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2 / 5)
它指使着躯体,
来表达自己的一切。
高兴时,有笑容;
忧伤时,有泪水。
一切都为他服务着,
他像是一个□□者,
统治着这个小王国。
然而这光线并非从一个方向射进来,
随着时间的发展,
有两个方向的光线,
都驱散了一大片的混沌,
开辟了自己的领地,
并一直的扩散着,
渐渐的它们开始为争夺边界而彼此斗争,
争斗着、扩散着、丧失着。
是谁构造了他的混沌,
他不知道,
但他知道环境驱散并填充着混沌。
他渐渐的拥有了两个臣子,
两个敌对的臣子,
一个说另一个是奸臣,
而另一个则反驳道“你才是奸臣”。
有了这两个臣子,
他可能成为贤君,
也可能成为昏君。
但当他足够明达时,
也许臣只是臣,
它们做不了他的主,
他会恰当的掌握这两个臣子,
别忘了它是一个□□者。
有天夜里,
他还小、还脆弱,
但却亲自演绎了一场戏,
戏中,
他是主角,
但不是主人,
那戏,
让他懂得了,
也或许是加深了胆怯,
于是在黑夜里,
他指使着它的躯体,
只许在有光明的地方,
或许有依靠的地方。
那脆弱的国君似乎还无法摆脱依赖。
也许是从小埋下了胆怯的种子,
它对黑暗充满了恐惧,
以致对死亡也那么的恐惧。
然而直到此刻,
他才明白,
死,
并不可怕,
死了,
就没了知觉。
慢慢的,
他回忆着:
他长大了,
变强壮了,
可那强壮并非真实可见的强壮,
他只是时而强壮、时而脆弱,
甚至有时还返回至混沌。
有一天,
他的躯体出了点毛病,
他是那么的痛,
好像自己的躯体就要报废,
而自己也将无栖身之地。
但事实并不是他想象的那样,
他的躯体,
重新强壮,
当那疾病的痛苦远离他的躯体后,
他又像患了健忘症,
竟毫不怜惜的,
春风得意了,
指使着躯体做这、做那,
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
他恨不得再多指使些躯体,
可是他不能,
他只是这唯一躯体的□□者,
而并不是现实世界的他人的□□者。
好了伤疤忘了痛,
在它看来,
是多么的平常,
利用躯体换来自己的快乐,
躯体伤了,
又有什么呢?
有那么一天,
他被别人指使了,
做自己不想做的事,
于是,
那事成了痛苦的事,
以后凡提起此类事时,
它那痛苦还会重新再来。
但也有例外,
有的事虽被人指使着做,
那时虽是痛苦,
但后来一次一次的再遇此类事时,
并不觉的痛苦,
反而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这快乐似乎全由自己创造,
于是快乐冲散了痛苦,
并成了此类事的主角。
也许是这样吧,
知道了什么叫痛苦,
才能真正的体会到快乐的甘甜。
这就是矛盾,
矛向何往,
盾也会何向,
他发现书中,
有能让自己强大的起来的事物,
于是渐渐的,
他开始指使自己的躯体,
要以书为友。
渐渐的,
它的一个臣子强大,
而另一个,
则衰弱不堪,
那臣子把另一臣子的领土占领了,
但那另一臣也会如潮水般的重新弄湿那片属于它的领土,
但那只是暂时,
这片被