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波澜再起(3 / 5)
到了窗外,但我没有听到警铃声啊。”
“没有,”弗林特说,“很明显沃尔夫认为没有必要在面朝大海的窗户上也装上警戒系统,”他停了一下,然后慢慢说道,“我猜他从没想过任何一个闯入者会选择深海跳水来作为自己的逃亡方式。”
我对他的话装作不在意:“所以,当我从窗户出去的时候,也就没有响起警铃声喽。我一直没弄明白这一点。原来如此。”
然后弗林特像一只饥饿的猫一样,忽然发动突袭:“所以你承认你那时在书房里喽?在你开枪之后,你从窗户跳向大海,然后——”
我狠命摇着头:“停!你这结论下得也太快了。我确实在书房里,我承认这一点。而且我确实是从这扇窗户离开的房间,但我可没跳水。还有那枪击——”
弗林特就像电影里的地方法院检察官一样,突然跳向床边。他停下来,手伸到我鼻子面前,摇着手指:“如果你没有跳水,那怎么——”
我对着马里尼诉起苦来:“有没有办法能让他安安静静地坐下来听我说话啊,还是他罹患了慢性重金属狂躁症?”
“这病是慢性的,而且会传染,”马里尼回答说,“我的好奇心都要炸开了。你就不能告诉我们——”
这两个人比我想象的还要焦躁。弗林特冲着马里尼发起飙来:“你就不能闭着嘴老老实实坐下?好吧,哈特,快点讲,至少要把个故事给讲通【注:原文是”hold water“,所以下文的回答中才会出现”水“。】吧。”
“水?别再跟我提水这个字了。我要旧病复发了。我当时就在这间书房里,而且我是从窗户出的房间。但我不是跳下去的。我是被人扔下去的,脚踝上还绑着重物!”
他们不说话了,每个人好像都被当头来了一棒似的,呆在那儿。
马里尼绝望地闭上了眼。“原来是这样,副探长,”马里尼叹息道,“这样,壁炉架和灯电线的消失就可以解释了。听到这个我很遗憾。我有种预感,恐怕罗斯的故事对我们的破案不会有什么帮助。这只会让情况更加糟糕!”
弗林特看起来情绪好了一点,他把马里尼的话当耳边风。“那到底是谁,”他问,“把你扔出去的?”
我迅速地摸到那瓶威士忌。这事一点都不有趣——如果他听到故事真相的话,一定会恨死我。但是我确实讲不出什么东西了——因为我什么都没看到,我能说的恐怕就这一句。
我看着马里尼说:“他听过了那个鬼故事吧,我猜?”
马里尼对我眨了眨眼,点点头说:“是啊,他听说了。但他对这个故事不以为然。你最好把所经历的事情详详细细地说出来,记得多少说多少。”
“那东西对我粗暴得很。它想谋杀我。他把我敲晕了,然后捆起来,扔到海里去。”
“那个鬼?”马里尼盯着我,好像我也是个鬼一样。
“是啊。而且身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半透明的小鬼魂,他的肌肉却无比发达。”
“好,好,你先停,”弗林特咆哮着,一脸“我听够了这些鬼话”的表情,“从头开始讲,把细节说清楚。不要扯到鬼。”
“好吧,我也不认为那东西是鬼。它就是个杀人狂。马里尼和我——”我停下来,给马里尼投去疑问的目光。我不知道他就我们闯入私宅的事已经对弗林特坦白了多少。
他明白了我的困难。“我全部都坦白了,罗斯,”他说,“你尽管说吧,有一说一,有二说二。”
这样就容易多了嘛。我从我退回书房开始,一直讲到马里尼和警官从海中把我拖回来为止,把中间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了弗林特。弗林特从头到尾都没有打断我,但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他有好几十个问题要问我。当我说完了之后,他看着马里尼。
“好了,你想听他的故事,现在你都听完了。你还坚持他是清白的吗?”
“很遗憾,是的,”马里尼说,“你看,我已经认识他很长时间了,如果他真的是凶手,那肯定会设计更精妙的手法。”
我咆哮了起来:“那是当然的啦!”
弗林特说:“这听起来太离奇了,很难令人信服,你能不能讲个正常点的故事啊。”
“你最好先调查一下他的故事,”马里尼说,“这并不难。沃尔夫夫人的线索能够告诉我们——”
我跳了起来:“你是说沃尔夫夫人?你的意思是她还活着——她没有死——”
“是的,”弗林特说,“你最好在她醒来之前,把故事再说得圆一些。”
我当没听见,对马里尼说:“马里尼,告诉我——”
“安妮·沃尔夫没有遭到枪击,”他解释道,“她晕过去了。我们让她苏醒过来了,但是弗林特副探长尚未讯问她。哈格德医生说她现在正处于精神衰竭的状态。”
“两发子弹都打在沃尔夫身上?”
“是的。第一发子弹打在他的胸口,另一发很明显是他倒地后射击的,射在了背部。射击的角度表明凶手站在他和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