　　怎么这个也整上叠字了。

　　春好听见身后点点的声音，她回头牵了他：“来呀，妈妈给你抓。”

　　点点眼睛大亮，扑过去贴着春好。

　　他也才七八岁，踮脚趴娃娃机的玻璃上，圆圆则被春好抱着。

　　秦在水站在他们身后，他拿了手机，悄悄拍了他们的背影，而后上前接过春好手里的圆圆。

　　春好给孩子们一人抓了一个。

　　轮到秦在水，她笑问：“你要抓哪个？我帮你。我准头可好了。”

　　秦在水瞧她认真的小脸，毫不客气地指了一个：“我要那个。”

　　“那个水母。”他说。

　　春好看一眼：“什么水母，这是章鱼！人家有八只手呢。”

　　秦在水微愣，而后说：“水母手也多。”

　　春好不止一次从他嘴里听见“水母”这个词。

　　她感到奇怪，但又说不上哪里奇怪。他这么喜欢水母吗？

　　她抓了那只又像章鱼又像水母的娃娃递给秦在水，他手大，一只手就捏的住。

　　他捏了捏水母娃娃的脸，另一只手又屈指去轻抚春好的脸蛋。

　　秦在水眼底温柔。

　　从商场出来，春好要去学校了，她下午要去参加课程活动，秦在水送她进去，两个孩子也跟着。

　　林荫道上，点点带着圆圆往前跑，女儿齐耳的短发迎风飘起来，像一只风中的小水母。

　　春好睁大眼，她反应过来，立刻回头：“秦在水，我知道了！”

　　她摇晃他手臂：“你以前说水母，是不是指的是我？”

　　秦在水走在阳光里，胳膊被她挽着，他笑而不语。

　　春好：“你居然把我比作水母。”

　　“不像吗？”

　　他觉得他的好好可像了。

　　春好又看眼圆圆，小小的身子，被点点牵着，两个孩子发丝飘扬，欢笑融化在午后的阳光里。

　　15.孩子气

　　过年的时候，春好回了北京。

　　一回来，家里鸡飞狗跳。

　　上次春好给两个孩子抓娃娃后，点点和圆圆就迷上了娃娃。

　　点点爱抓，平常也爱买，圆圆刚过两岁，想要什么就找哥哥要。

　　点点现在上小学，他学校活动多，零花钱也多，还有不少卡，秦在水给的，春好给的，还有秦父宗姨给的，他看见喜欢的就买，第二天却又不想要了，便又随手扔掉。

　　秦在水给他讲了两次道理，后面年底忙也没时间管了。

　　这日，秦在水去机场接春好回来，两人刚进门，就看见点点在客厅闹脾气，要新的娃娃，旧娃娃都不要了。家里两个阿姨跟在他后面收拾，圆圆小，大概不懂这些，但被哥哥带着，也跟着咯咯笑闹。

　　秦在水看见这幅情景，脸登时就阴沉下去。

　　“秦点点，东西捡回来。”他说。

　　点点看见爸爸，腿一软，登时从沙发上给跌下来了：“……”

　　他赶紧爬起来，被秦在水的气势压着，他有些怵，却又不服气，不愿动作。

　　秦在水蹙眉：“我现在是已经使唤不动你了？”

　　点点嘴巴瘪起来，“我不要。”

　　他看见春好，知道妈妈好说话：“妈妈……”

　　春好见状，她把行李递给阿姨，想上前牵过她。

　　秦在水却不松手，他将她一拉，把人又拉回自己身边。

　　春好踉跄一下，脸蛋重新撞上他胸膛：“……”

　　秦在水目光冷峻，语气也重了：“不捡回来，从今天开始，你一个娃娃也不会有。不要以为妈妈回来就会护着你，这事儿没那么好揭过。”

　　“自己去收拾。”秦在水手里捏着春好的手，不让她去帮小孩，他又看眼家里的阿姨们，“阿姨也不会帮你，自己的事自己动手。”

　　点点哪见过这个架势，秦在水对孩子一直都友善，说话也平和，没有这般疾言厉色过。点点对上秦在水深黑的眼睛，他手无措地背在身后，嘴巴咬住下嘴唇。

　　春好看见着表情，她也瞪大眼：“不是，这就哭啦？”

　　这声仿佛打开水龙头的开关。

　　“哇——”

　　点点和圆圆都被秦在水吓哭了：“妈妈，妈妈，我要妈妈……”

　　秦在水在一旁看着，简直气笑了：“……”

　　最后，圆圆被阿姨抱走，点点独自在客厅收拾。

　　秦在水拉着春好上楼。

　　“你刚刚好凶啊。”春好小声，或许是这段时间都在国外的缘故，她许久没见过他严肃训斥的模样了。

　　“几个娃娃而已。”她说。

　　秦在水：“不是不给他买，哪次不是买完回来第二天就不要了。”

　　“这种心性不可取。”两人进了卧室，秦在水脱了大衣，“让他觉得什么都来得容易，惯得无法无天。”

　　“怎么还上升了。”春好把箱子摊开，把里面的衣服拿出来，“说得这么严重，可每次我想要什么，你不也都追着给我买……”

　　秦在水瞅她：“……”

　　他哪追着买了。

　　春好蹲在箱子边：“你给我买包、买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