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手背(2 / 2)
去打扰你。”
国后突然赏了华浓一巴掌,目光冷酷而决绝:“本宫有今日全靠你的恩赐,不要再装无辜。”
华浓眉毛上扬:“国后欲加之罪。国主后宫佳丽无数,我不是第一人,也绝不会是最后一人。你怎么不继续温婉大方?”
“为什么?哼,国主虽然好色,但是对女人却从不上心,很快就弃之如敝履。你是第一个能抓住他心思的女人,如果你生下孩子,宏儿的位置就会被动摇。这是身为人母最不希望看到的。”国后冷冷地瞥了眼眼前桀骜不驯的女子:“何况你一个青楼女子,出身低贱。本宫一点都不后悔,只要宏儿有一天能独当一面,到时候本宫保证让你成为下一个戚夫人。”
“好,我从来没想过要和你们搞好关系。你听清楚了,我陆氏虽然出身青楼,不过对于礼义廉耻还是知道些。国后对我投之以桃,我定然报之以琼琚。”华浓邪媚一笑,忽然附在国后耳边,小声道:“我会让你的计划落空的。走着瞧。”
华浓居高临下,淡然地扫视了那两个瑟瑟发抖的宫人一眼:“国后待你们不薄,你们赶紧收拾收拾和国后一起去冷宫吧。”
国后气得够呛,指着华浓离去的颀长背影,怒吼道:“贱人,你要是敢伤我宏儿一根寒毛,本宫做了鬼都不放过你。”
女人的诅咒发誓,总是夹着几分疯狂。华浓并非刀枪不入之人,她微微阖上眸子,浓密的睫毛已布满晶莹的水珠。殿外的雾霭比先前更重了些,湿答答的水气让她越发觉得寒意入骨。
国主冷不丁地拥住她冰凉的身子,伏在她肩头椎心饮泣:“高处不胜寒,孤真的成了孤家寡人。”
逝者如斯,国主鬓边的一缕银发蓦然勾起了华浓的恻隐之心。她木讷地环住国主的腰,喃喃道:“国主若是难过,不妨等过一段时间再找个理由赦免国后。”
国主将她抱得更紧,几乎融入骨髓:“手心手背,你们谁受伤,孤心里都不舒服。华浓,孤要立你为后,以后看谁敢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