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部分(2 / 3)
,拿出一个盐罐子,倒了三勺子盐进去,然后一口气喝干了,跟我说,我不能让你一辈子过得蜜里调油,我却可以为你喝一辈子茶里加盐。”
婆婆真好【4】
“噗哧!”李云妮忍不住,放声大笑,扶着车富子的手臂,二人相对着笑得见牙不见牙。
李云妮边笑着边说,“想不到爸还有这样霸气威风的时侯,比他儿子强多了!”
车富子连连点头,自己也是崩不住的大笑,眼底眉梢间是遮不住的得意,“是啊!是啊!当时我就震惊了!”
她话虽是这样说着,李云妮却能明显感觉到她说话透出得引以为傲。
是啊,以那个年代中又有几个女人,曾经历过这样激情 的青葱岁月呢?
她是真心的羡慕,感慨的说:
“妈,岁月是把刀,在有些女人那里是把杀猪刀,一天一年,都把春青年华消磨掉,
“而在有些女人那里,岁月是把雕刻刀,把女人特有的魅力一点点的深刻到骨髓,就算是眼角多了皱纹,皮肤苍老干枯,仍是洋溢着由内而外的动人魅力。妈,我很羡慕你。”
这一句话,发自肺腑,感慨了二世,走过四十年人生,看过世事百态后,车富子在她心中仍是女人中的战斗机,军嫂中的导航仪。
车富子停住脚步,好笑的看着她,“哪有你说的那么文艺。我呀,就想做粒小米。你爸说了,军人最需要二样东西,小米加步枪,上战场能打,下战场充饥,打得过帝国主义的豺狼,他这辈子很知足,我这辈子更知足。”
说完这句,又是笑开了脸,李云妮跟着她一起笑,两人的关系,在这一场婆媳贴心的交谈中,亲厚了很多。
车富子又是眨了眨眼,压低了声音,装作神秘的说,“要说治服你爸的法宝,我还真有一条。”
李云妮睁大了眼,“噢,是什么?”
车富子左右看了看,作足了样子,五十岁的老太太,作出这付表情时,更是十足的可爱可亲。
李云妮配合着,侧过头,俯耳细听,后来的话说,车富子真是个最萌的婆婆了,
“我和你说呀,你爸是个死要面子的人,所以,在外人面前要给足了他面子,等到了屋里就是享受里子了。这个秘密我只告诉你。”
“噗,妈,我记住了。”李云妮用力点头,压不住的笑意。
车富子的秘密就像飘柔的广告语,‘我只将这个告诉她,却成了人尽皆知的秘密。’朝夕相处的家人,谁会看不出这二老的秘密呢,可这就是幸福的魅力所在吧。
幸福就像开在路边的野花,只要有心,随意一伸手就能抓住。
有这么可爱可亲的公婆,她还有什么理由不幸福。
车富子正想再说些什么,门口传来了脚步起,院子入口处,赵方禾板着一张脸,带着丝不自在,大声叨叨着:“哎,老太婆,你说什么说了这么久。还不快点去种地,把农活都丢给我一个人干了呀。”
车富子瞪了远处的赵方禾一眼,“催什么催!你自己一个人去就害怕呀。跟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深夜里上个厕所还要妈妈领着你的手。”
婆婆真好【5】
赵方禾一跺脚,脸上更挂不住了,口中虽是不说什么了,却是背过身去,自顾着看向院墙,脚底下来回踱着方步,看那样子就是一直在等着车富子。
车富子摇摇头,转过头,半是抱怨半是好笑地说:
“你爸呀,就是头倔驴,非要我在一旁赶着,才肯迈步。种地的事就这么定了,你也不必多说了。听我的,错不了。”
门口边赵方禾等得不耐烦,又是出声催促。车富子抓紧时间,对着李云妮交待着:
“你呀记住,小二子跟他爸一个毛病,面上傻心里精,偏偏又是个死要面子的。他那张冷脸我早看不惯了,你今早上作得就很好。女人不能轻易上钩,
“你今早上作得就很好。女人不能轻易上钩,要让他急着掏心掏肺快放弃时,再给点甜头,这才能让他死心踏地一直粘着你走。”
李云妮咬着唇,笑着点点头,保证地说:“是,我知道了。绝不会让他轻易得手的。”
车富子拍拍她的手,对于联合儿媳妇一同整治儿子,没有一点愧意,兴趣勃勃的给李云妮支招,
“二小子对你上心着呢,打都打不走,你不用怕他那张冷脸,更不必怕他恼了你。
夫妻两个要是都装着冷揣着冰,谁也不向前走一步,这夫妻才是没法过了。
男人用拳头打天下,女人用眼泪征服男人。
他要是真生气了,你就装哭,保证几滴泪下去,他就先服软了。
左手鞭子右手糖,听妈的,错不了。”
李云妮忍着笑,严肃的立下军令状,“是,妈!我一定完成任务。哥他跑不出我的五指山。”
车富子笑得欢实,重重的一拍她的肩,“这就对了。”
赵方禾己是等不及了,又开始催开了,
车富子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