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葛百转为哪分(5 / 8)
……
“砰”
看着那张脸我,我终究还是没能打下去,一拳挥到了车窗上,却也如何都压不住我翻滚狂跳的心。
“欧阳他帮你颇多,你怎能这样,你怎能这样……”良久,僵持不下,却似那深埋多久无可奈何悲凉般脱水乏力。抵在车窗框上,我我难受地想要哭咽,却发现竟是如何都不能掉下一滴泪。
“凝问,你怎么这么说,这根本就不是你的错误。清芊误会也不要紧吗,你明明来这里是……”我加大步子,不想再听到一句,身后的声音终是远去,在我背离而去的时候。
人还没有来,站在人群外,透过那密密麻麻蠢蠢欲动的脑袋,我已经看到了欧阳。站在保安身后,经纪人正用手附在他耳边说些什么,只是欧阳神色看上去如何都不怎么好。额上的伤虽然暂时简易地包扎了,但我能看到那沁出纱布的血印。
“喂,秦都,什么事?”
“少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你在暴露身份,违背了军纪,你这样公开身份会给十二区带来多大的——”
“行了,我是你上司还是你是我上司!我如何做事何时需要你来□□了!请你记住,你是下属,我是上司,秦都少尉!”
来的路上,拿着电话一阵交涉,最后我终直接以十二区的名义下达了命令。只是十分钟不到的时间里,整件事情定是被总部知道了,不然依秦都的速度肯定不会知道。
不是保镖,不是保安,亦不是公安警察。战地持枪,一身特种兵服的五十位士兵分开了人群,荷枪实弹已然上膛的冲锋抢紧握在手。这严阵以待的军容震慑了所有的人。
一双军靴踩在地上,在这无人说话的天里,步步声惊。由特种兵开出的一米多宽的过道,我一步一步向里走去。什么暴露我已不在乎,什么流言已无所谓,什么结果又是如何,我深知深明但如何都抵不过那人眼里满满的疲惫和绝望。那纵是我无意间伤了他亦会心痛后悔经久的人,怎能独自一个人任由他们一千人这番无厘头汹涌狂乱的蜚语流言,怎能够。
这些人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如此骂他,甚至没了阻挠这一千人就会毫不犹豫不由分说上前将那孩子揍倒推倒伤倒。可曾有人知道多少个夜晚那孩子没有好好睡觉,多少次多少日他没有好好吃饭。然他就是这样的人,即使再累再倦也会笑着与我打闹笑着抱住我的颈项挂在我身上不下来。明明比我高,比我有力气,却总是乐此不疲地想要让我背起他,就如多年前次次都要我抱才会走的星辰,那个自他有记忆起就和我待在一起的男孩啊。
见此,一千人通通停了下来。保安不再挂着汗将人群往外推,那些个粉丝亦是恐慌地站在原地不再往里没命般地往里冲,似乎都在看着都在惊慌着一切将会怎样上演,后果亦是会是如何。
穿着大衣,一副墨镜,披着发,我所有的特征都藏于此下。从那灰暗的墨镜里我却看到了欧阳望来时的伤心和急切,什么时候他亦是这样看过我。那是多年前他还是星辰的时候,那个只要我一句重话就会让他掉泪不已的孩子,那个什么都以我为中心全心信赖着我的弟弟。
“我来了,别担心。”
“姐……”
欧阳的呼声淹没在他倾身挂在我颈项的呜咽里,我回抱着他,就如寒冷已久的孩子多么渴望温暖那番激动那番心颤。好不一会,这孩子的情绪终于稳定了下来,右手紧紧将我左手握在手中,眼角挂着泪,看着我不说话。三个小时了,这孩子终于不再孤独的奋斗着,为了让他得到这份温暖,也许我这明目张胆目中无人全无军纪的果断错误的决定是值得的。
“怎么,还哭,这么多人看着呢。”
我伸手替他揩掉眼泪,末了更是好笑地揉着他乱得一团糟的头发。许是被我揉得有些不好意思,用空出的左手拍掉了我的右手。我大笑,总算有点生气了,之前从电视上看到他那时的样子,还真以为若是再不管他他就会难过委屈得死掉了呢。
“好吧好吧,今天工作也完了,这里你看得也累了,两只脚也站麻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咱回家吧,嗯?”我将握住的双手举起放在两人之前,墨镜下的双眼弯弯地看着他,许是我语气超过往常的轻柔,欧阳那脸上竟是出现少有的绯红。顿时,我大惊大笑,又是一手向他头发□□开去,却到半途中被他又一手拍飞,好不疼痛,我轻嘶一声,拉着他往外走。
快到出口时,人群里突然一阵骚动,看着白光闪过,我眼疾手快,将欧阳拉至身后。饶是如此,那一刀还是从我右手臂上擦过。很快,那人被靠近的士兵给抓了起来,而三把□□更是毫不犹豫无比精确地指向那人的头、手、腿,那人虽受了不小的惊吓,嘴里吓得哆嗦,但仍是大吼大叫。
“欧阳明朗,难道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吓住我们,让我们闭嘴吗?我告诉你,我们’凝子‘是不会放过你的,你不仅欺骗我们广大观众,还妄想以武力来镇压我们。你可以封住我一个人的嘴,难道你可以封住这里一千人所有人的口,难道你可以封住千千万万数以万计中国公民的口吗!”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