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江南篇 “夫妻之间,有何可羞的?”……(3 / 4)
应极其强烈,想要缩回,结果被他按着不能动。
“来一会。”他带着慵懒语音呢喃一声。
她应着回应,吻愈发缠绵,似要将彼此心中的爱意都通过这唇齿的交融传递出去。
他扯了扯她的腿,身体紧紧相贴,一阵情动,不一会她就觉得湿了一片。
“抱紧我。”
“亲我。”
“手别动。”
“摸这里。”
他今早有点强势,每个动作都要她按照他的要求去做。她迷迷糊糊地,只觉得浑身瘫软,一边轻哼着一边听话地照做。
事后,他抱着她睡了好一会才起床。待二人梳洗妥当推门出去,但见秋光正好。天朗气清,金风送爽,远处层峦叠嶂如黛,近处草木葱茏似染,真的美丽极了。
此时,阮苓与鹤川正蹲在院中抓着一只大鹅。阮苓远远望见他们,便挥着绢帕招呼:“姐姐快来,今儿个咱们有鹅肉吃了。”
二人走近,只见一只大白鹅扑棱着翅膀,鹤川一手擒着翅膀,一手握着菜刀,正要宰了它。
“这鹅我是买来了。”鹤川无奈道,“可这丫头见它扑腾得可怜,死活不让我动手。”
阮苓绞着帕子点头:“可不是嘛!我如今见什么都觉得可怜,可我又馋得很。”
沈支言看了看扑腾的大鹅,提议道:“见血确实瘆得慌。不如妹妹随我去屋里坐坐,让他们两个去做。”
阮苓连连点头。
沈支言与薛召容先去用了早膳,而后带着阮苓进了房间。俩人倚在雕花窗棂前,望着院中自家夫君围着那只大白鹅忙活,开心的笑起来。
阮苓感叹道:“真没想到咱们还能这般自在。从前我总担心嫁得远了,再难与姐姐相见。如今能常在一起,当真是好极了。”
沈支言也道:“但愿咱们永远这般才好。只是义沅姐姐,不知她在西域可还好。听薛召容说,她回西域后便留在了那边,倒是萨姆去了北境。原说早早完婚的,至今还没有。”
“可不是么。”阮苓蹙起眉头,“按理说两情相悦,早该结为连理才是。真盼着义沅姐姐能回来。从前咱们三人在一起时多热闹,只可惜义沅姐姐要实现自己的梦想远走他乡。”
沈支言:“义沅姐姐一直有她自己的独立思想,她这样做一定是有安排和道理的。”
阮苓应了声没再说,忽然凑近她,压低声音道:“对了姐姐,昨日给你的那些可曾试过?效果如何?”
沈支言耳根一红,回道:“没用,不好意思用。”
阮苓轻笑一声:“无妨,这事原也急不得。不过确实怪有意思的。”
沈支言瞧着她泛着红晕的小脸,猜想昨儿夜里应该与鹤川闹到很晚吧!
此时院中,鹤川正利落地擒着鹅颈放血,又打了滚水来烫毛。
薛召容挽着袖口蹲在一旁,与他一起给白鹅褪毛,担忧道:“你当真会做鹅肉?万一不好吃怎么办?”
薛召容了解鹤川的手艺,好吃谈不上,大鹅还没做过。
“放心。”鹤川利索地拔着毛,“昨夜我特意翻看了食单,仔细研究了一番,应该没问题。再者说,平日我做的饭菜哪回不是被你吃得精光?这鹅肉不过是炒炖的功夫,难不倒我。”
他很自信,薛召容见他这般笃定,便也不再多言。
鹤川接连打了几个哈欠,眼下泛着青黑,薛召容打量他:“昨夜没歇好?”
鹤川含混地应了声,转而打量他:“你倒是精神,昨晚没用?”
薛召容知道他指的什么,回道:“没有,支言心疼我,没舍得绑。”
“咳咳......”鹤川连咳几声,差点呛着,“就你这身子骨,确实经不起那般猛烈的。”
薛召容瞥了他一眼:“你倒是经得起,瞧这眼圈黑的,魂儿都要被勾走了似的。下午还要议事,能有精神?”
鹤川揉了揉酸涩的双眼,嘿嘿一笑:“昨夜睡得确实晚,不过干活不妨事,这困劲儿熬一熬就过去了。”
他手上不停,又问道:“咱们要在此处待多久?”
薛召容将拔净的鹅毛拢到一旁,沉吟道:“既然来了,总要为百姓做些实事。此地物产丰饶,只要用心经营,定能比现在更好。为官一任,自当造福一方。我们带着百姓把日子越过越好才是。待下午与郡守详谈后,我再作计划。”
“成!”鹤川爽快应道。
二人手脚麻利,不多时便将那鹅料理干净,转去厨房炖煮。
院中石桌旁,沈支言与阮苓正就着秋风暖阳用着茶点。两位夫人孕中食欲颇佳,你一口我一口吃得香甜。厨房里忙碌的二人隔窗望见这情景,更添了几分干劲。
鹤川打起十二分精神,灶前灶后忙活了几个时辰。待到将近午饭时,不仅将那大鹅炖得酥烂,更整治出一桌色香味俱全的佳肴。
各色菜式在石桌上摆开,最当中那盆炖鹅香气四溢,引得人食指大动。
阮苓早已按捺不住,待碗筷布好便急急招呼大家入座。她待薛召容先动了筷,为沈支言夹了只鹅腿后,才将另一只鹅腿夹到自己碗中,咬了一口,双眼登时亮了起来:“哇!太好吃了,这一路上可馋死我了,今日总算解了馋。”
她转头望向鹤川,眼睛笑得弯弯的:“我家夫君当真好本事,这手艺比御厨也不差呢!”
她这一声 “夫君”叫得又甜又脆,直把鹤川听得耳根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