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江义沅&萨木 甜!(要看)(2 / 3)
她素来严于律己,从不贪睡,结果今日破戒了。
萨木搂着她不放:“你也该学着松快些,昨夜那般折腾,你今日当真撑得住吗?”
“怎么撑不住?我精神好得很。”她说着便要起身,结果刚撑起身子,就觉双腿一阵酸软。
她低头看了看,腿根全是淤青。
昨晚,确实……太过头了。
她摸了摸发烫的脸颊,简直羞死了。
萨木见她脸红了,把她捞回锦被中,紧紧箍在怀里,在她身上蹭了蹭:“再来一次。”
还来?
江义沅推了他一下:“昨夜已经够荒唐了,今天可不能再闹了。我一会还要赶路,不能误了回京城的时辰。”
“还要回去?”
“对。”
“我以为我们睡过,你就不走了。”
“我为何不走?你真有意思。”
“江义沅……”
他不肯松手,她一肘顶在了他的肋下,疼得他一阵呲牙。
江义沅掀被下床,拾起地上衣服利落地穿上,然后走到镜前挽起头发,又取来清水盥洗。
待她收拾停当正要出门,萨木急忙叫她:“这就丢下我走了?”
江义沅应了一声。萨木见她是认真的,掀开锦被就要下榻,结果发现身上**。
江义沅猝不及防地看了个精光,目光在他那里停了一会,又移到他的脸上。昨夜只顾贪欢,竟没有好好瞧瞧。
这身板……
真好!
萨木被她这般直白的目光看得一怔,慌忙拾起地上散落的衣衫胡乱披上,三两步走到她跟前,抓起她的手道:“没法忍了,再来一回。”
“不来。”江义沅拒绝,“我真的该走了。”
萨木抓着她不放,往她身上贴了贴:“你看,我这种情况,要怎么忍?”
江义沅低头看了一眼,见他情动的厉害,往外推了推:“忍不了你自己想办法。”
“……”萨木,“那抱一抱总行吧?”
“不行。”这一抱还得了,他肯定变本加厉,“西域这边你多费心一些,千万别出岔子。”
她拒绝的干脆,萨木哭笑不得:“江义沅,我好歹也是北境首领。你来西域前,谁见了我不是恭恭敬敬?偏生你来了,处处压我一头。我们都一起睡过了,现在抱都不让我抱,是不是太无情了。”
江义沅挑了下眉,仰起脸看着他道:“那萨木大人想要我如何?是这样吗?”
她故意捏起嗓子,娇声道:“求求萨木大人帮我照看好西域,小女子感激不尽。”
“……”萨木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娇态弄得心头一荡。
好像更迷人了。
他低头望着她那张故作温柔的脸蛋,忍不住亲了一口。
他亲的突然,她愣了一下。他伸臂要揽她入怀,她一闪身躲开了,伸手抵住他的胸膛:“你想听的话我都说了,这下该放我走了吧!”
好像更不想放她走了。
“义沅……”
“别废话了,回来给你带好东西。”
“义沅……”
“走了。”她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间。
房门重重关上,他失落地立在原地,低头看了眼自己,不禁苦笑一声。
江义沅真有能耐,竟然让他生生忍回去。
——
江义沅将近一年没有回京,此番回来,心中十分激动。她很想念父母兄长,也惦记着沈支言与阮苓。听闻二人都生了孩子,也不知日子过得怎么样。
数日前她就往家中递了书信,说要回京过年,今日刚到城门,就见家人已在等候。
沈支言与阮苓来了,就连阮玉也来了,众人见着她,欢喜得围上来嘘寒问暖,母亲更是拉着她的手,女儿女儿的叫着。
她一一与众人见礼,待到阮玉时,看了他片刻,叫了一声:“阮玉。”
当初的少年郎已经变了模样,不仅长高了,眉宇间也褪去了往日的稚气,看起来更加硬挺了。
阮玉望着她,好一会才回了一句:“义沅姐姐。”
这一声“姐姐”恍如隔世,叫得阮玉心头一阵苦涩。
爱情的伤痛往往要用漫长岁月来抚平,但也会让人从脆弱变得坚强,从稚嫩走向成熟。只是这其中的苦楚,终究要自己咽下,无人分担。
大伙一同回到江府,江夫人前去张罗宴席。江义沅在家中各处问安完毕,便与沈支言、阮苓二人躲进了闺房说体己话。
此番相聚,沈支言与阮苓都未带上孩子,因为怕小娃娃搅了她们姐妹叙旧的兴致。
三人如从前般围坐在窗前茶案旁,茶香氤氲间,相视一笑,仿佛又回到了待字闺中的时光。
阮苓抓着江义沅的手,问完西域风物,又急着打听她与萨木的婚事。江义沅也不遮掩,将萨木祖母不允之事与她们说了一遍。
阮苓听罢皱眉道:“姐姐做的对,婚姻大事,若有一人不情愿,这亲便结不得。更何况是他家中祖母,那老太太在府中举足轻重,连她都瞧不上你,那还会有好日子过?天下好儿郎多的是,今日你觉得萨木好,明日未必遇不上更好的。”
“姐姐样貌出众,学识过人,如今又是赫赫有名的西域首领,我真不明白,这么优秀的人,哪一样配不上他们萨家人了?明明就是萨木高攀了姐姐才对。”
江义沅轻叹一声:“是啊,喜欢归喜欢,横竖我是不愿这般嫁过去的。不过,我与他已经睡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