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奏(1 / 2)
在深市的苏杪自然是对白小沧这些内心阴暗谋划毫不知情,就算知道也不会在意。
不是说苏杪忘了杀身之仇,而是按白意所说的那样,“宿主的基金会虽然在公益项目上支出不少,但投资收益颇大,一是宿主之前选的股票收益颇多,二是宿主老攻给找到的人很不错,几次投资都眼光极准。遇到白小沧?只要拿钱就能压死他。”
古君冉为对付白小沧做的事情,苏杪基本也是知道的,就算不知道的也有白意代为补充。白小沧现在的情况有多倒霉也是清楚的,所以对于白意所说的“拿钱压死白小沧”的说法也没有否定。
苏杪现在比较烦恼的是,因为假期是在古家度过的,古爷爷时不时找自己陪他下棋品茶听戏,而古君冉更是恨不得时时黏在自己身上,几乎没有什么时间好好看书,更别说把大学剩下的书籍都预习一遍了。
看着桌上厚厚一堆原样搬回来的书,苏杪撑着头感到有些头痛。张子潋从他身后走了过去,又走了回来,“阿杪,你对着这堆书发呆做啥?”说着也跟着蹲到苏杪带回的行李箱前,“难道会有自燃起火的奇迹发生?”
“去去去,”苏杪挥手把张子潋赶到一边,“就你巴望着把课本都弄没,实习找到了吗?”苏杪回过头看了看张子潋,还拍了他一掌。
张子潋怪叫着闪开,“阿杪,麻烦你别用这么美人的脸做这么暴力的事好不好?你这一掌都要把我的肺打出来了。”说完还装模作样地咳了一阵。
“要是找不到合适的,要不要去我基金会法务部试一试?”苏杪没有理会他的耍宝,还是继续追问张子潋实习的事情,眼看他最后实习期限要到了,张子潋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法律事务所实习。
“哎呀,也不是没有律师事务所招我,毕竟哥哥我成绩还是不错的。”张子潋干脆在苏杪旁边坐了下来,帮着苏杪把行李箱的东西取出来。“那为什么不去?”苏杪一边说着,一边跟张子潋合力把那古爷爷送的实木茶具台抬了出来。
“那不是不太有名么。我哥的意思是实习去好的地方看看才能明白人家好在哪里。反正就是类似的话,也不是说你那里法务部不好,而是我哥已经打定主意帮我找一个,而且还是找的叁岁爷帮忙,据说已经找到了一个……所以我不能……”张子潋没说下去的话,苏杪也理解,就颔首让张子潋滚回他房间去,表示没事要他帮忙了。
张子潋见他行李箱也没大件物,也就准备回房,走到房门口又折了回来。“对了,说到叁岁爷,他前日子托我哥传话说哪天有空和你见个面,表达一下对你的感激。”
苏杪无语,一个未来老大的感激,怎么听怎么觉得让人有些不安啊。但他也清楚张子顺不会害自己,多半是有什么好事才替自己接了过来——毕竟这些年自己跟张子潋的友谊发展张子顺也是看在眼里的。
“行吧,你就跟子顺哥说我这段时间周末都有空。”苏杪慢慢直起身子,把空行李箱塞到衣柜顶。“哟,那古谁周末不约你出去?要是知道你去见别的男人,会不会炸毛吃醋?”张子潋挑眉,靠在门框上,戏谑地看着苏杪。
“他总部那边有事,不得不留在沪海市。”想到古君冉看着自己上飞机时哀怨的模样,苏杪差点笑了出来。“黏人狂居然舍得不黏人?”张子潋自从见识过古君冉对苏杪的黏糊劲儿,就给他取了这么一个外号。
“嗯,据说是他二叔的事情。之前扫黄打非扫到他了,就作为典型反例的头头给拘留了阵。刚从被拘留的惊吓中缓了过来,又开始闹腾起来了。”苏杪扭了扭腰,没注意到张子潋瞬间避开的眼神。
“不过,据君冉的暗桩传来的消息是,那古二叔被抓的时候正酣战着,直接吓软了。这放回来没多久,就发现那玩意儿不中用了。”苏杪指了指裆部。张子潋秒懂,嘿嘿笑了起来,“那是他活该。”
和苏杪的相对比较悠闲的日子相比,古君冉却是在水深火热中。也不知道是不是不能泄火的老男人比较暴躁,那古昭阳居然折腾出许多事来,连章法都不顾了。弄得古君冉一边收拾残局一边又要解决他带来的“挑战”,着实有些吃不消了。
可是自己也是好多年没泄火的魔法师啊,特么的不就吓软了么,用得着这么胡乱发泄的么?古君冉“将心比心”,对古昭阳的手下颇为同情,摊上这么一个已经没脑子的上司,底下的人估计怕是要小心自己的命根子咯。
再一次给古昭阳踹烂的“某风月场所”收拾烂摊子——找警察查封时,古君冉正打算功成身退,就撞到古昭阳手下一个人,一张大众脸,留着一边胡子,一脸愁容。
见自己撞到人,还没抬头就叠声道歉,待抬头见是古君冉,一时间怔愣在那里,没了动作,只呆呆地看着古君冉,似乎不相信眼前看到的人。
还是古君冉先发了话,“二叔呢?你是他手下那张谁吧?怎么没跟着他?”那人还是呆愣愣的,接了古君冉的话,“二少正大发雷霆呢,说完拿剪子剪掉那些看见公主们起了反应手下的劣根……”说完似乎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立马伸手捂住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