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香尘)春锁红颜(1 / 2)
步香尘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
习惯性的往旁边伸了伸手,毫不意外的没有摸到人。
连一点余温都没有留下。
这得是起的多早啊,绮罗最近是怎么了天天起的这么早?
步香尘都觉得自己没办法和绮罗愉快的玩耍了。
说好的一起赖床到永远,但是你却偷偷起了早!
真是伤心。
她这样在心里感叹了一下,然后决定放弃纠缠这个问题,又闭上了眼睛。懒洋洋的在柔软的锦被里磨蹭了一会儿,透过数层轻薄的红纱聆听外面的声音。
那是低低的絮语……当真是熟悉。
就算是听了这么多天,步香尘也还是有点接受不了。
但是——好吧,这个也不值得意外。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多次阻拦无效反而被情缘笑着消弭了一切抵抗力的步香尘想了想,干脆封了自己的听力又缩进了被子里,当起了鸵鸟来。
弄吧弄吧,我全当做不知道好了。
我什么不知道,所以待会儿也不要来找我了!
步香尘是真的不想搀和那一摊子事情里面——
只可惜,有人不准。
装睡这种事情,时间久了是真的会睡着的。何况步香尘前段时间消耗有点大,最近本来就比较嗜睡,又是刚醒来,闭着眼睛不一会儿就又泛起了困倦之感,迷迷糊糊的就要睡过去,坠进甜美的梦乡之中。
然而在睡着的前一刻,有人进了她的房间。
本来这也没什么,毕竟来的人步香尘实在是太熟悉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对方怎么又回来了,但是被困意笼罩着,步香尘也不愿意打起精神来去多想,侧了侧身子往床里面滚了滚给他让出了位置来就要继续睡。
然而步香尘这个觉是注定的睡不成了。
略显冰凉的手指轻巧的搭上了柔软的脸颊,还时不时的做点小动作。
如果是放在平时这种举动还好,但是在这个时候——
实在是扰人清梦。
步香尘不清不愿的睁了眼看着俯身的白衣刀者,眼中满是困倦与朦胧的水汽,端然便是无言的控诉。
“绮罗……”步香尘的软软的喊着对方的名字。
然而那白衣玉貌的俊美刀者只是径自在床沿坐下,然后摇头,唇边浅笑盈盈,更显得他的容颜宛如美玉一般莹然生辉。
知道自己糊弄不过去了,步香尘改口喊道:“阿玉。”
对于这个称呼,白衣的刀客脸上浮现出些许无奈:“汝可以换一个称呼的。”
“可是吾喜欢这样喊汝啊。”终于挣扎着从软绵绵暖乎乎的被窝里爬出来——具体的来说应该是只爬出来一半的步香尘一点都不心虚的回答道,对于自己把一个男子起了这么一个姣软气息十足的名字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而且这个名字哪里不好啦阿玉,明明很好听呀!”
——其实只有你一个人这么觉得吧?
“吾觉得,汝还是唤吾九千胜来的好听些。”刀者有些无奈的答道,同时十分自然的搂过了整个人都软绵绵像是没有骨头一样的步香尘,熟练的把人固定在自己的怀里。
看那一连串的动作之流畅,就知道这种事情绝对干了不止一次。
熟能生巧这个词语用在这里应当很合适。
步香尘乐得有人给自己靠,十分配合的被搂着然后仰头看他,神色专注。
然后便染出了一些黯然来。
白发白衣,绮罗碧耳,容颜宛如美玉一般动人,端然是出尘绝俗之姿。举手投足之间都是难言的风雅,衣着亦是不乏华丽。看上去完全不像是一个江湖人,反而更像是一位自小就被锦衣玉食金脂玉膏奇珍异宝堆着养出来的世家公子。
然而这样宛如世家翩翩公子一般的外表,却是属于刀转千回而不败的昔日南武林的最强刀者。
其誉之为,刀神。
这样的人……怎么转个世就变成了那样呢?
步香尘十分苦恼的想着:分明是同一张貌美如花姿容更胜女子的脸,可是为什么九千胜看起来就是极其容易分辨出性别,绮罗生就是貌若好女宛如佳人?
当初要不是因为这个——
步·天生对妹子好感max·对男性好感负无穷·香尘才不会主动折节与绮罗生相交。
更不会最后还把自己赔了进去。
说到当初的事情,步香尘只能说是一言难尽。
真的。
当年的事情对于步香尘来说完全就是一摊子烂账,如果仅仅只是从她个人的经历之中截取一段的话倒是并不碍事,只是这样没有前因后果的,毕竟还是不能够清晰的理出脉络。
于是我们从头开始说好了。
作为一个纯粹的女性,尤其是心理上的,步香尘——哦当初还不叫做这个——在意识清醒之后发现自己在一个汉子的身体里那个汉子还在逛青楼还包下了花魁即将进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