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上药,你脖子里的痕迹是什么(4 / 5)
一眼,她直接就不敢造次了。
“是安以夏。”
傅筠庭放下粥碗,将递到她面前。
苏梓皱着眉头凝视着屏幕,铃声响了半天,却没有要接的意思,无形中甚至有些抗拒,又像是在极其的隐忍着什么,最后索性偏过头去。
她现在这副样子,除了傅筠庭,她真的谁都不想看见,也不想别人看见她,甚至连电话都抗拒。
傅筠庭看了她一眼,收回手臂按下了接听键。
“你怎么这么久接电话?”
安以夏不满的声音自电话那端响起。
傅筠庭干咳一声。
“我是傅筠庭。”
“傅筠庭?苏梓呢?你让她接电话。”
视线转至苏梓,恰巧苏梓一脸为难转过头,因为傅筠庭开的是免提,所以安以夏的话一丝不落的落入她耳内。
傅筠庭挑了挑眉头。
“恐怕不行!”
苏梓微微松了口气,下一刻,他接下来的话直接让她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才好。
“她正在洗澡,不方便接听!”
“嗯?洗澡?”安以夏了然的点点头,等等,好像听着有点不对味啊。
“她在洗澡!”她瞬间就不淡定了,激动的声音一抖,“傅筠庭,干的漂亮。”漂亮二字还特地加重了音调。
话落,某人得意的唇角微勾,而后者羞的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还没等傅筠庭开口安以夏迅雷不及掩耳把她要说的话一口气说完,最后说了句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哈,直接就把电话挂了。
电话挂断,静谧的空气流淌着一丝暧昧不清的味道,苏梓红着脸垂着头,手指紧紧的拽紧被子,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最后只好故技重施,将自己整个人都躲进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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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家门一室清冷,秦楚疲惫用手扯松领口处的领带,一手扔下挽在手弯处的西服外套,走到沙发边坐了下来,双手曲着撑在腿上,指尖覆在疼痛的脑门上揉捏。
揉捏了一会,秦楚疲乏的仰身躺在沙发腹内,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内心有点空,好像这个家里缺少了什么,他进来的时候只开了一吊顶四周的小灯,此刻显得有些昏暗和萧条。
可是他明明什么都不缺,有钱,有房,有车,有心爱的女人陪伴在自己身边,父亲留下的遗产经他经营已然在a市站稳脚跟,虽然不能与四大家族齐平。可仅次之下,他还缺什么?
良久,秦楚才明白过来家里缺少了什么。
温暖?
对温暖,一个家应该拥有的温暖。
等等。
好像还缺一杯水,一杯蜂蜜水。
以往他每次醉酒回来,手边都会有一杯温热解酒的蜂蜜水,还有那一室的清明伴着一股曾令他厌恶的油烟味。
这种空洞的感觉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脑海里不经意浮现出一张温柔,一张倔强且隐忍的面容来。
她会做好饭等他回来,尽管他总是应酬吃的次数并不多,他晚归,客厅会留有一盏明灯,她会安静的坐在客厅里等他回来,她会在他醉酒时给他倒上一杯蜂蜜水,顺势帮他按捏头疼的脑门,应酬时酒总会比饭要喝的多,他回来肚子还是空的,她会为他热好饭菜。
后来自从苏染住到家里,他就让她先睡不用等他,可饭桌上总留有菜饭,一年多,时间不算长,不算短,蜂蜜水,明灯,留有的饭菜三百六十五天从来没有间断过。
等等。
他在想什么,他怎么会想起那个恶毒的女人。那个要伤害他心爱女人和他儿子的毒妇,他一定是疯了,疯了才会想起。
甩了甩头,秦楚快速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长腿迈开匆匆往卧室走去。
进了卧室,秦楚迫不及待的将床上的人儿抱了个满怀,闻着熟悉的味道,他更加确信刚刚自己一定是疯了,疯了才会想起她,想起她曾经所做过的一切,他最爱的女人明明就在他怀里。
那个苏梓算个什么,在秦家的一年顶多算个保姆而已,他又怎么可能会想起一个保姆?
“你回来了?”
苏染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眸。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吵醒你了?”
秦楚温柔的从后面环住她的腰,大掌覆在孕育他儿子的小腹上,轻柔的将她揉进怀里,又将头埋在她脖颈处,闻着属于她独有的馨香,满足的喟叹。
“嗯。”
苏染娇嗔的用脸蹭了蹭他的额头,心里暗暗发虚,幸好听到秦楚关门的声音,她刚刚还和宋溢在讲电话,万一被他发现就惨了。
“对了,池琛和安以夏的订婚宴在一周后,到时候你陪我一起去。”
秦楚将头从她脖颈处移开,余光不经意瞥见她脖颈处,白皙的肌肤上一道鲜艳的红色赫然印贴在上面。
做过这种事的他,自然明白这痕迹代表什么,可最近几天他并没有要她,那她的痕迹是从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