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前世 明明只是亲吻,却偏要得寸进尺。……(2 / 4)
几下,慌忙又垂下头去。
他起身走到她跟前,扯了把椅子挨着她坐下。
他一靠近,她便如受惊的兔子般瑟缩一下。他瞧着她这副模样,还带着未消的情潮问她:“告诉我,为何这般怕我?你我既已成亲,便是最亲近的人。先前虽未深交,可夫妻之间,原该十分亲昵才是。”
她听闻这话,抬眸看他一眼,目光一触上又飞快垂下眼睫,慌乱地系着衣带,低声道:“我……我没有怕你。”
她声音细若蚊呐,分明是怕极了,却还强撑着嘴硬。
他倾身上前,修长的手指覆上她白皙的手背,然后替她将散乱的衣带一一系好。
“既不怕我。”他嗓音放得极轻,“就别这么紧张,我们以前虽不熟,往后会慢慢相熟的。”
她抿着唇不答,待他系好衣带便要起身,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坐了下来。
她涨红了脸,动了动唇,最终什么也没说。
她也不过十七岁,自幼养尊宠优很少与外人接触,时下这般慌张也不能怪她。
她又站起身想走,他握着她纤细的手腕不放,抬头望着她道:“我身上的伤,疼得厉害,你帮我上药可好?”
她闻言低头望去,只见精壮的胸膛上横亘着数道伤痕,有几处还隐隐渗着血。
她轻声道:“还是请大夫来吧。”
看着挺严重的。
“不想找大夫,想让你帮我。”
她没做声。
他起身从柜中取出药箱搁在案上,将金疮药、棉纱等物一一排开:“先清理伤口,再上药,最后包扎,很简单的。”
他说得轻松,伤口那么严重,哪里简单了,他都不觉得疼吗?
她怔怔望着他,心里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
她抽出他抓着的手,去旁边铜盆前净了手,然后走到他跟前,棉球蘸了药酒,望着他锁骨下的伤口,迟迟不敢落下。
他见她愣住,握住她的手腕,把棉球直接按在了伤口上:“不疼,你只管动手便是。”
不疼?这都不疼?她僵着手,心里突然酸酸的。
她紧挨着他站着,低眸看他,第一次真正看清他的容貌。
他果然如传闻所言,生得剑眉星目,通身透着与生俱来的矜贵。那张俊逸的脸几乎挑不出一点瑕疵,尤其那双眼睛,专注看人时似有潋滟波光,直叫人不敢直视。
原来世间当真有人能生得这般俊逸非凡。
她慌忙收回视线,专心为他清理伤口。清理完之后,取了药膏,用指腹蘸取些许,轻轻涂抹在伤口处。
她站在他身前,青丝垂落在他肩头,带着淡淡的香气。
他直直望着她专注的脸颊——粉腮犹带红晕,琼鼻小巧精致,嫣红的唇瓣更似熟透的樱桃,特别诱人。
她真好看,他只觉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不由自主倾身上前。
她似有所觉,偏头躲了一下,他生生止住动作,揪住了她一片衣袖。
他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喉结不停地滚动,头一次感受到情爱这般蚀骨销魂,直叫人难以自持,方才不过浅尝辄止,便已如坠云端,教人欲罢不能,时下又控制不住想要亲她。
他微喘着气,压着冲动,目光始终未从她身上移开,直到她将伤口包扎妥当。
屋内一时静得落针可闻,沈支言在原地踌躇片刻,走到窗边,背身过去,细声道:“伤口处理好了,天色已晚,你……该回去了。”
房中暧昧的气氛始终难消,她只觉心口跳得厉害,双颊更是烫的不行。
薛召容坐着未动,她又催了一遍,见他依旧不动,便道:“你若不走,那我走。”
她执意赶他走。
薛召容望了一会她的背影,这才站起身来,压制住再次涌来的冲动,道:“你,早点休息。”
她没做声。
他出了房间,站在廊下,碰了碰发烫的脸颊,心中悸动非但未消,反而愈来愈烈。他在院中走了几圈,试图散掉难抑的灼热。
这一夜他几乎未免,脑海里一直浮现他们亲吻的画面。
翌日清晨,他特意吩咐厨房备了精致早膳,亲自端着食盒往偏院去。到了门前,却见房门紧闭,里头静悄悄的。他在廊下等了又等,连食盒里的羹汤都要凉了,里头仍不见动静。
他不敢敲门打扰,怕她还睡着。
过了一会,小丫鬟推门出来,见着他先是一惊,随即行礼道:“公子,夫人似乎染了风寒,一直发热,您快进去看看,奴婢去请大夫过来。”
薛召容闻言心头一紧,急忙进了房间,将食盒搁在案上,走到床前,只见沈支言蜷在锦被中,双颊通红,唇色泛白,看起来十分虚弱。
他伸手探她额温,触手一片滚烫,急问道:“怎么突然发热了?”
沈支言见他靠近,下意识往床里挪了挪,强撑着支起身子道:“许是夜里着了凉,不碍事的。”
她声音虚弱的厉害,他伸手想要扶她躺下,手刚触上肩头就被她躲开了,她偏过头去不看他:“无妨的,你先出去吧。”
先出去?他没有动,伸手又要扶她,她又躲开了,皱眉道:“你出去。”
她要赶他走。
他的手僵在半空,昨夜他们分明......亲得那么好,那么激动,她还那般温柔地为他包扎伤口,怎的今早又变回这副疏离模样?
他伸手想去握她的手,又被她躲开了。
他心里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