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我要她余生数十载,顺遂……(6 / 6)
些全都不作数,只有这一杯代表着——
这一关,算是过了。
实在是不容易。
温承章只留给他一物,推向他那边,而后便起身:“早点休息。”
沈既年陪着一起站起身,目送他先离开。
随后,垂眸看向桌子上放着的东西,笑了。
那双凤眼中的笑意长远而深浓。
…
这个点,温家早就恢复了一片安静,只有佣人们过来收拾餐桌。
众人心知肚明,这顿饭过后,温家这是要多一位主人了。
以后这位再来,可就不一定再是以客人的身份了。
主人家有喜事,他们自然也跟着高兴。
很快,他们便见未来姑爷……哦不,也可能已经是姑爷,收起东西便被管家领上了楼。
知道今天结束得肯定很晚,又喝了这么多酒,黎月早就给他准备好了房间,就在明泱房间附近,只隔了两扇门。
最里面那间则是他大舅子的房间。呈保护的姿态,护在妹妹的周围。
一个家庭对孩子的态度,于细节之中处处昭显。就算不过多赘述,也能让人一眼分明。
沈既年只扫了一眼,便顺着安排进了客房,同带路的管家道了声谢。
看起来十分安分。
完成了任务,管家告辞离开:“不打扰您休息。”
今晚温珩之是来真的,下了死劲在灌他。他就算自诩酒量再好,也还是抵挡不住。
他缓了一缓,先去浴室洗漱。
房间里准备好了所有的东西,包括睡衣和洗漱用具。
过了须臾。
那扇刚才本本分分关上的门,于深夜的阒静之中,悄然再度打开。
房间里早早准备好的床,连他的一片衣角都没沾上。
夜已深,明泱刚刚睡着。她不习惯睡觉的时候有光亮,所以整个房间漆黑一片。
也是同样安安静静。
直到她旁边的位置突然陷落,还未来得及反应,她已经被人拥进怀中。
“呜。”
鼻尖全是熟悉的气息。
她的睡意被打散了些,睁眼朦胧地看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亦或者是问什么,就已经被人吻住。
他迫她仰了仰头,以至迎合,品味其中。
一点儿没作停歇。
分开了好几天,从今天下午第一眼看见她时,他就想做的事。
忍了一时又一时,忍到晚上,便化作了采花贼。
距离近到没有任何缝隙。
他很不讲礼貌地跟她同被。明明累了一整天,高度集中注意力多时,还喝了那么多酒,但在人儿拢了满怀的时候,精神依然亢奋。
他往里闯着,深吻着她。
“怎么都不想我?”
沈既年勉强腾出只手来,去握她手,揉按她的指骨。指腹经过那枚婚戒,轻轻摩挲,又往下,到了指根。每一下不轻不重的按压,似乎都带着意味不明的暗示与挑弄。
“想了。”她狡辩。
他漫笑了声,说不上信与不信。她不是独生子女,家里有哥哥陪着,还真是不孤单,也不一定腾得出空来想什么人。
“真想了?”他看似漫不经心地一问。
在她不管是与不是,都强行点了这个头时,沈既年垂眸,就着黑暗,眸光习惯性地暗着,描摹着她脸上的轮廓。
连视线都仿佛带着侵犯。
这时,松开了她的手,忙起了旁的事。
她穿的睡裙,都不用太多麻烦。
嘶咬、吮吻中,只听见很喑哑的一声笑,“我不信,让我看看。”
……怎么看?
下一秒,她下意识伸手拦,却被一把控制住了手腕。
深夜本应该是最静的时候,可这室内却是不然。
极短促的一声呜咽,猝不及防地响起。
可他仍不收手。
即便地点与条件都有限,行为也不得不因此受限,也没妨碍到他任何。
他依然长驱直入,直线进攻。
明泱的困意早就散了,但越清醒,就越清楚这里是哪里。刚不受控地发出一声,就被她死死咬唇咽了回去。
身处其中,不能确定自己发出的声音大小。
不管隔音如何,反正她都死死压下。
给了她一次,他才罢手。但是那点儿意犹未尽,明显到肉眼可见。
爱怜地吻吻她出汗的鼻尖,又吻到乌睫上,清晰分明地感受着怀中人尚未止息的轻抖。
等一切平复下来之后。
被人不容置喙地搂在怀里,明泱忽然想起来问正事:“……怎么样了?”
她仰眸看他,暗夜都遮不住那眸光的潋滟。
沈既年勾了勾唇,知道她会问。他伸手将刚才放在床头的东西拿过来,塞她手里。
即便没开灯,明泱也知道了这是何物。
——家里的户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