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块二毛(2 / 2)
了电话,让他快回国……帮着劝劝阿和哥。”
“……”陈水墨呆了,合着昨天晚上跟宋医生打电话占线,是在打国际长途啊?她第一次接触这种东西,但却无暇雀跃,直接反驳:“你到底要说什么?”
路筱敏被问的一愣,她才二十二岁,快要大学毕业,社会经验不足,但有一点挺好,性子直,她回答:“我不喜欢你俩在一起。因为,我从小就很喜欢他。”
这倒是出乎意外,陈水墨没好意思大喇喇说出口的话,人家轻松的脱口而出,大概是真的很喜欢吧。
陈水墨:“那你应该去跟他说,而不是我。”
语毕,她还是起身去厨房端来了两杯水。路筱敏接到手里,贴着手掌取暖。她神色一暗,有些悲情:“可惜已经有过一个佳尔……”
有过一个?陈水墨这次终于截到了关键信息,有过什么意思?但她强忍着没问。而路筱敏估计一开始也不打算告诉她。
两人对峙了片刻,复又听路筱敏说道:“你下周周末有没有安排?宋阿姨想……”
陈水墨真的不知道该不该去,不去,难道不考虑以后了吗?问题是去了,还会有以后吗?
路筱敏再次表达了此次来意,起身告别离开了。
陈水墨把人送走,然后就坐在椅子上发呆了。路佳尔、路筱敏,宋阿姨、宋伯伯,这几个人争先在她脑子里吵架,吵的她脑仁疼。
大白天的,她无奈的跑去钻被窝睡着了。
宋信和回来以后,见她大白天竟然在睡觉,深怕她病了,走到床边,手贴着她的额头,试了试温度。
时间已经过四点了,他摇了摇她:“醒醒,带你去看烟花会。”
陈水墨闷闷醒来,看着身边近在咫尺的宋信和,她心下慌乱,并没有立即应了。
“身体不舒服?”
见她蔫蔫的,状态似乎不太好,宋信和又把手贴到了她额头。
陈水墨糯着嗓音,说道:“没有,睡的有点深,一直醒不过来。”
“那换件衣服去看烟花?”
“哦。”她低低的应了,从被窝里钻出来,将外套披在身上,顿时打了个寒颤。
卢市靠山而立,隔壁就是林驻市,两城相交处,有个大一点的广场,企业联盟会组织灯节展,还有各家企业争先出台文化节目,当然,重头戏是企业会赞助钱选择一块地方燃放烟花,图个新年好彩头。
宋信和带她挑了个好位置,站定。晚上七点钟,文娱节目开始表演。陈水墨看得心神恍惚,脑子里还是下午路筱敏说过的话,不知道是不是找兼职的时候着了凉,她觉得浑身都有些无力。
宋信和不时得给她讲讲这些文娱节目的文化背景,陈水墨嗯嗯啊啊的应着,兴致乏乏。
宋信和问:“还困呢?”
陈水墨点头,愈发想睡觉了。
“那回去吗?”
陈水墨摇头,好不容易能来看一次烟花会,,貌似在卢市呆了七年,这是第一次到现场。
宋信和大臂一揽,环着她的肩说道:“靠着睡会儿吧。”
他伸手,拨了拨她的脑袋,枕在他的肩头,便不说话了。
陈水墨懒懒的靠着,伸手牢牢圈住了他的腰。像热恋中的少女那般,特别的紧。
她迷迷糊糊了过去,十点钟的时候,被一声惊雷吓醒。察觉到耳朵上附着一双手,替她隔挡了一些声响,她摇摇头,爬了起来。
烟花腾的升空,留下一个白色的团光,然后在最顶端炸了开来。
周围顿时亮如白昼,人群聚在一处,开始欢呼雀跃。
他俩坐的位置已经被人遮挡了视线,早已看不清台上的压轴表演,但陈水墨也没精力看,她抬起头,一直注视着扶摇直上的烟花,紫的、黄的、绿的居多,一朵朵在黑色的天幕上漾开,如同水面起的水波,好看极了。
陈水墨懒懒的靠在宋信和的肩头,心底里有一个愿望在叫嚣:可不可以就这样长久下去。
仿佛感应到了她的心中所想,宋信和低沉着嗓音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陈水墨,以后每年都陪我过,好不好?”
砰……一道最大的礼花升到天上,炸裂开来。
陈水墨在这突然明亮的光芒下,望着他黑黢黢的眼睛里,那里映衬着远处的各色花灯,犹如璀璨星河般魅力无暇。她点点头,眼角已晕出泪花。
作者有话要说:
周四周五太忙了,周四加班到晚上十点半,周五……计步器显示我一天走了一万五千步……
我一个平时只走三千步のboy!!!
——断更不好,断更不好,断更不好。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你说什么?我耳朵不太好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