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宿命否天意(5 / 7)
,就韩大哥一个人知道就好了。拜天,留。”
“一个人知道”?韩子俊看此嘴角上扬,不置可否,而至于“韩大哥”,也不知道她这个称呼会持续好久,毕竟这天是快要变了。
过了一日,王新便出了院,拜天却并未亲自送他出院。打了一通电话来,说是有事晚些到学校再去看他,并额外嘱咐他一定要多喝凉开水,忌吃任何油辣有关的食品。然而,关于这些,王新的表情未有半分变化,只是在电话里不断地接着话,手里拿着从出院结账窗口递来的□□,没多久,便是挂了电话。
拜天再来北京,只是来完成一桩旧案,那四年前未有完成的任务。未避免于北京的过多停留,来之前其父亲夏淙林早已给他准备好了所有的相关资料,只是差她这个执行者而已。
宁静的夜里,一幢别墅前,仔细看去,就会发现曾经四年前的夏清芊是和夏星辰来过这里一次。只是不同于那一次,此刻这里有两人于一间书房里交谈着,而拜天则是带着窃听器,悄然诡异地贴在窗外。
“既然任务完成了,之前我向上级请示过并且他们亦是答应了我这是我最后一次的任务。现在东西在这里,我只是想以此换取之后的宁静。”陌生的男子里声音里压抑而沉重,似经历了岁月沧桑,听声音初步可以确定他是一位四十左右的中国籍男子。拜天动用冥想力,没多久便是将这位男子的内心世界看了个遍,退出组织怕是不会那么简单和可能。
“你放心,既然组织答应了你,东西交后我就不会再是你的上司,现在你只要把东西交出来,就可以离开这里了,过你想过的生活。”拜天知道,此刻说话的男子就是四年前人去楼空而自己动用冥想力才得以见到房子的主人,拜天不想再去读取他的精神世界,毕竟自己眼下所剩灵力已不多了。
谈话进行了很久,当然拜天也在窗外手脚发麻,却不能动一下,汗水不断从她额上冒出,簌簌淌下两颊,只有那双眼仍是目不转睛精神透亮地盯着窗内。
终于,双方都谈妥了,那四十多岁的男子几步上前,将东西稳稳放在桌上,刚松手。
“砰!”静夜里就是一声枪响,饶是拜天也险些被吓得从墙上滚下来。
“我果然猜的没错,都怪我太天真也太蠢了,替你们做了这么多事,我又知道了这么多你们的□□,你们怎么会答应我。什么叫做‘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算是真正深刻体会到了。既然如此,我宁愿毁了这东西,也不会交给你们的。”
我大惊,虽然在他精神世界里他早已厌倦了以前的生活,可也一直都这样过来了,犯不着寻死啊,而且他为何会这么肯定自己今日会死呢?
“你——”催动干扰力,灵力这次真真正正被我耗干了,我慢慢走过去,从男子手里取出光盘,没想到就是这个东西让我一路好找。也不知这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让这二人能够以死相搏。如此,果然应了那句老话,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起身,将那男子上司的枪取走,放在裤子后兜里,翻身而出,身影从窗口跃出,却被眼前的景象惊住。
枪林弹雨间,我捂着右肩,不料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栽倒,手却是不得以松开,而此刻整个右手臂上一片血红,且我双眼愈渐沉重,方向感全然变弱。然身后枪声传来,我不敢再做停留,继续握紧右肩,疯狂不惜命地往前跑着。军营四年,除了塑造了我这一身如男人一样刚强的身体,却还在次次几万米的越野演习中深深刻刻练就了我这狗血过人自诩高深的意志力。
恍惚间也不知自己究竟跑了好久,又有好远,却仍是走不出这郊外。我深知自己此刻体温低得吓人,一双手更是惨白到不行,全身里每个毛孔都不停地冒着惊人的汗水,眼睛更是酸乏得要命。若不是自己仅剩的几丝意识里命令自己一定不要倒下,我想我早就摊到在地。不能再走了,自己失血过多,饶是自己想走,腿也不堪重负了。终于,视线不明间,我恍若看到了一私家庄园,手掌不断按了好几声门铃后,我彻彻底底倒在那大铁门之上,毫无知觉。
醒来时,我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丝毫未有惊讶,侧头一眼便找到了自己的手机。打开一看,原来自己竟是昏睡了两天一夜,难怪此刻自己肚子痛得比那受了枪伤的右肩还要厉害。
不敢在此处多做停留,检查好自己身上东西安然无恙时,拔掉两手臂上的输液针头,再一次从窗外翻了出去。
阳光正好,身上一件黑色风衣将自己包的严严实实,行走在校园里,凭着记忆,我走到了男生宿舍前。然人文里这么多栋宿舍,我还真不知道他住哪里。
“喂,是王新吗?”
挂了电话,靠在墙上,双手放入兜里,右肩上的疼痛依旧新鲜厉害,我闭眼养精蓄锐,长发下的额头习惯性地紧皱着。
“喂,你没事吧?”
“啊——”我惨叫一声,也不知王新在上面磨蹭什么,居然害我在外面冷冻了近乎半个小时,更气人的是他好死不死上来就一手按在了我右肩之上。
“我并未力,你却痛成这样,难道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