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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的罪证都放出去吧,打不垮他转移一下小股民的注意也好。”
关澈微微拧眉:“复牌的时候股价怕要跌到万劫不复。”
闵黎黎疲惫的捏着眉心,话里透着无可奈何的失落:“我决定了,就这么做。”
关澈没再说什么,嘱咐她好好休息就出去做事了。
闵黎黎一个人待着,突然觉得抬一抬指尖都费力,人前撑的那口气泄了之后,剩下的就是一张枯槁死灰的皮囊。
“黎黎,阿轻是我生命的延续,你爱他,就是爱爸爸…”
闵黎黎捂着眼睛,静静的等那阵酸楚过去。手离开时,眼睛还是干涩的,她自己也觉得奇怪,怎么就是哭不出来?
如此兵荒马乱的过了两天,到了邵氏复牌当日。
果不其然,开盘不到三个小时就跌停。第二天如此,第三天、第四天邵氏股价缩水了近27%。股市内外哀鸿遍野,股民们纷纷把矛头转向邵氏高层,集体声讨闵黎黎。
“闵董,看来有必要举行股东大会了。”
闵黎黎揉着太阳穴,眼底的倦意显而易见。
“真的有这个必要吗?”
他们所说的不是平时开的那种大股东会,而是真正意义上的股东大会,持股的散户也能参加。
公关部门也很为难,但碍于近日媒体对邵氏口诛笔伐的声势太过浩大,无可奈何之下不得已才决定由闵黎黎出面平息。
关澈冷漠的目光扫过众人:“由我出面吧。”
“……”
底下一阵沉默。
闵黎黎把笔一扔:“算了吧,还是我去,股民们本来就是来发泄的,我不出面他们骂不尽兴。”
关澈站起来,板着的脸比棺材板还黑,他冷冷地问那位提议的副总:“你们公关部的总负责呢?”
副总额角滑落一滴汗:“不知道,这个星期以来电话就没打通过。”
“得了,”闵黎黎甩了甩手,让无关人员告退,“他不等风头过了不会出来的。”
关澈起身去把办公室门上锁,他走回来低声问:“放他在外面合适吗?他又捣乱怎么办?”
闵黎黎无所谓地笑笑:“眼下情形还能更坏吗?他不会真的搞垮邵氏的,无非就是想把我赶下台,不如…乘此机会如了他们的意。”
“不要乱开玩笑。”关澈呵斥道,“邵氏的经营团队是你一手建立的,没有人能够抹灭你的功劳。”
“……”闵黎黎小小感动了一下,笑道:“你能温柔的说会儿话吗?真心疼你将来的老婆。”
“你该心疼心疼自己。”关澈认真道:“如果你退出,那我也退出。”
闵黎黎被他的认真震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收回玩笑的嘴脸:“我们这么辛苦才走到今天,谁都不能放弃,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嗯!”关澈松动的嘴角向上勾了勾,破天荒的做了个可以称之为调皮的举动。他长手伸到闵黎黎脑袋顶上,把她那一头整齐的秀发揉的乱七八糟。
在闵黎黎懵逼的目光下‘以下犯上’,末了还似笑非笑的给她补上一刀:“你真是眼瞎,明明我所有的温柔你都见过。”
闵黎黎:“……”
“好了,废话完毕。”关澈变脸比翻书还快,坐回沙发里翘起长腿,摊开笔记本,又恢复一板一眼的语调:“既然要开股东会,我们把可能遇到的问题整理一下。”
“……”这就是传说中的撩完就走?
远在另一个城市的邵轻并不知道公司要发生什么,他已经在工地上蹲守了三天,总算跟包工头混熟,今晚他要埋伏下来进他们财务偷东西。
当然不是他亲自去偷,他就是不放心,要亲自看着。
经过几天的跟踪观察,闵昕昕完全不接其它公司的业务,只围着邵氏旗下的项目打转。预料到周伟航要出手,闵昕昕一定在跟他暗度陈仓搞什么阴谋。
晚上去查过他们的进货单就什么都清楚了。
要说邵公子哪受过这种苦,戴着个闷热的安全帽,穿着被汗湿透的衬衫,还得忍受无时无刻不冒出来的蚊虫,就为了偷听闵昕昕开会。
邵轻一边抹汗,一边打蚊子,听着里头的人半天扯不到正题的寒暄,一肚子火只想让他撂挑子不干。
可他必须弄到证据,不然闵黎黎不会信自己。
口袋里还有一块热化了的士力架,拿出来舔了两口,就算是充饥了。
“我为你都做到这一步了,回去随便原谅我一下好不好?”邵轻眼巴巴地望着天,把剩下的巧克力泥全灌进嘴里。
工地晚上一般到半夜才收工,因为要避开白天的高温,所以要补偿回来。邵轻在移动板房里等到凌晨,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还是凭着一股洪荒之力起了床。
他就像个民工一样,穿件背心就出了门。
这里的狗与他们都混熟了,听见有动静掀开半边眼皮看看,发现是熟人,象征性的动动尾巴就当是例行公事的讨好。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