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贬谪(2 / 2)
“你倒是回答得爽快!”皇帝冷哼一声,“这月十八是个好日子,你就在那天把婚事给办了!早点办了早点滚到漠北去,省得朕看了心烦!”
“儿臣遵旨!”姜梵离高兴的谢恩,一回头正好瞅见姜梵歌阴郁不善的眼神,他也懒得做出什么兄友弟恭的样子,直接无视他。
姜梵歌气得也转过头看向别处,我让你先得意,以后有你哭的!
下了朝,姜梵离一把拉住独孤晓,“你说静儿还没醒,怎么回事?”
独孤晓一把甩开他,盯着他的卧蚕眼几乎要冒火,“你说怎么回事?你将静儿害惨了,她不过一个弱女子,被你这么折腾一晚上……”
所有路过的宫女太监纷纷看过来,用一种了然又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姜梵离,那意思好像在说,看不出来五殿下这么勇猛啊!
姜梵离知道所有人都想歪了,狠狠的瞪了独孤晓一眼,将他往偏僻的地方拖,“你跟我说清楚!”
“什么说清楚,我是你兄长,你这样是大逆不道,也对,你连自己亲兄弟的妻子都能抢,何况我这个表哥……”
到了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姜梵离一把扔开他,“到底怎么回事?”
独孤晓理了理被他弄得凌乱的朝服,这才恢复了正经,用无比凝重的眼神看着他,“静儿还没醒!”
“你有没有听我的话找大夫过来!”姜梵离一听独孤静还没醒,不由急红了眼,“我说过她中了烈性迷药和合欢散,药性还没散去……”
独孤晓更加火大,“她是我妹妹,我比你更关心她,你一走我就找了大夫,迷药合欢散都一一解了,可她依旧没有苏醒的迹象,母亲都急哭了,我倒想问你,究竟怎么回事,之前她还好端端的,怎么一晚上就变成了那样!”
“她的奶娘有问题!”
“我当然知道,今早只顾着给静儿找大夫,等想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失去了踪迹!”独孤晓有些烦躁的撑开折扇,摇了摇,又烦躁的合上,“你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昨夜,我听人来报说静儿去了奶娘的房间,一直没有出来,我不放心又不能惊动其他人,坏了静儿的名声,只得亲自找了过去,哪知那里设置了九曲黄河阵的变阵,之后又遇到黑衣人偷袭,被他引到了地道里,我顺着地道进了静儿的闺房,这才发现她不仅喝了迷药,还中了合欢散,我也着了道,想来那香里混了合欢散,我在与黑衣人打斗的时候催动了内力,让药效加速发作,这才……”
独孤晓脸色一变,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你不是说你和静儿什么都没有吗?”
姜梵离的脸色也不好,“什么都没有,我正想做什么的时候,就被人捉奸在床了!”他的语气里不无惋惜,听得独孤晓更加火大。
“你还想有什么!”
姜梵离连忙转移话题,“好了好了,不说这些没用的,我让落秋看看!”
“动作快点,要是静儿有什么事,我要你好看!”
姜梵离显然对表哥兼大舅子时不时威胁的态度不满,不由反驳了句,“她都是我的妻子了,出了什么事我自然照顾她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