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疑(3 / 4)
在幽井阁没被乱石砸死,因为我不是杜诗仪,我逃了出来!”
他看着我,一言不发。
“你不是内疚诗仪被人…凌;辱致死吗?”我咬着唇,冷哼一声:“我虽从幽井阁逃了出来,可还是逃不开杜诗仪的命运。”
风靖寒脸色微异,忽然盯紧了我。
我微微一笑,直视着他:“我千辛万苦的逃了出去,却还是被人……强;暴了!你满意了吧?”我脸上带着笑,话语轻松异常,却很清晰的感觉到什么东西溢出眼,顺流而下。
很意外?我看到风靖寒脸色募地变了。
我偏开头,看着一旁,若无其事的耸耸肩:“我不以死抱节,还苟延生活到如今。”
“如今你都知道了,该是……满意了?”我笑看着他,从未有过的难受。垂下眼,看了看他腰间的匕首,就像是历经了一辈子似的久远。
“雨寒……!”我听到他轻唤了我一声,很低,很沉。
我又故作轻松的看着祈冥逸:“谢谢你的□□,我还没死掉!”
他终于转回眼来看着我,目光里没有我熟悉的不羁和邪恶,而是我从未见过的哀伤和落寞……
你有什么好哀伤的……你落寞个什么……方才,你不是还挺幸灾乐祸的吗?
我笑:“如今我终于说出了所有事,你满意了吧?”一直以来,他的任务就是挑拨我与风靖寒的关系,制造误会,挑起矛盾。
很明显,今天,他也成功了。
旁边一大堆人看热闹,黄青,阿福都在,我心里堵得厉害,表面上还故作轻松若无其事。
没事才怪!哪有女子可以把强;暴这事说得如此一云淡风轻。
只是那些事,我早已风干了作为纪念而已。
他看着我并未说话,半响,才从袖里摸出一个小瓶递给我:“这药可抑你体内之毒!”那是个很精致的小瓶,仔细打量,竟与装蝌蚪的那个瓶子一模一样。
原来,一切事,是早已注定了的。
我耸肩一笑:“不必了!”
“是你……?!”我似乎听到风靖寒咬牙切齿的声音,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盯着祁冥逸。
祁冥逸回瞪着他,脸上笑得诡异,就似拍卖会上,他笑着拧掉一束菊花似的阴狠。
许久笑出声来:“她人是我的,心是我的,你又有什么资格?”
风靖寒看了我一眼,一字一顿的说道:“她是我妻!”
祁冥逸笑得越发阴险,
“你和林紫烟纠缠不清,你将她关在那样危险的地方,你不珍惜她,自然有别的人来。”
我低着头,只觉得好笑,珍惜?
我早已忘了这个词了。
这两个人,一人脸不红心不跳的说我是他妻子,一人说是珍惜我,哼,不过是借我作为一个物品罢了,斗来斗去,打来打去,把最让我难受的事全都说了出来。
“你们说完了?”我在一旁轻轻开口说道。
两人停了下来,看着我。
他身后的许孜默,移开了眼,端着茶细细看着。我不知道我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也不知他是心里何等扭曲才会这样害我,我还救过他,他却丝毫不内疚。
许孜然对他这么好,他却拣着机会来破坏。
我心下越觉得气愤,这种人怎么还活着,要不是许孜然,我早叫他去死了……
我瞟了他一眼,冷笑到:“许孜默,你不是想看好戏吗?我就是残花败柳,如今正顺了你意?”也该满意了吧。
残花败柳?
我不知道,自己竟还可以说的这样轻松,当初,我不想让人知道,可如今,已经无所谓了。
“雨寒,别这样说自己……!”身边,许孜然走上来,我却没有回头,直直盯着许孜默。
他快速的瞟了我一眼,眼神闪烁不定,又快速的转开头去,或是心虚吧,我也懒得去猜了。
还剩下一人了,我转回头去,许孜然。
多么淡然优雅的男子啊,是个皇子,怪不得。
忽然之间觉得好遥远,好陌生,他曾是我最为信赖的人,如今,我却分辨不清,到底孰真孰假。
许孜然,是唯一一个没让我伤心的人吧。
面对他,我竟然说不出那句话:“你满意了吧?”
许孜然静静的凝视着我,什么话也没说。我看了他一眼,低下头,注视着手心,旋而握住,扣紧……
悲剧就是把伤疤撕裂给人看,如今,我已揭过三次,再不可能愈合了。
“你们都走吧!”
自己向门口走去,再不想多留一刻,却被风靖寒一把拉住手:“雨寒……我带你回去!”声音里满是喑哑。
我扯,依然低着头,笑了笑,却一下子哭了出来:“回去?抓回去再关起来?”终于抬头看了眼他。我如今什么状况你就想一句话带过吗?
他从来都是冷漠残酷的,处罚马夫毫不留情,见我有难袖手旁观,即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